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長相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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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這裏,蘇千錦雙手環抱在胸前,一副你一定會答應我條件的模樣,蘇黎若見到她如此,心中更是覺得好笑。
“即便那來路不明的女人真想對我做些什麽,那又與姐姐何幹?姐姐還是自求多福吧。”蘇黎若說完之後,抱著年年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身後的蘇千錦不甘心的跺著腳,她雙拳緊握,目露凶光,可惡,她竟敢拒絕她!
……
帝澈軒離開之後就將上官錦帶到了自己的房間內,他想問問上官錦打仗時的具體事宜,如此,回去他跟父王稟報之時,也不至於被搶了功勞。
算盤打的再好,帝澈軒也不及上官錦忠心,上官錦又何嚐不知帝澈軒何意,他不過是故左右而言他幾句,倒是插科打諢的將問題扯到了那來路不明的女子身上。
“太子殿下,軍中事宜均已處理妥當,微臣回朝之後自會向皇上稟明,倒是太子殿下身旁那女子有些古怪,不知……”
上官錦問到這裏便適時的收口,帝澈軒聽得出上官錦話裏究竟是什麽意思,隨即他甩了甩袖子坐回了座位上,“此事就不勞端王世子費心了,我自會跟父王解釋。”
上官錦還想再說些什麽,見帝澈軒如此高傲的模樣,他便不再插話,管她什麽身份不明,反正出了事也與他無關。
見帝澈軒不再想跟自己說話,上官錦便適時的退出了帝澈軒的房間,他離開之前,還不往回頭看一眼身後的那個房間。
上官錦疑惑的皺眉,他腦袋裏突然劃過了山中救他那小姑娘的模樣,她與今日見到的這來路不明的女子,樣貌倒是有七八分的相像,難道這兩個人有什麽聯係嗎?
此時太過巧合,她們兩個人都是意外出現,難保不是亂黨中人所派來的奸細,不過今日回到清河衙門之時,上官錦也有些累了,他身上的傷還沒好,需要調息休整一番才好。
惡戰之後,孫尤金和慕容南嬌便找了個地方恢複體力,當二人回到挽音閣之時,藍茗已經等候多時
挽音閣的大殿之內一片肅靜,藍茗坐在座上,殺意濃濃的看著地上跪著的兩位宮主。
藍茗隻覺得自己手下養了群廢物,見藍茗不說話,孫尤金額上的汗水如珠子般順著她的臉頰滾落在地上。
孫尤金和慕容南嬌已經在地上跪了有半個時辰之久,隻是座上的藍茗卻一句話都不說,隻是冷冷的看著他們兩個。
她視線來回在孫尤金與慕容南嬌之間掃視,孫尤金實在受不了藍茗淩遲一般的目光,於是開口請罪,“閣主,此事是屬下辦事不力,還望閣主懲罰,屬下願肝腦塗地,以報閣主知遇之恩。”
聽孫尤金如此說,坐上的藍茗總算是有了反應,隻是她好像突然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一樣,“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
藍茗在大殿之內突然笑了起來,那聲音狂妄至極,嫵媚之極,座上的幾位宮主都屏住了呼吸,也不敢開口說話。
孫尤金剛想再說什麽之時,藍茗便一個閃身來到了她麵前,她用右手掐住了孫尤金的脖頸,孫尤金隻覺得自己瞬間窒息,似乎下一秒就會被麵前的女人奪去性命。
藍茗一般不怎麽發火,她向來都是冷著個臉,除了商討正事之時說些話,其他時候更是連句話都不願意多說的,現在可以看得出,藍茗這一次是真的動怒了。
“廢物,連這麽點事情都辦不好,本尊養你們何用?”藍茗說著,手上的力道緊了緊,藍茗雖是在跟孫尤金說話,可眼神卻陰森森的盯著旁邊同樣跪著的慕容南嬌。
慕容南嬌此時正一臉緊張地盯著藍茗捏著孫尤金的那隻手,“怎麽?看來羽宮使者對孫使者還有幾分情義,那不如你替她去死,可好?”
藍茗眉毛一挑,眼神之中又多了幾抹殺意,慕容南嬌見此則是立刻給藍茗磕頭,“閣主,要殺要剮我都甘願受罰,隻是千萬別傷害金兒。”
聽慕容南嬌如此說,孫尤金則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她原本隻是想著,這家夥慣會調戲她,不想危難之際,竟是他站出來保護自
己,孫尤金有些感動,不過很快就冷靜了。
孫尤金伸出兩隻手掰著藍茗握著她的脖頸,隻是藍茗雖然看著身形纖弱,外人卻不知她力氣之大,在場無人撼動。
“你想保護她?那本尊交給你的任務為何不替她完成!”一道陰森的聲音再一次飄蕩在空氣之中。
慕容南嬌整個人都被汗水浸濕了,他猛的抬起頭來,如同一隻幼小的老鼠一般看著麵前的藍茗,藍茗轉過頭來,終於與孫尤金對視,隻是孫尤金不敢抬頭直視藍茗的眼睛。
大殿之內沉默了一會兒,藍茗隨即一把扔開了孫尤金,她轉身迅速回了座上,整個過程如同一陣風一般,可見藍茗的實力不容小覷。
在座的幾位宮主都擦了擦額上的汗水,不過這時卻有一人開口求情。
“閣主,此事兩位使者縱然有錯,可屬下聽聞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那人救了上官錦那廝,再加上天公不作美,下了場大雨,山體滑向山腳,山上眾人也都因此造了禍事,一時間人手不夠,才會.……”
角宮宮主宋叔餘在這時突然發話,藍茗聽到有人在為地上的兩個人找借口,她隨即一道冰冷的目光射了過去,宋叔餘便不再開口說話,他如一隻乖巧的小綿羊一般坐在座上等候著藍茗的發落。
“而今人手不夠,念在你二人曾為我閣中出過不少力,我便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藍茗冷冽的聲音飄蕩在空氣中,地上趴著的孫尤金和跪著的慕容南嬌,又紛紛磕頭,他們感恩戴德的向座上的藍茗行禮。
“屬下謝閣主,此次定不負閣主所望。”聽到這話,藍茗閉著眼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他二人退下。
兩人站起來之後,藍茗又說了句,“該去哪兒,做什麽,你們應該懂吧?”
語畢,藍茗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大殿之內,沒有人知道她的去向。
今日來議事的依舊隻有那五位宮主,徵宮宮主曆來不說話,藍茗慣著他,這已經成為他們五人之中的慣例,此次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