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 矛盾
見到青墨臉上帶著怒意,趙洛明心中一緊,都顧不得坐上觀眾席,站在比武台之下觀看著。
首先趙洛明想到青墨如果生氣,應該是比試中出了什麽事。
想道這裏,趙洛明朝著青墨的對麵看去,不禁地眼睛眯了起來。
趙洛明發現青墨眼前的,竟然也是一個女子,而且其散發出的實力波動,絲毫不輸給青墨。
似乎隱隱的達到了一品者使巔峰的境界。
也就是說青墨眼前的這個人實力是要高於青墨一絲的。
可難道因為對手實力強過自己就會讓青墨動怒?
趙洛明搖了搖頭,以自己對青墨的了解來說,青墨一定不是這樣的人,自己一定是錯過了什麽。
想著,趙洛明看向觀眾席,看到觀眾席上的眾人也是神色不一。
有的人極其興奮,似乎很喜歡看到這一幕的發生,有的人更多的則是氣憤,氣憤於自己的女神正在被人調侃。
更多的人都是幸災樂禍。
趙洛明不知道這些人想的是什麽,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更懶得去問,隻好在一邊看著,希望可以看出一點端倪出來。
此時,青墨身軀正在輕微顫抖著,拳頭緊緊攥著。
對麵的女子身席淡藍色的長衣,和青墨青色的長袍顏色有點類似。
這個人的麵容雖然也有那麽幾分美麗,但在趙洛明的眼裏卻沒有青墨的千分之一。
“怎麽了?你不是很厲害嗎?”
聖嵐用奇異地眼神掃了一眼眼前的青墨後,不屑地開口道。
聖嵐是羅運城中一流勢力中的掌上明珠,這勢力在羅運城的影響極大,也被人稱呼為聖宗。
當然了,一流實力還沒有資格達到宗這個字的層次,隻不過被人們如此稱呼罷了。
聖宗在羅運城掌管著的,大部分就是拍賣行的資源,而能作為一個城中拍賣行的背景,實力也不會簡單。
正是因為如此,聖宗的資源,甚至可以到達城中一些頂尖勢力的層次,隻要聖宗願意,想踏入頂尖勢力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不過聖宗的當家人心眼多,知道樹大招風的道理,就算到達了那個實力,還是沒有躋身頂尖勢力的層麵。
所以聖宗是羅運城當中令人比較忌憚的一個宗派勢力。
作為拍賣行的背景,那肯定資源是源源不斷的,這聖宗的掌上明珠聖嵐,根本就不懂什麽叫做艱難。
一路過來都是順風順水,要什麽有什麽,在二十歲的年齡,就到達了一品者使巔峰的境界。
因為這樣,聖嵐心中的傲氣極高,一般人根本就入不了她的眼睛,也沒有什麽朋友。
在她的心中沒有什麽人可以有資格跟她做朋友。
可眼前的青墨,雖然沒有和自己做朋友的意思,可是竟然歲數不比自己高,實力就跟自己不跟上下。
如果隨便換了一個男子的話,聖嵐也不會有什麽妒忌的心思。
但是眼前的青墨是一個樣貌美麗於自己的女人,就算聖嵐不想承認,可看眾人那愛慕的神情,就讓聖嵐心中極為氣憤。
今天青墨的打算也跟趙洛明一樣,已經比完了三場比試,就已經想著離開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青墨沒有想到比武台上突然多了一個女子,就是眼前的聖嵐。
青墨都來不及疑問,聖嵐就直接朝著自己動手,仿佛攢了許久的仇恨一樣。
這讓青墨不解,在防禦了數個回合之後,青墨也感覺到了眼前人實力的強勁,一時間有些不敵。
這樣也就罷了,在聖嵐緩下來攻勢的時候,青墨終於忍不住地開口道,但是語氣也還算客氣。
因為畢竟這是比武台,沒有什麽明確的規則,青墨也沒有什麽資格去怪罪別人什麽。
隻是讓青墨沒有想到,自己一問就遭到了這聖嵐的冷嘲熱諷。
語氣之難聽,讓青墨一向忍耐的性格都有點壓抑不住。
其實聖嵐也不是莫名其妙,而是自己昨天在一個酒樓的聚會當中吃飯。
聖嵐雖然眼光高,看不上羅運城年輕一輩的人,可形勢還是要走的。
聖嵐也很享受自己在酒會當中被人吹捧的感覺。
但是這次不同,聖嵐昨天參加的酒會,並沒有享受到自己一直享受的“待遇”。
而是莫名其妙地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名字,那就是青墨。
聽到那些男人都在談論青墨的美貌,讓聖嵐好奇的同時,也升起了一股妒忌之心。
這些以聖嵐的心性來說,暫且都還可以忍受。
可是最後讓聖嵐爆發的就是,在一個男子喝醉酒後,將自己與那青墨做比較。
不僅將聖嵐說的一無是處,還說自己連青墨的一根頭發都比不上。
這讓聖嵐積攢的怨氣一下子爆發出來,讓家族勢力將這男子弄廢之後,就打算來比武台,好好地會一會這青墨。
聖嵐的身影也是在今天第一次出現在院試之地中。
雖然帝國三大院的院試比較嚴謹,篩選也十分嚴苛,但無論在哪個地方,都有一些肮髒的存在。
帝國三大院之中也必不可少。
以聖宗在羅運城的實力來說,聖嵐並不需要參加院試,就可以選擇去哪一所學院。
當然了,這也和聖嵐的實力有關,要不是聖嵐年級輕輕就一品巔峰,就算找人給她送進學院,那也沒有什麽作用。
這些就是聖嵐今天忍不住對青墨出手的原因。
之前在觀眾席之上,聖嵐也了解到比武台上的就是昨天他們所說的青墨。
聖嵐看了青墨比試完三場,心中的妒忌不禁更加濃鬱了。
這個人不僅比自己漂亮,看起來也比自己年輕,實力也跟自己相差沒有太過巨大。
這讓嬌生慣養的聖嵐有些接受不了。
所以就算實力相差沒有太過巨大,但是既然自己還有著一點優勢,再加上自己手中的資源。
那想打壓一下青墨,也並不是什麽難事。
所以在之後看到青墨要退場的時候,聖嵐便直接動手。
她可不管這什麽比武台的規則,也不管什麽帝國三大院有沒有什麽束縛。
在這種人眼裏,沒有什麽是能限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