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寧綺夏侯月被改編成話本(八)(她的逃跑計劃被他發現了……)
少年傾身,親了親她絕色無雙的小臉,
“公主這性子,肆意妄為唯我獨尊,若不是靠著美色,落到本質子手裏,都活不過一刻鍾。”
真不怪他色令智昏。
夏侯月哭起來的時候,破碎感真的絕了……說不出的惹人垂憐。
從前,他做她奴隸的時候,他是真的被她往死裏整。
可偏偏,他不顧一切栽在她手裏,將她寵得無法無天。
夏侯月有毒,且劇毒無比,他中了她的毒,也唯有她是他的藥。
豔殺天下的容顏,銷魂蝕骨的美色,天生的病美人氣質,
就算前一刻,小公主殺人如麻,屠戮天下,
下一刻,她卻能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人人都以為她是舍不得踩死一隻螞蟻的女菩薩。
可誰知,她骨子裏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病嬌,瘋批女殺神!
然而,就是如此嗜血殘忍的她,是他寧綺愛到無法自拔,可以為了她拋棄一切的心尖寵!
夏侯月早就吃透了寧綺,對他恃寵生嬌:
“小奴隸,本公主累了,要你抱著我坐龍輦。”
登基稱帝又如何?在她跟前,他必須做她裙下臣。
寧綺忍俊不禁。小姑娘剛才還對他哭得像個小哭包,如今一變臉,又恢複成了嬌縱任性的長公主。
還能怎麽辦?自己慣出來的小妖精,跪著也要寵。
他逆著光走近她,壓迫感撲麵而來,夏侯月情不自禁醉在少年的美色裏,失神了片刻——
小別重逢,寧綺似乎又勾人了些……
天翻地覆一瞬間,她已經被他打橫抱起,踏上了帝王轎輦,
“乖,現在別出神~
等到了寢宮,朕寵幸你的時候,小阿月可以盡情欣賞朕的美色。”
夏侯月一腳將他踹向龍輦,耳尖紅透:“滾!你一天天的,能不能正經點!騷斷腿了都!”
寧綺寵她寵到了極致,被踹下去後,若無其事重新坐會轎輦。
她又一次被他撈進了懷裏,少年垂眸,環繞在她細腰,在她耳畔呢喃:
“朕隻對你不正經……因為小阿月,能讓朕丟了魂~”
被迫吃狗糧的南疆軍隊:“……”
嗚嗚嗚嗚,他們被陛下騙了!
當初陛下派兵,攻打北國的時候,信誓旦旦說——
抓到北國女帝夏侯月後,會將她碎屍萬段!
誰讓北國女帝囚禁了陛下,逼迫陛下當她男寵,卻不給他名分,
甚至,女帝開了後宮冊封男妃,給陛下帶綠帽!
可誰知,陛下女帝剛見麵,他們就被塞了一嘴狗糧!
陛下為了得到天下,不擇手段,殘殺手足,清洗南疆一切敵對勢力。
可這江山,不過是他取悅女帝夏侯月的手段而已。
當真色令智昏到了極點。
夏侯月被接回南疆皇宮後,頗受寧綺寵愛,寵得她……遭人妒忌。
他貴為天子,容色絕倫權傾天下,被人奉若神祗。
可寢宮裏,他卻一次次被夏侯月這個妖精拽下神壇,
花前月下,他吻她銷魂蝕骨,她快要窒息而死,
他卻仍舊舍不得放開她:
“受不了了……
朕快溺斃在你的美色了,
你個小東西,
真是要了朕的命……”
日日夜夜,夏侯月對他唯命是從,乖巧聽話得簡直不像一個病嬌公主。
可那天——
寧綺終究還是發現了她的背叛。
他雖然滅了北國,可北國的舊部將領謝運,仍舊和夏侯月私下聯係。
她想重建北國,徹底脫離他的囚禁。
夏侯月也不知自己的目的是什麽。
她承認自己對寧綺心動了。
可骨子裏的驕傲,不容許她成為寧綺的籠中雀。
被他接回南疆後,他固然寵她至極,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可偏偏,她仍舊像是囚犯一般……被他鎖著。
他為她親手打造了一條鎖鏈。
走路的時候叮咚作響,
鎖鏈的長度隻夠走到她的宮殿門口。
就好像,回到了昔日懸崖下,她被他囚禁在竹屋的那些時光。
寧綺卻怒不可遏——假的!這個該死的女人,對他根本就是虛情假意,不曾有半點真心!
既然她無時無刻不想反了他,那他總要讓她知道他的手段!
黑化之後的少年帝王,對夏侯月越發肆無忌憚,病嬌屬性暴露徹底。
她直接被他抱出了宮殿,抱去了天牢。
天牢裏光影細碎,少女像是易碎的稀世珍寶。
少年卻毫不憐惜,親自將她固定在,為她量身定製的刑具之上,他要親自對他行刑!
夏侯月悔不當初。
寧綺剛來北國的時候,是個絕世小可愛,都是因為她這個病嬌,成功把他虐成了一個新的病嬌。
如今,自己造的孽,自己也隻能受著~
他看穿她心思。
唇勾了勾,寡薄一笑,白衣勝雪的少年逆光走近她,
他分明美得勝過妖孽,此刻卻像極了墮入黑暗的惡魔。
可也許是……
眼前郎君太美太惑人,哪怕他惡劣而變態,她仍舊被他輕易蠱惑,怔怔看向少年。
少年指間握著寶石匕首,刀刃一點一點貼上她瓷白勝雪的小臉。
夏侯月心都在顫。這瘋批是不是想毀了她的容?
畢竟,她也是個瘋批,曾經親手毀過他的臉……
刀刃挑起她精致下顎,夏侯月被迫抬起頭,心慌意亂和他對視。
少年逼近她,用最誘惑的語氣,說著最殘忍的話:
“公主這張臉~
真是銷魂蝕骨極了~
可朕就是想毀了你這個天生尤物,
該從哪裏下刀更好呢?”
夏侯月艱難地移開了視線。
咬了咬唇兒。
算了,求情也是徒勞,誰讓她得罪的是寧綺!
她毫不畏懼直視他:“隨你,我欠你的,也該還你了。”
“哼!”寧綺冷哼一聲,將匕首往下移開了些,抵在她脆弱的喉嚨。
夏侯月:“……”心跳都快嚇沒了!
她是囚徒,被屈辱地綁縛在刑架,而他神色涼薄,像是主宰她生死的神。
似乎是怕嚇壞了小俘虜,他忽然間抬手,指腹摩挲上她的紅唇,憐惜且銷魂:
“昔年我是質子,被扣留在北國,而後淪為公主的小奴隸,
任憑公主輕賤,折磨,羞辱……”
夏侯月心虛。
聽聽,她對他幹的那些……都不是人事!
少女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一句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