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殘破的記憶畫麵九
“不了,上天可知我對韞兒一片忠心。現在我應該先進去聽聽韞兒的意見。”男子說道。
他走進來,一手掩著鼻子,麵上顯出一副欲嘔吐的樣子。
“原來,你在這兒啊。”眼睛一亮,年輕男子走進了君正所在的房間。他身後跟著一大幫人,整個房子都熱鬧起來。
“姬跋扈,你又來我這兒做甚?”孤獨韞站了起來,神色冷漠的說道。
“韞兒姑娘,我對你是真心真意的。你為什麽就不理會我呢?”眼前的男子,姬跋扈兩個眼圈發青,腳下走路虛浮,一雙眼睛色眯眯的看著孤獨韞的胸部。
“咦,這人是誰?怎麽躺在你房裏麵?”姬跋扈瞧見了躺在床上的病人君正,眼裏麵閃過一絲殺意,隨後也就消失沒被人注意到。
“兄台受傷了,那我讓管家拿藥給你吃吧!”
“公子說的對,我身上帶了一顆靈丹妙藥,保證藥到病除。”跟隨在姬跋扈後麵的仆人中鑽出一位老者,臉帶笑容的說道。
隨後,他伸手從懷裏拿出一顆綠油油的丹藥,走到床邊,一隻手伸過來掐君正的脖子。
君正沒有意料到老者的行動,所以一時沒反應過來,隻能看著老者那鷹爪一般的手伸了過來。
姬跋扈雙手抱在胸前,笑吟吟的看著這一幕。隻不過眼裏不時閃過的光芒,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麽。
“夠了,住手,他是我的未婚夫。”孤獨韞一聲嬌喝道,同時手裏冒出一團粉色的光芒。
一朵朵粉紅色的桃花在房間中盛開,其中彌漫著一股殺機,鎖定了老管家姬虎。老管家姬虎的臉色不複笑臉,陰沉著,看向孤獨韞。
“退下,姬虎。”原本在看戲的姬跋扈,揮了揮手,示意姬虎退下。
姬虎應到,便退到一旁虎視眈眈的看著君正。
君正隻覺得臉色發熱,原本在喉嚨中的救命兩字又吞了下去。
“他是你的未婚夫,可笑。真是可笑。”姬跋扈走上一步,狂笑道。
“就他這麽一個連一階沒到的廢材,是你未婚夫。真是可笑啊。”姬跋扈輕蔑的看了一眼君正嘲笑道。
君正躺在木床上不僅握緊拳頭,指甲深深壓住了手掌心,帶來了一陣陣鑽心的疼痛。
他的心裏充滿了一股怒火,似乎就要爆發了。
“那你不也才2階嗎?”孤獨韞麵色微笑的反問道。
“難道我就不能選個我喜歡的嗎?”
“哼,我們家公子才是最適合韞兒姑娘,其他廢材就不要靠近韞兒姑娘。”一旁的老管家姬虎開口道。
其他仆人也紛紛開口,“公子是世界上最帥的人,其他人就不要靠近公子的仰慕之人。”
沒有人在乎君正,就連君正已經在乎的人也隻不過把他當做擋箭牌。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跪在我的腳下,稱頌我的威名。”這一刻,君正暗暗的發誓,他一定要成功。
姬跋扈得意的看了孤獨韞一眼,心想:“你一定會落入我的掌心,不過這旁邊這個人終究是個隱患。”
“好吧,既然今日也不像是好日子。那麽明日我再來拜會韞兒姑娘,你爺爺可是說了隻要你答應,我們就馬上成親。這個外人也就罷了。“
”明日我再來拜會你,請你去遊玩山水。”姬跋扈不再糾纏不放,說道。
“我們走咯。”姬跋扈帶著他一大幫的仆人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這裏。
見姬跋扈一群人走遠後,孤獨韞轉過身來麵對著君正。
“今天,謝謝你。不過,我們倆隻是合作關係,我救了你一命,這次就當做報答我對你的救命之恩。以後我們兩不相清了。”孤獨韞麵色微笑說著,但她的話語比較冰冷。
“嗯,我知道了。”君正苦笑的回答了她。
“是啊,自己隻是個癩蛤蟆。怎麽配的上她呢?”君正把失落深深的埋藏在自己的心裏。
“我也累了,早點休息吧。天色不早了。”見君正狀態不佳,孤獨韞也就說了一句,然後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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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經接近傍晚了,一抹昏黃的日光照射在窗邊。
君正躺在床上,沒有動彈,事實上自己也不能隨便動,不然包紮的傷口會疼痛,身上穿著的女孩服飾依舊如此顯眼。
“唉!”君正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眯上了眼睛。
“還是睡覺才是最好的,我現在身體太虛弱了。”昏昏沉沉的,君正逐漸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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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無比的高,水漫過來了,卷起滔天的浪花。
七十二種變化,十八般武藝,君正翱翔在大洋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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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麽的,君正突然就醒過來,額上滿是汗水。
已經是夜晚了,夜色彌漫在四周,遠處傳來一些蟲子的叫聲。很明顯,這個新世界中晚上沒有太多娛樂活動,大家都進入了夢鄉。
君正轉過身來,抬頭透過窗戶,勉強可以看見點點繁星。
點點星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地麵上,映出一片微微的光亮。
“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夠回到地球。”看著地上那片光亮,君正陷入沉思之中。周圍似乎安靜下來,蟲子也不再鳴叫了。
“奇怪,周圍好像有點不對勁。剛才,我還聽蟲子叫的呢?”君正不由的抬頭看向窗外。
一個渾身穿著黑衣的人從窗戶越了進來,落地不留一點聲音。
待君正發現黑衣人時,已經遲了。黑衣人手裏已經將白色的粉末灑向了君正的麵部,君正感到呼吸頓時困難起來,張嘴想呼救,但下一刻就昏迷過去了。
見君正昏迷過去,黑衣人從身上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麻袋,將君正從床上提起裝了進去。同時他整理了床鋪一下,收拾了落在地上的粉末,並且留下一份書信。
然後,扛著裝著君正的麻袋從窗戶翻了出去。
屋外麵有一處向下的石階,但黑衣人沒有走這條路,而是從鑽進了一旁的草叢裏麵,走一條充滿荊棘的草叢。
他腳尖點地飛快的從荊棘上越過,不多時便來到了一條十多米寬的河邊。
那是在河邊的一處隱秘的地方,被茂密的樹木所掩護,那裏已經有好幾個身穿黑衣的人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