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他說的是什麽事
林慕言見閆文浩急忙跑進去,她也跟著走了進去,而沈東則在關門時,對白東霆點了點頭,一切都嚴格按照白爺之前的囑咐在做,進行的悄無聲息,他雖然暗示威脅了閆文浩,但司徒銘卻並不知道他被利用了,隻要做到這樣就成了!
隻要他們所做的事沒有傷害到司徒銘,那麽閆文浩就算再生氣,到最後也隻會是不了了之,畢竟他整個人都是圍著司徒銘在轉的!
閆文浩見司徒銘安然無恙,便準備摘下他臉上的紙條,雖然這樣看起來比平時冷冷清清的可愛多了,但也的確影響形象,但他才剛拿掉一條,就被葛歡急忙跳起來攔住了:“願賭服輸,這局還沒完,不能摘紙條!”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還敢這樣和我說話!”閆文浩倏地看向葛歡,眼中帶這些犀利敵視之意。
“我管你是誰!”如果同樣的事給別人遇上,肯定到此就算結束了,大不了不玩得了,可偏偏這樣威脅的話是說給葛歡的,那就沒那麽容易妥協了,她一向吃軟不吃硬!
“我想玩。”司徒銘的聲音很淡,以前的那些年,不管他在做什麽,隻要閆文浩出現,他立即會放下東西聽從他的意思,因此,當他此刻輕聲說出想玩的時候,閆文浩的眼神頓時溫柔下來,連連點頭:“好好好!我陪你一起玩!”
林慕言幾乎被閆文浩此刻的樣子驚到了,她驚訝於他的變臉之快,就像不是一個人一樣……
葛歡和林慕言打了聲招呼,卻攔住了要看司徒銘牌的閆文浩:“懂不懂規矩,下一句你才能一起玩!”
閆文浩什麽時候被這樣嫌棄過,本來都準備發脾氣了,卻因為司徒銘突然扯了扯他的手,他便立即沒了脾氣,笑盈盈的退到一邊等著,隻要他高興就好,他可以隨機應變!
一局結束之後,葛歡再次拿起紙條準備貼在司徒銘臉上,卻再次被閆文浩攔住,本來想直接采用命令式的語氣,但出口前卻變了一下,笑道:“這位俠女,你通融一下唄,我替他挨罰怎麽樣,紙條都帖我臉上成麽?”
葛歡瞄了一眼沈東,見他點頭,她也爽快的點了點頭:“成啊!還有剛才你摘掉的,兩條都貼上!”
“全都貼上吧!我替他!”閆文浩才不在乎是不是丟麵子,剛才他分明看到了司徒銘難得的笑容,和一絲因為輸掉的懊惱,那樣活靈活現的深情……幾乎將他的心都要融化了。
看司徒銘卻拉住他搖了搖頭,恢複成平時的樣子:“怎麽回去吧。”
“再玩會兒吧,好不好?”閆文浩的小心翼翼被在場的所有人看在眼裏,反差大到除了兩個當事人以外,所有人都覺得難以理解,因此,林慕言和葛歡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後走上前:“咱們三個玩鬥地主吧!輸了貼他們怎麽樣?”
白東霆、沈東和閆文浩瞬間便聽出了她言語間的撮合之意,隻是……貼他們算怎麽回事啊?!
白東霆不禁微微皺眉,雖然心裏有些抵觸,但還是忍住了他此刻的反駁之意,畢竟路上才說過隨她高興的,總不能這一會兒就撫了林慕言的提議。
而沈東見白東霆都沒有出聲反對,他自然也沒什麽可說的。
而閆文浩聽聞,卻先是看了林慕言一眼,十分感激的微微點頭,又說道:“行啊!你們三個玩,我們願賭服輸!我沒意見!”
林慕言這麽做,除了想幫閆文浩一把以做報恩外,同時也是想幫葛歡和沈東再增加一點互動,雖然自上次的表白之後,兩人的關係明顯近了不少,可仍有很長的路要走,因此,她想趁此機會,讓他們也多一點近距離接觸!
至於白東霆……她偷偷回頭看了一眼麵色無奈的男人,吐了吐舌頭,至於男人,那就隻能先委屈一下自家老公了!畢竟她真的不太適合玩鬥地主啊……
白東霆想到了林慕言這樣做是想撮合那兩對,而葛歡卻太了解林慕言打牌的水平了,琢磨著一定要讓著點她,畢竟……白東霆沒有阻攔沈東和自己發展,就已經幫大忙了!林慕言良苦用心,但他何其無辜啊!
“我沒意見,你們玩吧。”白東霆表了態,隻要林慕言需要,不管對錯,不管形象好壞他都願意配合!
林慕言聽到男人這樣說,不禁再次回頭看過去,之前男人臉上的無奈,此刻也已經被寵溺的笑容取代了,讓她異常的安心踏實。
幾局下來,在葛歡高超牌技的努力平衡之下,白東霆臉上隻有一根紙條,沈東三個,而閆文浩臉上則有五條。
盡管閆文浩此刻的驕傲帥氣已經被這些紙條毀了大半,但他心裏卻是樂滋滋的,除了最初司徒銘同意和他在一起時的愉悅以外,今天是他這些年裏第二次真正的打心裏感到高興!
因為司徒銘在每次在往他臉上貼紙條時,表情中都帶著些難掩的害羞之色,他能看出他是真的開心,而他隻要開心,他就很滿足了!別說貼紙條了,往他臉上畫王八他都高興!
受到葛歡和司徒銘的影響,林慕言在給白東霆貼紙條時,心裏也同樣是滿滿的愉悅感,盡管他說了不在乎麵子,但他畢竟是個大男人,是個常年在外說一不二的白氏總裁,可在她麵前……
這些小細節,讓她的幸福感不停的冒出來,難以抑製!
中午,閆文浩見時間差不多了,便主動提議說要請客,席間真誠的給白東霆敬酒道歉:“之前的事,是我不夠意思!先幹為敬!”
閆文浩不傻,雖然是林慕言提議的,但要不是白東霆的配合,司徒銘也不可能對他笑那麽多次,他知道他們是在幫他的,這個恩他得記著!
“之前?哪件事?”白東霆沒準備太早原諒他,畢竟之前他可是被灌了三瓶的!他記仇!非常記仇!
“就是……我明白!”閆文浩說著幹笑了幾聲,放下酒杯,拿起距離他最近的酒瓶:“在座的都是性情中人,我先幹為敬!”
林慕言心思敏感,第一時間就看出了氣氛的微妙變化,不禁心下納悶,在閆文浩大口灌酒的時候,隨即扯了扯白東霆的衣袖,湊到他耳邊問道:“他說的是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