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爸爸的生活

  爸爸身高一米六幾，年齡將近五十多歲，卻還在為錢的事奔波，這段時間，頭上似乎又多了幾根白頭發，也許是太辛苦了吧！


  ??稀疏的頭發帶有幾根格外刺眼的白發，臉上又褶皺了，灰黑的臉，眼睛毫無生機盎然，這就是我經常見到的一麵狀況，我發覺，長年的累計勞累已經迫使他臉上好像是七十多歲年齡的人，人生半百，人生的最好時光已經全部消耗了。


  ??早晨，爸爸起床還算很早，或許昨晚並沒有多睡，睡不好是這個年齡的突出特征。起床的第一件事刷牙，洗臉，然後燒一壺開水，喝白開水是早上必須要做的，有利於建康的。不吸煙是早上的一個最好習慣，舅舅在我家時，早上總吸煙，但爸爸依然沒有。爸爸每天需要一包煙，這是最起碼的。七點左右，該是他工作時間，這時總要抽上一支煙，喝口水，帶好東西，準備出發。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跟著他，來到工地，還算很大，可以工作一段時間。


  ??如果沒有事做，他便會耐不住性子跑到工地上，尋找活幹，如果還是沒有，便是打電話給他人，尋求朋友的幫助，可是這說話的語氣卻帶著一份祈求，一種令人難以拒絕，不會故意說謊的語言深深地印在你的心中。可是，還是沒有事做的時候，怎麽辦呢？幫家裏做了幾天事後，便一直呆在家裏。


  ??他會在大廳的前院裏蹲著，望著遠處的東西，飛過的鳥，走過的雞，跑過的狗，這些他並不在，一口氣深吸一口煙，吐出來。這時的我坐在一旁，總會想起工地上做事的情景，太陽烘烤著大地，他與其他人一樣，在那裏暴曬。辛勤的工作者，隻為掙錢。想想今天的菜可以更好，更豐盛。


  ??當汗水滲透了全身，當眼角的汗水無處躲藏時，他這次才會想起擦汗水，通常情況下，他會在這個時間裏休息一會兒，抽上一支煙會更好。喝上一口水，如久逢的甘霖流淌在心間，望望遠方，推算上午時間不多了，快要回去吃飯了。


  ??半天就這樣過去了，有時候一天也便是這樣。下班的時間到了，如果是回家，他的口袋總揣著沒吃完的瓜子，幾粒瓜子帶回，真鹹，真鹹。倘若這幾天一直在做事，便會爽快地從路邊攤上買上葷菜，順便買點水果，不過很少這樣。


  ??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脫掉衣服和褲子，然後他在水池邊洗幹淨晾曬，他知道肯定會幹，如果這天不熱，還會泡茶喝茶。飯前總要倒上一杯啤酒，家裏總會有豆子，花生之類的一個大盤，這是為喝酒準備的。飯後，他會來到房間看半個小時電視，然後開始休息，等到工作時間，穿上衣服褲子，帶上水，抽一口煙，喝口水準備出發，下班後，通常時候晚餐會比較豐盛。可能是因為這一天的工作太辛苦了，每天拖著疲勞的身子，吃飽晚飯才可以好好的休息，養足精神，準備明天的工作，明天的生活依然如此。


  ??這種有規律的生活一直如此，直到現在還是這樣，每天短暫的幾句話，依然這樣重複一次，他就是這樣。


  ??他的生活沒有趣味，好像沒有為生活增添色彩，我認為繁忙的生活更加應該絢麗多彩，或許是責任一直促進了他的生活。


  ??他的生活將不再單調，因為我的出現。我仿佛依然可以看見他工作的情景，汗水滲透全身，當眼角的汗水無處躲藏，他才會想起擦汗水，望望遠方，休息一會兒，抽上一支煙，喝上一口水，這一天便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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