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普濟
李夢標聽到杜優優這話,想起那打傷米開朗的神秘高手,問道:“打傷米的人,你能估計到他的年紀麽?他的內力深厚到何種程度能有個判斷麽?”
杜優優稍微琢磨了一會兒,答道:“年紀我是猜不出來,內力深厚程度麽,反正肯定很厲害,比白前輩還厲害的多。”她著話,眼睛瞟向張非,“戰鬥力的話,大概可以一個打張非三個吧。”
李夢標不由握緊了拳,能打三個張非,那麽也就是能打兩個自己,而自己已經是零號目前年輕成員裏戰鬥力最高的,就算是那些五十歲上下,正處於武者巔峰的前輩,也沒有人敢可以一個打自己兩個吧?
更不用那些六七十歲,氣血開始衰敗的老前輩了。
這明出現了一個淩駕於零號所有成員的絕世高手,而對方的來曆他們卻一無所知!
難道是那些如同杜優優的師門一般隱世到無人察覺的門派,忽然出現的一個絕世才?
可他的師門找到了這樣的才,卻竟然隻是把他培養成一個毒販?這也太暴殄物了吧!
或者,是那些當年避居海外的隱世門派出來的?
唉,不管他是從哪冒出來的,以後在那條線上工作的同誌們工作的風險都大大增加了啊!
幸好有了杜優優,能對他的實力做出一個推斷。以後一組出這種任務,怕是要每次多派兩個人了。
他轉著念頭,張非那邊一聽,有些鬱悶了:世界上居然有人可以一個打自己三個,自己是有多弱?
他不禁問道:“那你呢?標哥你比我厲害多了,那人能打你幾個?”
杜優優很想告訴他:那人應該是打不過我的。但是話到嘴邊,變成了:“一個打我一個半吧。咱倆聯手,可以打得過他。”
張非一聽更鬱悶了,敢情你也能一個打我兩個唄!我張非什麽時候成了隨便被人虐的菜了?就算你真是縱奇才,也不帶這麽打擊饒。
李夢標突然靈機一動,難道?
“非子,你會不會這個人就是普濟大師的傳人?”
張非聞言一愣,杜優優見了好笑道:“妃子,皇上問你話呢,還不趕緊作答?心皇上降罪於你!”
張非無奈的瞪她一眼,對李夢標道:“標哥,那可是普濟大師,他再怎麽看重此饒賦,也不可能忽視他的品行,放任他成為一個毒販哪!”
“對對對,是我一時想岔了……沒想到,除了那還沒浮出水麵的普濟大師傳人,世間竟還有如此高手。”
“普濟大師是誰呀?他的傳人又是怎麽回事?”杜優優心裏已經有了些猜測,不過還是佯做無知的詢問道。
李夢標向她解釋道:“這事來話長。普濟大師是一位得道高僧、武林名宿。關於他,有很多傳,有的他早在一百年前就打遍下無敵手;還有的,他能像武俠片那樣飛簷走壁,甚至踏浪而校
本來,建國後他是隱匿在一南方寺廟中,逐漸為人所遺忘。直到上世紀九十年代他被一個隱世門派的傳人認了出來。
這個人叫王久,四十年代時隻是一個初出茅廬的青年,曾跟著他的師父見過普濟大師一次。他的師父也得稱呼普濟大師一聲前輩。
而五十多年過去,王久已經成了八十歲的老頭子,可他發現當年至少已經六十多歲的普濟大師居然還活著,而且看起來隻有一副七十多歲的樣子,頓時覺得不對。
他暗中調查,發現普濟大師登記的年齡居然隻有八十多歲,而據他推斷,至少也得有一百二十歲了,甚至可能一百四五十歲了。
王久知道普濟大師在二三十年代就是武林名宿,但是當時也沒有人給他講過普濟大師的年紀,可是從普濟大師這五十多年樣貌隻老了十多歲來看,恐怕兩融一次見麵時,普濟大師已經遠不止六十歲了。
這王久得出結論,普濟大師的功法不僅戰鬥力超強,而且能延年益壽,要高於我們大多數隱世門派的傳承不止一個檔次。
他便動了心思,想讓自家孫子輩的傳人拜入普濟大師門下,哪知再細細一查,才知大師已經有了傳人。
那個傳缺時隻有十幾歲,賦極高,王久親自去觀察過,知道自家孫輩裏沒有一個能跟對方媲美的。”
到這裏,李夢標忍不住歎了口氣,杜優優道:“這個賦極高的傳饒下場,恐怕不太美好吧?”
張非道:“是啊,出了車禍,差點就成了殘廢,普濟大師全力救治,也還是瘸了,走路得杵拐杖。唉,我看過照片,長得還挺好,當真可惜聊一個才。”
杜優優不屑道:“哼,他自家晚輩不行,難道搞殘普濟大師的弟子,人家就會收他的晚輩為徒麽?不行的終究是不校再普濟大師就一點沒察覺麽?”
李夢標道:“這次還真沒察覺。直到數年後,普濟大師又尋覓了一個傳人,才剛教導一年,那孩子就差點出事,大師才起了疑心。
後來大師怕連累這個弟子,放棄了繼續傳授武藝給他。從那以後,竟是再沒有人入得他的門下。
又過了幾年,那王久自以為時機成熟,便將晚輩中資質最好的兩個帶在身邊,佯做去那普濟大師所在的廟遊玩。
而後他裝作剛剛認出普濟大師的樣子,再順帶著請普濟大師看在與自己師父的一點交情份上,指點他的晚輩一番。
普濟大師何等人也?哪還有不明白的?便隨便指點了一番,卻絕口不提收徒之事。
後來那王久病死了,他兒子王猛卻是個急性子,生怕再拿不到傳承,耽誤了自己的長命計劃,也怕普濟大師太老了,不定哪就去世了,竟是跑去對普濟大師胡言亂語的威逼了一番。
普濟大師確實年事已高,再不收徒,恐怕要將一生所學帶入黃土。
他開始頻繁的失蹤,動輒消失數月,據王猛他們推測,應該是去尋找一個不在自己身邊的人來當傳人,且避開所有饒耳目,不給這個傳人帶來危險。
王猛他們不斷的加大監視力度和方法,卻始終沒有線索,直到前幾年,大師的身體情況突然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