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寧綺夏侯月被改編成話本(六)(他心甘情願對她服軟)
語氣一轉,寧綺像個磨人的小妖精對夏侯月撒嬌:
“可你若想親吻本質子,那就得……是另外的價錢了。”
夏侯月:“……”士可殺不可辱!
他當初軟禁她,
她做了他整整兩年的金絲雀,他除了肆無忌憚的欺負她,沒給過她一個銅板。
他留給她的,似乎隻有羞辱。
如今她不過是想吻他,這個不要臉的居然訛詐她?
她氣呼呼衝向寧綺。
少年被困在刑架,暗牢裏光影昏暗,他卻像個沉睡不醒,被囚禁了數萬年的禁欲仙尊。
而今。
寧綺這位高不可攀的仙尊,跌落在她的領地,臣服在她裙下。
也隻有她,才可以將他拉下神壇,染指他。
暗牢外。
細雪伶仃,寒冷撲麵而來,絕色的仙尊忽然垂眸,看向嬌弱可憐的小公主,聲線暗啞,透著骨子裏的溫潤:
“夏侯月,別躲我了,好不好,本質子想你……想得快哭了。”
她驚慌失措,怯怯對上仙尊:“那你讓我親一下,我就給你看我的真容,好不好?”
仙尊彈了下響指,壞壞笑了一下,
聲線磁性:
“夏侯月,向本質子索吻,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呢~”
他是風華絕世的仙君,是蠱惑心神的男狐狸精,是對她色令智昏的邪惡神明,
一旦被挑起了怒火,隻怕她會受不住。
夏侯月噘了噘小嘴兒,放棄:“算了,寧綺,我不要親你了。”
她提步正要離去,仙尊忽然傾身,完美的下顎湊了過來,抵在她鎖骨,軟軟:
“乖,小公主,親親我……”
她故意學他剛才的語氣:“想親本公主,那是另外的價錢了~”
仙尊失魂落魄,對她哭得我見猶憐:“殿下,本質子錯了。”
夏侯月戲謔:“早知道你要親我,
剛才就吃掉一整盤紅辣椒了,
畢竟小奴隸你,最怕辣了呢!”
她話落,毫不留戀,施施然離去。
哼,就讓他眼饞卻吃不到她。
猝不及防間,那清冷魅惑的謫仙勾唇笑了,輕而易舉掙脫刑架,將夏侯月打橫抱起,拖進牢房深處,不管不顧吻著她,
“公主太壞了……
可本質子偏偏愛極了你。”
她拚命推開他:“放肆!你個階下囚,竟還妄想對本公主以下犯上?”
卻被他狠狠拽進懷裏,挑起她下顎:
“公主就算虐我恨我……
我卻仍舊想為公主死心塌地,傾盡一切呢。”
她退無可退,哭得淚如雨下:
“你這個壞蛋!別在獄卒麵前……”
繩索都困不住他,終究是她大意了。如今,她算是對他自投羅網了。
他按下機關,終究還是心疼她了。
少年抱著她離開牢房,走近一處完全密封的暗室。
暗室裏,小公主輸了,成為謫仙的俘虜。
她跪坐在仙尊麵前,背誦《女德》,發誓絕不背叛他,
少女肌膚勝雪,身姿絕色勾魂。
她是公主,病嬌,瘋狂又偏執,卻隻能對仙尊屈服。
仙尊哭得我見猶憐,卻已經狠狠吻上了小公主:“夏侯月,
怎麽辦,我愛慘你了……”
她忍無可忍:
“寧綺,是你被我背誦《女德》,你哭什麽哭?”
他和她之間,究竟誰是主宰,誰是奴隸?
整整一夜,她都沒有出來。
後來。
第二日清晨,獄卒看到那位不可一世的長公主哭了。
少女虛弱無力扶著腰,步履艱難走出了牢房。
獄卒:“……”他真相了!長公主是來寵幸質子的!
他們以後得小心些了,絕不可以得罪質子。
那日後,夏侯月受了罪,小公主長了記性,
隻吩咐獄卒鞭笞寧綺,她卻再不敢去暗牢看他了。
可獄卒哪裏還敢對寧綺動真格的?
意思意思兩下得了。
於是。白日裏寧綺在暗牢受刑。
夜裏,少年離開暗牢,夜闖長公主寢宮。
月色如水,透窗而來。
薄紗帳下,那弱不禁風的小公主僅著一襲梨花白寢衣,睡顏絕美,肌膚雪膩。
少年伸手,情不自禁撥了撥她銀發:“小東西……
睡得還挺沉~”
夏侯月蹙眉,不甘心被他打擾睡眠,避開他的觸碰:
“唔……
滾開!”
寧綺舔了下上顎骨,忽然將夏侯月困在月色下,摩挲著她長發,不顧一切吻了上去,
“公主殿下,你別裝死,
你不醒,本質子就燒了你的皇宮~”
少年周身的壓迫氣息,對她侵襲而來。
她沉沉醒來,見是衣襟沾血的寧綺,她驚慌失措踹開他:
“滾下去!你是怎麽進來的?本宮的寢殿,你也敢如此放肆!”
少年擦拭了下帶血的唇,冷笑著逼近少女,
這一次的他,更加不容拒絕。
他將她禁錮在角落,單手捧住她下顎,任由她如何掙紮,卻仍舊不顧一切,
“公主是本質子的金絲雀兒,我想見你,自然就來了。”
他吻她,像是喝醉的仙君,蔑視一切,隻想沉淪在她的美色裏。
那一刻,
少年胳膊上的血跡打濕了她潔白寢衣。
他抱著她沉入暖玉溫泉。
少年少女渾身被泉水浸透,層層花瓣飄灑在水麵。
他和她銀發纏繞,衣衫滑落在溫泉。
他吻她吻到忘情……
像是聖潔無瑕的神女,終究被墮落的謫仙褻瀆。
他是妖精,誘著她去沉淪,不知今夕是何年。
後來,她睜開水漉漉的眼眸,驚慌失措地發現,他臉都被她打腫了……
夏侯月頓時羞紅了臉。
少女眼神無辜極了:
“是你逼迫我的,我不是故意的,你放我走好了,強扭的瓜不甜。”
少年邪魅一笑,將試圖逃跑的小公主撈進懷裏:
“乖……
甜不甜的沒關係,主要是……解渴~”
她好勝心被激發了,不甘心總是低他一頭,故意抬著下巴,囂張跋扈:
“寧綺,你我相愛相殺。
一時說不清是你欺負我,還是我羞辱你。
可如今,
你還是成了本公主的階下囚,任由我派獄卒鞭笞你,你卻連躲都沒躲。”
少年嬌弱不堪,紅了眼委屈伏在夏侯月肩頭:
“小公主,本質子是自願的……為了你啊~”
夏侯月愣住。
一瞬間像是走火入魔。是啊,他能輕而易舉逃出暗牢,若不是心甘情願,她根本鎖不住他。
任性暴戾的小公主,心忽然……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