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他將她打橫抱起:“就算死了……,你都必須和我洞房!隻能是你!!”
他氣息紊亂,對著她嬌嫩耳渦呢喃,無法克製的情動,
“待會洞房花燭夜,公主想讓本座如何寵幸你呢……”
他曾以為,她從未喜歡過他。
曾經有一段時間,夏侯月喜怒無常,恨不得將他往死裏整。
他差點被她玩……死。
她也是個小變態……
似乎還有點人格分裂,性格偏激。
清醒的時候,她虐他虐到瘋,他再慘,她都絕不心軟。
喝醉酒以後,態度截然不同,
酒後吐真言的她後悔莫及,看著傷痕累累的少年,心疼至極抱著他,不管不顧吻著他,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傷害你的,都是容淮錦那條狗挑撥離間,寧綺,我真的太喜歡你了,
總會失去理智,輕易相信他的謊話!從而虐愛你!”
她前後對他的態度反差巨大,他感覺像是在坐過山車,時刻提心吊膽,時刻刺激驚險。
她清醒的時候,“我煩你,甚至恨你!”
她高燒不退的時候,一個人囈語,卻不小心被他聽見,“寧綺,你是我想要不顧一切喜歡的心上人啊……”
他琢磨不透她的心。
他開始憎恨自己,禁止自己繼續對她沉淪愛下去。
她給他的感覺,似乎,她總在一直躲避著他。
他以為,他和她之間,似乎一直是他強取豪奪,可她總是對他忍辱負重。
他以為,他的糾纏讓她痛不欲生,卻不知,她早就愛他入骨。
忽如其來的,寧綺將夏侯月禁錮懷中,少年禁欲而妖孽的小臉,
深深埋在她頸窩,
“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隻能是我的。小東西,上窮碧落下黃泉,你是我的私有。”
他抱她抱得太過用力,似乎生怕下一秒就會失去。那是他無法承受的。
她心尖微顫,聽見他哭了,“夏侯月,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如果可以,本座真想埋在你……心口,和你同生共死。”
新郎新娘你儂我儂,眾賓客看不下去了,催人進了洞房。
誰也不敢勸酒,誰也不敢鬧洞房,命不要了?
*
洞房花燭夜。月色若春水,傾瀉進了內室。
夏侯月端坐在喜塌,心慌意亂。她想繼續逃,奈何被綁了繩索。
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少年國師在月色下走近她,美得勝過所有神祗和妖孽。
她咬了下唇兒,氣急敗壞拒絕他,
“別過來!寧綺,你我不可能,你是我兄長!”
他長腿跨向她,傾身,以圈禁的姿態將手撐在她身側,
“本座如此尤物,公主不要我,是在暴殄天物。
簡直喪心病狂……”
她正襟危坐,一副無欲無求的冰山臉,“喪心病狂就喪心病狂。
反正你說了,
我是你的唯一神明,神明斷情絕愛,你再勾魂攝魄,我絕不對你心動就是了。”
“切……”他輕嗤一聲。
隔著紅蓋頭,在她耳畔吹氣,唇瓣若有似無擦過她耳珠。
片刻的功夫,她耳珠紅透,他了然一笑,“本座有的是資本……讓公主心動。
本座知曉,公主一直饞本座的美色……饞得不行不行的呢~”
她噘起了嘴,淡定冷漠不理他。真心不要臉!
少年骨節分明的手執起暖玉喜秤,挑下她的紅色喜帕。
鳳冠霞帔悉數取下。
少女毫無瑕疵的絕色小臉,徹底暴露在他麵前。
這張臉他看過無數遍,生生世世都看不夠……
寧綺俯身,捧起她下顎,是虔誠膜拜的姿態,
卻透著侵略和所有欲念,“從這一刻起,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夏侯月,我將占有你,征服你……”她忽是閉上了眸光,有些不敢看他。
前世今生,他都對她強取豪奪。她做錯了什麽?
她隻是想逃避他啊,為什麽就不能讓她成功?
他和她的關係是禁忌,他對她色令智昏,不顧人倫。
可她是清醒的!
“寧綺,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抽疼了一下。
原來為情所困的人,是他,還有她。
寧綺如此銷魂,她果然還是舍不得了……
時間分分秒秒過去,她的長睫依舊在顫抖。
後來。仿佛經過了一次又一次的輪回往生,又隻是一個瞬息之間——
少女的眸光微動,不再緊閉顫抖。
她終究下定決心,和他一刀兩斷,“我不會和你洞房的。
你我不可能。
一,放我走。
二,我死給你看。”
她決絕的態度惹惱了少年。可他又能拿她如何?
他溫柔俯下身來,在她麵前跪坐,軟軟擁抱少女,
“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和你洞房!別想躲掉我!”
她居高臨下俯視著他,冷笑,“隨你。殺了我吧。等我死了,你再跟我洞房。反正生前別想玷汙我!”
“小妖精……”他哭得紅了眼,對上她的視線,
可憐兮兮,“你舍得讓哥哥難過?
乖,
公主,疼疼本座好不好~”
她逼迫自己心狠,“不好!”
他耐心耗盡。
少年狠狠將她推倒在角落,掐著她瓷白柔弱的細頸,“本座的決定,由不得你拒絕!”
她哭得梨花帶雨,然而激不起他的半分手軟,
“你一直都是如此,總喜歡逼迫我!從來不過問我的感受!”
少年覆上她,她漸漸神色迷離,“殿下,
你敢對天發誓,你不曾對本座心動?!
本座一次次吻你疼著你,你不曾對本座動情?
別自欺欺人……”
“我……
我就是不喜歡你。”她艱難開口,自己都不信。
寧綺是勾魂攝魄的男妖精,能要了她的命。
他惡劣地頂了下上顎骨,逼迫著她和她喝下交杯酒,“喜不喜歡的不重要,
喝了交杯酒,你這輩子隻能是本座的禁臠!”
她驚慌失措,“我不喝!”
“公主不願意,本座喂你喝!”他話落,骨相完美的指尖扣上她下巴,異常強硬,美酒入喉的那一刻,寧綺歇斯底裏吻上她的唇:
“夏侯月,本座對這種滋味……上頭了。”
也不知這“這種滋味”,指的是酒,還是她。
她小臉紅透,紅得近乎滴血。
甚至不敢再看他。
“你這個瘋子!”她捂著嘴慌張退後,卻聽那惡魔般的絕色少年,指了指剩下的交杯酒,笑得邪惡,且不容拒絕:
“夏侯月,這一杯,換你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