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黑白社
“他不一定是這起連環殺人案的凶手,但他確實是我們通緝的重要逃犯,因為意外,我們通過馬路邊的監控錄像,從信息庫中進行人臉識別很巧合地發現了他。”冷風為了強調這個人的危險性接著說道,“他殺了很多人,同時也間接害死了很多人,是十分危險的人物,遇見到他切忌不要私自行動,由我來處理他。”
“所以我這次潛伏進去,就隻是為了他?”王小六反問道。
王小六感覺自己可以把他吊起來打,不知道是不是獲得了異能的原因,但他覺得自己好像真能。
實在不行把鬼頭刀拿出來砍死他
“王小六同誌,請一定不要小瞧他,你隻需要把消息傳遞給我們就行。”王隊長適逢其時地插了一句話,鄭重地提醒道。
作為重案組的隊長,他十分清楚照片上的人有危險,在鄰市鬧出的那起大案,死了多少人。
而因為死的人樣子太慘,凶手作案手段殘忍,如果將案件的詳細內容如實說出來,恐怕會造成群眾恐慌。
所以領市當地部門選擇隱瞞真相,隻有圈內的人才了解其中的事情,但因為凶手遲遲未落網,警方的公信力也有所下降,壓力很大。
都是這個臉色蒼白的男子所造成的,同時他也明白了為什麽特殊部門會專門派人來,恐怕就是讓冷風對付這個難纏的對手。
王隊長立馬想通了其中緣由。
“但我們依然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他同時是這起連環殺人案的凶手!”冷風向王小六解釋道。
麵對倆人嚴肅的態度,王小六也不得不認真。
“那他叫什麽名字?”王小六看著手裏接過來的照片,即便是半張臉,他遇見了這個人也能立馬認出來,這是一種直覺,這個人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真的很危險。
“刺針。”冷風鄭重地說道。
這是個很明顯類似於代號的名字,壓根就不可能是人的姓名。
有人給出了解釋。
“我們使用過很多手段調查過他,隻能知道他的代號,更加可能的是他沒有名字。”冷風說道。
“查不到?”王小六聽完他的解釋皺眉。
這不符合實際,隻要是正常人就必須要吃要喝,要有住的地方,而隨著國家安全意識方麵的提高,沒有個人身份證明的人越來越難生存,即便有,也是生存在最底層的地方。
而隻要政府部門想要調查,這個人的資料就像透明的玻璃一樣,呈現在他們的麵前,想要了解什麽就了解什麽。
除非,這個人就是憑空冒出來的。
王小六忽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他能夠穿越附體到這個偵探的身體上,那麽別人可不可以呢,這是個很有意思的猜想,卻沒有人能夠給他解答。
但剛剛成立的特殊部門也不蠢,通過刺針之前的行為模式和種種推斷,判斷出他是名訓練有素的特工,背後甚至應該還有更龐大的組織,這就能夠解釋為什麽沒能調查到他背景的原因。
被培養出來殺人,利用的工具,不需要名字。
“黑白社,這是那個特工背後的組織名字。”這是條很重要的線索,是特殊部門利用非常規手段獲得的重要線索,雖然隻是三個字,卻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這也是特殊部門沒有著急動手的原因,如果有可能,他們想要獲得有關於黑白社這個組織更多的情報。
冷風的異能者身份如果貿然接近那個人,一定會起到打草驚蛇的作用,而且對方也是異能者,隻不過他們並不出清楚對方是哪種係的異能。
先摸清楚對方的底細,又為何去往實心建築公司的目的,做到有備無患,冷風才決定出手,要做,就要斬草除根。
沒有在編製內的異能者,對穩定的社會來說就像是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而他這種人就是專門解決這些潛在隱患的特殊人員。
他的目光看向沉思中的王小六,之前他短暫的熱情也是有原因的,因為靈氣開始逐漸複蘇,越來越多的異能者開始出現,他懷疑過麵前的這個偵探。
所以試探了一次。
凡是和他皮膚接觸過得人,不管是任何係的異能者,背上那把巨劍都會震動提醒。
而王小六在和他接觸之後,巨劍卻並沒有震動。
所以他很確認王小六隻是個比較聰明的普通人,對此,他沒有太多的防備。
畢竟能夠成功覺醒的普通人終究還是太少了,當然,沒有覺醒也是種幸運。
黑白社這個組織的名字讓王小六想到了太極,那個白與黑組成的圓圈,他在想是不是創建這個組織的人也是個華夏人。
當然,或許名字有其他的意思,黑與白這倆種顏色都給人有目標又神秘的感覺,也不知道這個叫做刺針的特工在組織裏的地位如何。
說起來,之前他讓一個人調查程岩,起初隻是懷疑,也不知道方向對不對,到現在為止,那個廋高個也沒有給他回複過任何情報,但能夠接受這種工作的人都不是普通人,所以這件事情他也隻是想想,就又拋之腦後。
之後的時間,則是王隊長發揮自己能力的時候,他要將王小六十分巧妙地安插進實心建築公司內,還必須得是文員的身份,還不能太低,不然說不定接觸不到公司的高層,所以對於職位還有點要求了。
但王隊長,可是在這方麵準備了很多的工作的,自然難不倒他。
一支筆被握住在人的手中,筆尖的底下是純白的紙張。
這是本筆記。
在白紙的最上方,有倆行空了出來,上麵有倆個人的名字。
字體清秀,卻錚錚有力。
“李博然,李富貴。”
後麵有一行小小的備注。
“死於死神之手,靈魂剝奪,永墜地獄,死於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七號二十點十分。”
“死於噩夢之中,靈魂剝奪,永墜地獄,死於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一號二十三點整。”
筆尖開始敘述,有規律的在紙上遊動,不一會兒,又有一個名字出現。
“張凡,死於突發心髒病,靈魂剝奪,永墜地獄。”筆尖停頓,身旁的黑影站在他的身後,默默無語。
“就這樣吧。”他自言自語。
“死於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七日十九點整。”
他畫上了句號。
黑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