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集團裏
“小李,顧總在麽?”劉正宇手裏拿了一個文件,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正宇特助。”小李恭恭敬敬的站起了身,“剛剛有事情出去了。”
“出去了,那邊有什麽安排麽?”
小李低頭查看了一下行程,“這個時間應該沒有什麽事情,顧總應該是忙自己的私事了吧,這塊並沒有什麽安排。”
劉正宇點了點頭,就在他剛剛轉身離開的時候,小李似乎想起了什麽,“今天顧總的身體不太好,可能是回去休息了吧。”聽了這話之後,劉正宇皺著眉頭,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顧辰君站在生煎包店鋪的外麵,目光憂傷的看著坐在窗邊的位置的人,開心狠狠的抽動者加稍微有些陣痛,顧辰君麵如土色,唇瓣白的嚇人。
坐在屋子內的兩個人靜靜的感受著閑暇的時光,起初心情是有些低落,但是坐在這個熟悉的地方,心底的那份憂傷,似乎已經減少了許多。
華中南也時不時的在挑逗著她,他總是在講一些好笑的事情,想要轉移一下你的注意力。
許洛緊張嚴肅的臉龐,漸漸的附上了幾絲笑容。
許洛的頭發有些散落,華中南十分長眼力價的輕輕的為她撩起,並且眼底閃過一絲光芒。
其實,他早就發現了顧辰君站在外麵……
“那個,我自己就可以了,謝謝!”許洛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的有些臉紅,雖然兩個人現在已經向外界交代了他們的關係……
可是,事情的真相,也就隻有他們把自己心裏清楚。
“快吃吧,你會涼了就不好吃了!”華中南滿臉的的笑意,用一種柔情似水的眼神看著自己眼前這個心上人。
他時不時的就會給許洛夾一些吃的,而且在外界看來,兩個人的關係十分的親密,就連生煎包店鋪的老板娘都這樣認為的。
雖說這個男人與之前那位先生相比,有所差距,但是畢竟來者是客,他們應該尊重每一個顧客的選擇。
站在門外的南柱,後悔自己為什麽醒悟得這麽晚,想起自己以前做的那些禽獸不如的事情,他就深深的感覺到了愧疚。
或許自己以前太過於依賴有她的日子,才會縱容自己百般的臭脾氣以及無所顧忌的做傷害她的事情。其實現在想想會後悔,可是那又能怎樣呢,事實果真證明,沒有了自己她會擁有更好的。
“許洛,你值得擁有更好的!”那就慢慢的彎動了自己的唇瓣,用著自己沙啞的嗓子,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從公司出來之後,劉正宇就一直在撥打顧辰君的電話,可是無論手機響了多少遍,都遲遲沒有得到那邊的回應。
他去了公司附近的幾個認為能找到顧辰君的地方,可是,並沒有發現顧辰君的任何蹤影。
“喂,張姨,我是正宇,我想問一下顧總有沒有回家裏呀?”劉正宇總是感覺到有一股不好的預感要發生,思來想去,他隻好給顧辰君家裏撥打了電話。
“沒有啊,少爺是發生什麽事情了莫?”正在家裏打掃衛生的張姨也是一頭霧水,怎麽好端端的少爺就會突然不見了呢。
後來他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仔細的給劉正宇講了一遍,劉正宇一直緊緊的蹙著眉頭,眼裏泛著些許的擔憂。
“好的,張姨,我知道了,我一會就去找找你不用擔心!”說的話之後,劉正宇就匆匆忙忙的掛斷了電話,然後驅車去往下一個地方。
劉正宇開著車子,走遍了大街小巷,突然之間,他眼前一亮,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連忙靠邊停下了車子,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顧總!”他輕輕地呼喚了一聲,可是眼前這個人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來。
“顧總!”
顧辰君這個時候才聽到,慢慢的轉過了身,隻是他的臉色,開始有些不太對勁,整個人站在原地,都開始有些晃晃悠悠的。
可能是因為早上吃的那碗皮蛋瘦肉粥的原因,一上午胃都發出了陣陣的劇痛,此時的顧辰君額頭上布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開始有些站不穩腳步。
“顧總,你這是怎麽了?”劉正宇連忙跑了上去,攙扶住了他。
坐在屋子裏麵華中南也發現了不對勁,他又看了看,坐在自己對麵吃的津津有味的許洛,不自覺的眼神黯淡了一些。
“洛洛,多吃點,這樣一會才有力氣去和我到處奔波呀!”他一邊這樣安撫著許洛,一遍又擔心她發現外麵的事情……
現在整個人都有些坐立難安……
顧辰君始終都沒有說話,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看著這個方向,緊接著,劉正宇就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來……頓時心裏就明白了些什麽。
表麵看起來高傲冷漠的顧總裁,其實內心深處還有一片柔軟細膩不為人知的情感。現在他每做一件事情,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就像仿佛就是為自己贖罪一樣。
“顧總,你看起來有些不太舒服,我帶你回去吧!”
劉正宇跟在他身邊這麽長時間,就算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心裏就像是明鏡一樣,顧辰君對許洛的感情……
突然之間,劉正宇感覺自己的身上一沉,顧辰君整個人都癱在了他的身側,還好他眼疾手快,及時的抓住了顧辰君。
“顧總,顧總!”劉正宇整個人都嚇呆了,拚命的驚呼著顧辰君,然而,就在他轉身要將顧辰君拖上車子的時候,許洛被外麵的聲音吸引了。
怎麽那個身影……她重重地搖了搖腦袋,自己恐怕是眼花了吧,他那麽高冷的人,怎麽會自己孤身來這種地方呢。
要治療以前,他都是被迫無奈才和自己一起來的,每次到這裏之後都會愁眉不展的。
華中南有些心慌,“看什麽呢,快點吃啊!”
許洛點了點頭,又開始低頭自顧自的吃著碗裏的東西。
即使她的心裏有些微微的波動,可是仔細想了想,怎麽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