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解救
楊晨表情猙獰,越說越激動。
“因為你是個人渣!”劉倩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說道。
“啪!”甩手就是一巴掌。
而他特別的用力,劉倩的嘴角立馬有了一絲血跡。
“楊晨,你他媽的不算是男人,連女人都打!”我在地上激動的說著,可是再怎麽做也都是無動於衷的事情。
“心疼了?”楊晨伸手摸了摸嘴角眯著眼睛看著我。
我除了用眼神瞪著他之外並不能做任何的事情。
“我不算男人?你問問劉倩,我是不是男人她會不知道嗎?”楊晨突然笑了出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不解的問他。
“你問劉倩啊!”楊晨笑著說。
他站在我們的身邊,一點點把玩著劉倩的頭發,“劉倩試過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隻見劉倩一臉隱忍的側過頭來,不言不發。
“你問問她,是我厲害還是你厲害。”他看著我說。
這次,我才明白了楊晨說的話是什麽意思,我一臉驚訝的看著劉倩,想要詢問她到底是不是真的。
而劉倩隻是低著頭。
“哈哈哈哈。”
看到這一切,楊晨再次發出了得意的聲音。
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著了魔的惡人,這種人應該千刀萬剮的!
“楊晨,你給我記好了,我齊川,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的!真他媽的後悔那天沒有直接把你打死!”我咬牙切齒的說。
楊晨突然轉身,快速的走到了我的身邊,蹲在了地上,“哦?你準備拿我怎麽辦?”
“殺了你!”我滿眼凶狠,渾身顫抖著。
可是雙手上的繩子還緊緊地綁在一起,我越是掙脫就越是能夠感受到疼痛感。
“哈哈哈哈,說得很好笑啊。”楊晨笑了幾聲,然後目光突然冷了下來,伏在我耳邊,小聲地說,“那可要看看你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了。”
說完,他直接站了起來,擺了一下手,身後的人走了上來,規規矩矩的站在他的身邊。
隻見他伸了一下手,立馬有人遞上來了一根鋼管。
楊晨奸詐的笑著,拿著鋼管走到了我的身邊。
“你要幹什麽!”劉倩在旁邊大叫。
“噓!”楊晨伸手對她做了一個姿勢。
我仰著頭瞪著他,沒有任何的懼怕。
“去死吧!”楊晨突然舉起了鋼管,使勁兒的向我砸來。
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伴隨著劉倩的尖叫聲,我的大腦突然“嗡”了一聲,眼前的一片開始變得模糊了起來,還有一種溫熱又粘稠的東西從我頭頂滑了下來。
“齊川!齊川!”劉倩大叫。
“哈哈哈哈。”楊晨大笑。
而他們的聲音在我聽來卻十分的遙遠,我呆呆的目視著前方,空白的大腦好像死機了一樣,需要重啟才能正常運行。
“給我打,打到他半死為止。”楊晨隨手將鋼管扔到了地上。
“咣當~”
鋼管落地的同時,我整個也側著倒了下去。最後的一幕隻有劉倩聲嘶力竭的聲音和一群人走上來的樣子,剩下發生了什麽我一概不知。
……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等到我再次醒來的時候隻感覺渾身無力,四肢好像不是我自己的。
“齊川?齊川?”劉倩的聲音突然闖進了我的耳朵。
“滴答滴答。”伴隨著還有滴滴答答的聲音。
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我的嘴上還有什麽東西在,以至於自己虛弱的呼吸聲聽起來特別的明顯。
“齊川?”劉倩再次叫了一聲我的名字。
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身邊劉倩一臉著急的模樣。
“你知道我是誰嗎?”她緊緊地盯著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點了點頭。
隻見劉倩的臉上立馬露出了釋放的表情。
“你先等下,我去找醫生。”說完,劉倩便跑出了病房。
而我還在回憶著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頭上突然傳來了痛感。
“我先檢查一下。”劉倩跟隨著一聲走了進來,我看到一個醫生拿著不知道什麽東西看了看我的眼,又看了看我的頭,表情十分的認真。
“暫無大礙,還需要再觀察一下,最好不要讓病人情緒激動有大幅度的動作。”醫生叮囑了劉倩幾句話之後就走了出去。
劉倩坐在了我的身邊,身上依舊穿著髒亂的衣服,看來她還沒有來得及去換。
“耗子跟著警察去做筆錄了,一會兒都過來了。叔叔阿姨那裏我沒有通知,擔心他們會承受不了。”劉倩小聲的和我說著。
我點了點頭。
自己好像是失去了語言能力,全身無力到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所以我隻能輕輕地點了點頭。
“頭疼不疼?”劉倩繼續問。
我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張開嘴,動了動可是什麽都說不出來。
“你別動了,醫生說你還需要休息。”
我又點了點頭。
沉重的眼皮緊緊地閉上,我再次進入了沉睡階段。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第二天了,睜開眼睛便感受到手臂上躺著一個人。
我輕輕地側身,看到劉倩正抱著我的胳膊躺在那裏。
“咚咚咚。”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劉倩立馬起來。
隻見門外走進來了幾個穿著製服的警察。
“你好,我們今天需要來對二位進行審問。”兩位警察拿出了電腦準備開始做記錄。
“好。”劉倩答應。
警察先是問了劉倩和楊晨的關係,我靜靜的躺在床上,等了很久之後他們才來詢問我。
不過因為我的情況特殊,不能說太多的話,所以我一般都是點頭和搖頭。
整個過程大概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警察禮貌的離開。
“你不用去上班嗎?”我艱難的說出了一句話。
劉倩搖了搖頭,“請了假,不用去的。”
“你餓嗎?我去給你準備早飯吧?”劉倩問。
“好。”我點了點頭。
劉倩在出去的時候耗子來了。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耗子一進來就損著我。
我無奈的笑了笑,不用動的軀殼安靜的躺在床上,而我的靈魂早已和他展開了激烈的對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