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他:夏侯月,星光引路,神明對賭。公主在上,我為殿下裙下臣
像是觸了電。
心內排山倒海的動蕩,她狠狠推開他。
不可以,她豈能不計後果對自己的兄長亂了心?!
下一刻卻又被少年狠狠逼退在牆根角落……
星辰熠熠。
少年天生的冷香包裹她,無所不在,無路可退!
他被她徹底圈禁!
“夏侯月,你躲什麽?
你分明也是愛我的!
為什麽一次次壓抑,屏蔽,甚至埋葬自己的感情?
大不了生生世世,你我相愛相殺!
你盡可以折辱死我!
而我……
愛慘你……”
她捂住耳朵不想聽,卻偏偏一字不落!
他低啞輕咳了聲,貼著她顫抖的手指,對她吐氣如蘭著誘惑,
“小東西,
乖~
做哥哥最疼愛的禁臠,好不好?”
她故意裝作聽不懂,轉移話題,“滾!
別對我發浪!
我要和你一塊去山海關參戰,你這個天敵死了,我也不想獨活。”
“乖乖在家等著,哥哥不會死。”
他舔了舔她唇邊的淚,又欲又邪,
“等哥哥回來,會將你困在閨房之間,哪裏都不能去,
用盡手段囚禁你做我的嬌寵,你越痛恨,我越上頭,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氣到失聲:“寧綺!你這條惡犬!!無比無比狗!”
他卻笑得放浪形骸,心上人的“誇獎”當真叫他十分享受呢。
“照顧好自己,小阿月,等你及芨,哥哥十裏紅妝娶你。”
他的眸子像是落了一泓剔透月色,
漩渦般吸走她魂魄,
吸進去,深陷進去,她為他的美色徹底丟了魂兒。
月色透水裏,少年白衣勝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他風流禁欲對她笑……
是最攝人心魄的男妖精……
“天地為鑒,日月為證,我寧綺和神明簽訂契約,願生生世世,和夏侯月結為夫妻。
上窮碧落下黃泉,永不相負。”
少年吻上她耳珠,聲線清澈旖旎,低低微暗的磁性,尾音像是帶了chun藥,
她耳朵紅透,像是背著她自己偷偷懷了孕。
“夏侯月,星光引路,神明在上。
你是我的神明小公主啊。
公主在上,我為殿下裙下臣……”
【說甚虎狼之詞?她聽不懂!!】
她神色晃了下。
那年。
仲夏夜。
微風不燥,薔薇花裏浸透了戀愛的蜜。
他十三歲,她十二歲。
出征山海關的前一夜,她被他逼迫著私定終身……
年少輕狂,卻也最炙熱不顧一切。
她早就破防,卻又冰冷拒絕他:
“我就不在家裏乖乖等著,就不做你的禁臠,就不嫁給你。”
容淮錦說過,寧綺是父親的私生子。他和她是禁忌。
可心髒快要跳出來……
大顆落下的冷汗瘋狂出賣她,像在打她的臉!
或許……
他和她之間的愛,像是瀑布和懸崖的相撞,昏頭卻上癮,禁忌卻沉淪……
“不管你跑去哪裏,
我都不會放了你,打斷腿,弄殘你,將你做成標本,也要圈禁你!”
他殺紅了眼,抵死刻骨吻上她紅唇,她極力掙紮,
努力維持對他無欲無求的假象,卻連睫毛都在顫抖,
“夏侯月,你必須是我的禁臠!”
她推不開他。
她所有的抗拒不甘,對他來說像是可笑的獵物,
明明逃離不得,卻仍舊垂死掙紮,隻會引起這瘋批美人……更殘暴的怒意!
她氣息紊亂不堪,
忽然獰笑著問他,
帶著報複性的惡意,
“綺哥哥,
如果我嫁給容淮錦了呢~”
他成功被她激怒。
可結果,遭罪的是她。
他惡狠狠掐緊她易折,脆弱的細肩,
她被迫跌落進他懷抱,
小姑娘分明害怕,卻又倔強不堪的姿態,美得我見猶憐,卻激不起他半點疼惜,
“那我就在你和他的婚房,當著他的麵寵幸你。
毀了他讓他當太監,隻能看著你被我寵幸,卻無可奈何!
隻能饞你饞到死,卻始終心有餘而力不足!”
她怔愣片刻。狗還是寧綺狗啊。
他逼迫著她,哄著她摟著她鎖著她在月色下吻得難舍難分。
*
夏侯月的手探進寧綺的行囊。
一邊被迫和他接吻,一邊利用餘光,從包裹裏翻出一個寶石藍錦盒。
這裏,是容淮錦給寧綺下的“攝魂蠱”,她昨日跟蹤容淮錦發現了他的詭計。
她悄無聲息殺死“蠱蟲”,將錦盒放回原處。
盒子裏的“攝魂蠱”,被她換成了千金難買的珍貴藥草。
此去山海關,她竟然害怕……害怕他再也回不來了。
她閉了眸子,卻在心裏一次次重複,落了淚,
“我……我不愛寧綺,
隻是……
不想寧綺死……
而已。”
*
寧綺吻上夏侯月眼下淚痣,
“小病嬌~,哥哥愛慘你了……
你若不愛我,
我就日日夜夜寵幸你……直到你說愛我!”
*
國師府,夏侯月居高臨下看向狼狽跪地的容淮錦,
眼瞳含著最嬌媚動人的情意,說著最傷他的話語:
“你當初給寧活綺下的‘攝魂蠱’,被我毀掉了。
甚至,我將‘攝魂蠱’,換成了萬年人參。
那株萬年人參,是你在東海鮫人族,高價拍賣給我的。
可我生怕寧綺死在那場北伐戰爭裏,所以給了他。
如果實在到了不得已的地步,也可以用萬年人參吊著他的命。
畢竟是要做我男人的,我才舍不得他死了呢!”
她以手掩唇,在冬雪下笑得花枝亂顫,腳步都踉蹌,
容哥哥,我可憐委屈的舊情郎啊,你說對不對啊,哈哈哈哈……”
容淮錦崩了。
被她打擊,慘不忍睹。
夏侯月對他和盤托出當年真相,揭開他傷疤,狠狠打他的臉,刺他的心!
那他索性也不管不顧豁出去了。
從前不曾對她說出口的深情,在這一刻爆發。
他跪到手腳發軟,艱難挪動腳步,一路跪一路爬向她,
“公主……”
少年被她傷透了心,似乎連聲音,都打著顫兒。
“嗯?”夏侯月戲謔彎了彎唇,冷眼看著他形容落魄,她這位風流禁欲的舊情人,真是好生可憐呢!
暗衛上前阻止容淮錦靠近她,卻被她打斷。
“沒事,本夫人會恪守婦道,絕不讓外麵心懷不軌的野男人,染指我。”
容淮錦失笑。
又冷又慘。
像是黑化的,頹靡的,暗黑的,墮落深淵的……陰間病美人!
美強慘本慘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