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府中爭鬥
東方勇的身體癱軟在牆角,剛才李明陽隨意的一掌就將自己拍飛,這讓他心中一片淒涼,雖然他的身上充滿了昂揚的鬥誌,但與李明陽實力上的差距,是他無法越過的一條鴻溝。
他目光看向李明陽,見李明陽正滿臉驕橫的看著自已,他滿腔的怒火不由得又在心中升騰,雙瞳在怒火的刺激下變得一片血紅,這雙血染的瞳孔惡狠狠的盯著李明陽。
“小子,不服氣嗎?那爺就讓你長長記性!”李明陽看著東方勇他惡狠狠的目光,滿嘴不屑的說道。說完後,隻見他腳掌輕抬,落於地麵之上,身形便如箭一般的衝向了東方勇。
“鼠輩,爾敢!”東方嘯林那震天般的吼聲,在宴會廳中響起,隨著喊聲的響起,他身形一動,想去救援東方勇,但他的身形剛起,一道身影便閃至他的眼前。“東方兄,我來與你切磋一下。”隨著司馬誌的聲音響起,他的身形便攔在了東方嘯林的麵前。
救子心切的東方嘯林,剛剛躍起的身形不覺一滯,被司馬誌攔截而下,站穩身形,他死死地盯著麵前滿臉嘲諷之色的司馬誌,司馬誌與他一樣都是大武師境界,但卻略微高他半步,但此時心中焦急的他,已管不了這麽許多,那帶著怒火的拳頭,向司馬誌的腦袋轟去。
就在東方嘯林被司馬誌攔截下後,癱軟在地上的東方勇,看著越來越近的李明陽,心中實在有些無力,他掙紮著從地上站起,拚命調動體內的真氣,死命的咬緊牙關,就欲上前與李明陽拚命。但就在此時,一名身穿黑衣的“暗影”成員,見東方勇遇險,飛身擋在了東方勇麵前,李明陽的凶狠的一拳,狠狠的轟在了黑衣男子的胸口,黑衣男子的胸腔立即凹陷了下去,身形倒飛的同時,暗紅色的鮮血從他的口中噴出,顯然這名舍身救主的“暗影”成員,已是命在旦夕。
東方勇看著那名舍命相救的“暗影”成員,眼角不竟有些潮濕,他仇恨的目光望向李明陽,李明陽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會在半路上,替東方勇等下他這凶悍的一擊,他的目光瞟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黑色男子,口中奚落的說道“沒想到東方家還有這麽忠心的奴才!”說完後,他惡狠狠的看著東方勇,臉上浮起一陣殘忍的殺意。
見那黑衣男子,替東方勇擋下了李明陽凶悍的一擊,東方嘯林的心頭不免一鬆,全力而為的與司馬誌打鬥在一起,雖然司馬誌的境界略高東方嘯林一籌,但因為東方嘯林所修習的功法,較司馬誌的功法要稍高一級,所以倆人的戰鬥,一時打得難分難解。
東方智見父親在與司馬誌的戰鬥,並沒有落於下風,緊張的心也是稍稍安定了下來,他便飛身去救正險象環生的東方勇,見東方智來援,東方勇立感信心大增,出拳也是一陣緊似一陣,李明陽在東方智兩兄弟合力攻擊下,竟然有些手忙腳亂,他全力應付著兩兄弟的合擊,終於慢慢穩住了陣腳。
在穩住陣腳後,他見一時難以將兩兄弟製服,便口中大喊道“吳兄,你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他想讓吳成盡快加入戰鬥,迅速的解決東方家,他也怕時間拖得太長,出現什麽意外的情況。
一直在邊上冷眼旁觀的吳成,心中其實並不想動手,因為他總感覺有一些不安在心頭蔓延,所以他想等兩家解決完東方父子後,自己坐收漁人之利。如果當中出現變故,隻要他沒動手,就還有回旋的餘地,但李明陽那催促的話語,讓他想不動手也變得困難了。
吳成看了看兩處打得火熱的戰圈,見司馬誌與東方嘯林糾纏在一起,他冷冷的笑了一下,並沒有前去幫忙的念頭,他想讓司馬誌與東方嘯林鬥個兩敗俱傷,他在前去收場,如果情況允許的話,他甚至想把司馬誌這個老狐狸,與東方嘯林一同幹掉。
心中抱著捏軟柿子的想法,吳成從座位中站起,身形掠向正與東方智兩兄弟爭鬥的李明陽,隨著吳成的加入,東方智兩兄弟的壓力陡增,本身兩人隻是勉強與李明陽糾纏著,吳成的到來,讓東方智兩兄弟已是分身乏術,他們疲於奔命的應付著李明陽兩人的攻擊。
“吳兄,將這兩個小子徹底解決了吧!”李明陽陰毒的話語在四人的鏖戰圈中響起。吳成聽見李明陽的話,臉上也泛起一絲陰狠,他體內的真氣瘋狂的流轉著,隨著真氣的流轉,他每次出拳的威壓在不斷增大,終於,在兩道劇烈的轟響聲中,東方智兩兄弟的身形向後倒飛而出,跌落在牆角處的東方智兩兄弟,嘴角有著鮮血溢出,他們的眼神有些無助的對視著。
李明陽見將兩兄弟擊潰,輕視的目光掃向兩兄弟,然後將目光移向正纏鬥在一起東方嘯林和司馬誌,見兩人打得難分難解,他正欲上前幫忙,胳膊卻被身旁的吳成拉住,他疑惑的望向吳成,吳成有些陰險的笑了笑,輕聲說道“先讓他們打一會兒。”李明陽也會意的止住了身形。
此時正與司馬誌苦戰的東方嘯林,見兩個兒子被雙雙擊敗,心中不免有些發慌,就在他走神的瞬間,手中的出拳一亂,被司馬誌瞅準時機,他手中那凶悍的氣勁,狠狠的擊打在東方嘯林的胸口,東方嘯林臉色猛的一變,身形向後直退,在接連撞翻幾個桌子以後,才緩緩的停了下來。
站穩身形後的東方嘯林,望了望癱軟在地上的兩個兒子和那滿地的府中護衛屍首,心中不盡一片淒苦之意,他用手抹了一把嘴角溢出的血跡,緩緩的開口說道“司馬誌,你們如此苦苦相逼,就不怕我東方家與你們拚個魚死網破嗎?”
“嗬嗬,東方兄,我們早已說明,隻要你讓出紅葉城,我們三家定不會為難於你。但你不聽勸告,非要與我們為敵,這恐怕怪不得別人吧!”司馬誌笑了笑,臉龐上泛起了一陣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