反對近親結婚
“小天笑,叫媽媽,叫媽媽呀!”
“月兒,你也太心急了,天笑還這麽小,怎麽會叫媽媽。”雲逸取笑她說道
“怎麽辦?天笑都快一歲了,她都還不會說話,怎麽辦?他該不會是啞巴吧?”
“呸呸呸——”香茹不悅的瞪著淩月兒“小姐,我的安樂也不會說話啊!難道我的安樂也是啞巴啊!”
“我…”淩月兒撇撇嘴,“我太心急了嘛!”
“這又不是你急的問題,月兒,你看安樂和天笑他們玩的多開心啊!”雲逸的話剛落,香茹就接著說“對啊對啊!小姐,我們不如給安樂和天笑定個娃娃親,等他們長大就讓他們在一起吧!到時候天笑是未來的皇上,而我們安樂就是未來的皇後了——”香茹沉寂在自己的幻想裏,根本沒看見雲逸和淩月兒的表情——
淩月兒心想:讓他們結婚?雖說雲逸不是真的雲逸,可是他身體裏的血畢竟是和雲寂一樣的,反對近親結婚!
雲逸:結婚?那怎麽行,要是生出來一個人不像人鬼不鬼的孩子,他該怎麽辦?
雲逸和淩月兒相視一眼,已經了解彼此的想法,為了他們的後代著想,他們還是跑吧!下一秒,一個人抱著一個孩子早已跑得無影無蹤——
獨自留下不知發生了什麽事的香茹在那裏發呆,“王爺,小姐…”
不但大人沒了,就連孩子也沒了,香茹氣的隻能在那裏跺腳!
淩月兒從來都不知道安樂居然和天笑是一天出生的,而天笑隻比安樂打一個時辰而已,在過一個就是她們兩個的生日,淩月兒和雲逸決定要給他們兩個過一個此生難忘的生日。
雖然雲寂還沒有回來,但是宮裏都已經忙開了,處處張燈結彩,畢竟雲寂隻有天笑一個孩子,寵幸可想而知。
淩月兒不會刺繡,不會做衣服,但是她會一些古代人都不會的東西,例如她可以策劃一個生日party,例如她可以給天笑做一個生日蛋糕,例如她可以辦一場演唱會形式的生日,等等等等…
“月兒姐你在寫什麽?”
突如其來的聲音下了她一跳,回頭一看,雪歌正望著她寫的節目名單**,這東西她見都沒見過。
“下個月就是天笑的生日了,我要策劃一個空前絕後的生日Party送給天笑,這就是我準備排練的節目名單。”淩月兒很自信的拍了拍胸脯
“怕踢?過生日還要當心被踢嗎?月兒姐,小皇子還好小,你可不能踢他…”
淩月兒頓時舌頭打結,Party?怕踢?虧她理解的出來。
“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找我有什麽是嗎?”不想再在“怕踢”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淩月兒迅速轉移話題。
“差點忘了,月兒姐,皇上回來了。”
雲寂回來了,怪不得一大早就不見了雲逸,“他還好嗎?”
雪歌搖搖頭“雪歌隻是在遠處看見了皇上就立刻來告訴月兒姐了。”
“他現在在做什麽?”
“好像是上朝去了,不過這會也應該下朝了,月兒姐要不要去看看皇上?”
她想去,她好想去,可是她現在隻是一個宮女,她怎麽去呢?
看見淩月兒麵色為難,雪歌笑道“月兒姐,皇上一會肯定會去鍾慶宮的,月兒姐可以和逸王妃一起去鍾慶宮,這樣一來不就行了?”
聽到雪歌的提議,淩月兒臉上的愁容漸漸的疏散開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嗯,就依你這麽辦。”
“小姐,你要把天笑一起抱著,我想皇上一定也很想念他。”不知什麽時候香茹走了外麵走了進來,淩月兒點點頭“好吧!”
兩個人都抱著孩子,一前一後來到了鍾慶宮,一前一後自然是香茹再前淩月兒在後,走了好一會,她們便來到了鍾慶宮,才走進院子,就看見外麵站了好些宮女和太監,香茹歎了一口氣“小姐,看來那些妃子比我們先來哦!”
淩月兒沒有說話,光是聽著裏麵傳來的陣陣笑聲就刺痛了她的心,“小姐,你怎麽不走了?”
“我…我看我還是不要進去了,他們聊得那麽開心,我怕我進去會掃了他們的興,我們還是回去吧!”她心裏的痛又有誰知道?
“小姐,我的好小姐,不管皇上現在笑的多開心,可是他心裏是在笑還是在哭,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我猜想皇上現在最想見的人就是你了。”
“小姐,進去吧!”
“小姐…”
淩月兒深呼吸一口氣,她要給自己勇氣,“我們進去吧!”
“小皇子到!逸王妃到!安樂郡主到!”
門口的太監尖叫著通報,裏麵的人聽到通報聲,笑聲立即止住了。
淩月兒跟在香茹身後,行禮問安後,香茹坐下後,淩月兒便站在香茹的身後,淩月兒的頭一直低著,她不敢看雲寂,她害怕她看了之後會忍不住上前抱住他——
“月兒,來奶奶這邊坐,寂兒好久都沒有看見小皇子了,把孩子給寂兒抱抱。”老祖宗笑著說
“是。”淩月兒走到雲寂跟前,把孩子遞給雲寂,就迅速閃到老祖宗跟前了,而這做這一切,淩月兒始終都沒有看雲寂一眼。
麵對淩月兒的冷漠,雲寂的心仿佛如刀割一般,他手裏抱著孩子,眼睛卻一直停留在淩月兒身上,沒想到他不在的這一個月發生了那麽多的事,他差一點就是去了妻子和兒子,麵對玲瓏,雲寂隻想在殺了幾千幾萬次都不解恨!
“皇上,小皇子給臣妾抱抱吧!臣妾好喜歡他呢!不如以後還把他放在臣妾這吧!”
靜妃假裝溫柔的走上前,想把天笑抱過去,可是當雲寂看到淩月兒焦急的眼神時,不由的繞過靜妃把天笑給了她,淩月兒抱著天笑,臉上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皇上…”
靜妃扶住雲寂的胳膊,繼續撒嬌,而眼睛卻死死的盯在淩月兒的身上,仿佛要把她活活看死才甘心。
為什麽她會變得這麽冷漠?為什麽連一眼都不肯看他?老柯不都和她說了嗎!他廢她並非他的本意,她不是都知道了嗎?難道是這一個月發生的事讓她對自己失去信心了嗎?難道她不相信自己了嗎?想到這雲寂的心裏仿佛撕裂了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