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7章 壓抑太久
小雅就坐在角落的地毯上,頭發略顯淩亂,裙子也是歪斜著,姿態狼狽地在哽咽她完全“搞不定”黎北晨她已經豁出臉麵往上貼了,但是他直接將她推了出去,還撞上了桌子
唐堯的目光在房間內環視了一圈,便能將情況猜想到個大概,懶懶地出聲,帶著幾分戲謔的調調:“看不出來黎北晨,還真守身如玉啊”
他越過小雅,徑自往他的旁邊一坐,翻開自己的手機遞到他麵前:“說吧,你把人藏哪兒了我的手下都找不到。”
在a市,對他來說找個人並不難,眼線和人脈比比皆是。可就是沒找到小清。
黎北晨的“金屋藏嬌”,夠隱秘的啊
“別煩我”黎北晨估計是被唐堯吵得煩了,他的眉頭不由蹙緊,隨即神色不耐地推開他的手,搖晃著站起身來,淡淡地丟出一句,“我走了。”
陳澤忙不失地跟上去扶,卻被黎北晨揮開。
“慢著”眼看著人要離開\\房間,唐堯的麵色陡然一變,出聲叫住了他,“喂,你還真以為我閑得沒事操心你的私事麽我有正事要跟你說。”
黎北晨的腳步一停,人卻沒有回頭。
“關於那個祁漠,現在的確在g市隻手遮天,混得很好。不過他隻搞軍\\火,和毒\\品沒有關係,和我也沒有關係。”唐堯淡淡出聲,解釋出他這邊的調查結果。
言下之意,他和祁漠也不是一條道上的,幫不上忙。
“咳咳,對了”清了清嗓子,他又想起了更值得分享的八卦消息,“據說姚老爺子派人找他的外孫女,都快找瘋了,懸賞兩個億。你如果不想要那個女人了,不如把她”
話未說完,黎北晨已抬腳走了。
他的身形依舊微微有些搖晃,看上去醉意依舊很濃,也不知道剛剛的話,他具體聽進去了幾句
唐堯沒有追上去,也沒有繼續往下說,隻是叫住了想跟上去的陳澤:“他要去找他女人,你跟著做什麽燈泡太亮”他使了個眼色,把陳澤拽了回來。
“黎少會去”陳澤意外,繼而迷惘,“可是他整整三個星期都”
“認識需要催化的。”唐堯無辜地聳聳肩,沒有和他解釋更多,繼續欺負陳澤的“孤陋寡聞”,“有空可以來我家借兩本心理學的書看看。”
陳澤默然:差點忘了他有心理學背景,又是玩弄心理的高手
包間內的人一個個離開,剩在角落裏的小雅便越來越害怕,原本小聲的抽噎,忍不住變成了低聲的嗚咽。
唐堯是在抬腳離開之際,才想到角落裏還有那麽個人。
“你帶回去”唐堯朝陳澤使了個眼色,後者點點頭,作勢欲向小雅走去。
小雅被嚇得不清,頓時身體都抖得更厲害。
“我來吧。”唐堯撇開他走在了前麵,隨意地在她麵前一蹲,目光調整成了和她平視的高度,狀似親切地問出來,“小雅,是不是還記得搞不定黎北晨,我派人搞定你這句話啊”
小雅的身體一顫,眼底的驚恐更濃。
顯然,她很害怕唐堯身上的暗沉氣息,也很害怕他會一言九鼎地賦予她災難。
“我說著玩的。”他微微一笑,像是逗孩子一樣,不負責任地接著補充,“再說看你這副哭樣,我也找不到饑不擇食的手下來搞定你啊”
拍了拍她的肩膀,他最後苦口婆心地留下一句:“放心,你安分一點,就會安全一點。”
公寓處在高層,隻有一個大陽台。
樓層很高,小清趴在欄杆上,隻能隱約聽到馬路上的車鳴音。這似乎已成了她和這個世界的唯一聯係。她兀自站了良久,才坐回陽台的那張躺椅上,仰著頭看星星
晚餐還放在桌麵上沒有動過,是簡單的素菜加米飯,她沒有絲毫的胃口。前幾天保鏢送了肉類進來,她看著油膩難受,就拜托換了素食,可是她還是沒食欲。
她頹然地想:再在這裏呆下去,她可能看到自己也會惡心難受
可是不能找黎北晨。
堂姐應該到美國了吧
她不能耽誤堂姐的治療啊等再過一段時間,她就能向他和盤托出了那個假身份,是給堂姐的。她從來沒有想過用它出國,用它離開
她沒六年前那麽幼稚。
他們的關係也沒六年前那麽簡單。
“卡擦”
正想到這裏,身後陡然傳來開門的聲音,她倏地一驚,猛地從椅子上跳下來,回身看向聲源保鏢們晚上向來是不進屋的,更別提走到陽台這裏來
那麽
她一回頭,便看到了他。
三個禮拜不見,他依舊是清俊卓然,隻是衣服略顯淩亂,正式的襯衫卻沒有打領帶,領口也是微敞著的一陣夜風吹來,也讓她聞到他身上濃鬱的酒味。
兩人就這樣沉默而立,他的眸幽邃深沉,眼底盡是她看不懂的黯。
小清陡然無措了。
她設想過再見麵的衝突,或者尷尬,或者冷然可到現在,所有的設想都化作了一派沉默。這麽多天,她對他的脾氣已發不出來,就像某件事情在腦子裏過濾了一百遍,久而久之便也成了習慣;某件事情逃避了一百遍不去想,記憶就會慢慢模糊淡忘。
他的黑暗背景屬於前者;他那天對她做的屬於後者。
“你喝酒啦”僵立了良久,小清才幹巴巴地率先開口,聲音不大,“你去廚房倒水喝吧。”
黎北晨站在原地沒有動。
“我渴了,我要去倒水喝。”他不做聲,小清不禁覺得尷尬,等了兩秒索性抬腳,越過他試圖進屋。
可在擦身而過的那一秒,他陡然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
“黎北晨你唔”
她的話音未落,他已驟然扶住她的側臉,俯身吻上了她的紅唇
他的吻壓抑又狂烈,雙唇相接的下一秒,他的舌尖便迫不及待地探過來,撬開她的唇齒,滑入她的口腔,與她的舌糾纏吮吻所有的想念,所有的想要,全部蘊含在這個深吻之中。
縱使他已盡量克製,但這個吻依舊綿長而劇烈
壓抑得太久,久違的釋放。
她也是和他一樣。
暫時,不去想任何的不愉快,小清也隻是放任自己的本心去承接這個深吻,予取予求地回抱住他,直到良久以後,兩人才氣息不穩地分開
“黎北晨,你怎麽過來了”她的胳膊依舊環著他的脖子,嗓音軟軟的,明顯帶著幾分委屈的意味。
她差點就要以為,她可能會被晾在這裏,獨處一輩子
所以看到他,突然覺得好想念。
黎北晨同樣也是回望著她:她的眸依舊是澄澈晶亮,每一個細小的表情,都能讓他的心沉浮悲喜他不由厭惡起這種感覺厭惡這種對她中毒上癮的感覺
一旦意識到自己戒不掉她,他就注定一輩子沉淪退敗。
這次不能再這樣
於是,他伸手,指腹在她細nen的臉頰上輕撫而過,動作溫柔細膩,對著她滿眼的期待,一字一句地說出來:“我有需求當然就過來了。”
此話一出,懷中的身子不由一僵,纏在他脖子上的雙臂都不由鬆開。
小清看著麵色溫柔的他,眼底隻剩好一片不敢置信:“你什麽意思”
“當然是字麵上的意思。”他陡然環住了她的腰身,攔腰將她抱了起來,態度和語氣中都透著一絲狠絕,在觸及她體溫的時候才蹙了蹙眉,“怎麽才穿這麽點身上好涼。”
她的身上隻穿了一件棉質的睡裙,他說話的同時,手掌已一路下移,直到睡裙的下擺,再撩高了重新探過去,掌心從他光潔的背上慢慢撫上
她剛剛已洗漱完,都沒有穿nei衣,於是他在觸及完全光滑的脊背時,唇角露出一絲滿意,微微勾了勾,手掌轉了個方向,作勢就要移到正前方
“住手”小清喝住了他,拽著他的胳膊,不讓他的手繼續動,眼中難掩的有些受傷,“你的意思是,你過來就是專程為了和我做那種事對嗎黎北晨,你怎麽能這樣”
她說到最後,嗓音都隱隱有些發顫。這樣的黎北晨,讓她覺得好陌生。
“怎麽,給了你三個星期,你還沒有學會調整過來”眼看著她眼底的光亮一點點黯淡,一點點冰涼,他的心隻覺得痛並暢快,“我如你所願,以本來的麵目對你。”
像是一場同歸於盡的槍林彈雨,他的話沒有給彼此任何的餘地。
最後一個字說完,他手上的力道也陡然一重,輕而易舉地越過她的阻攔,手掌繞到她身前,隔著睡衣掌控住了那盈盈一握的柔軟,細細地把玩
她掙了幾下沒掙開,想要拉下他的手,他的揉捏卻故意更用力。
小清的鼻子一酸,眼淚頓時就忍不住掉下來,屈辱和難堪並存:“黎北晨你不能這麽對我。”他怎麽可以和她就站在這裏,說出這種狠絕的話,同時又做這種親密的事
沒有一個女人能接受得了這個。
“不準哭”她的眼淚讓他的心中一軟,態度卻更加冷冽。他撤出了惡意讓她難堪的手掌,然後猛地抱起她,拖住她的臀將她放上就近的沙發,然後覆身壓了上去:“今晚不要惹我,我會溫柔一點做”
小清的眼淚卻止不住,她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對待,這種如同陌生人一般的冷漠,又如同情
人一般的親密動作。
可是她的力氣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睡衣的裙擺被他推高,她掙紮守了許久的di褲,終究還是被他褪下,扔在了沙發的一角。她感覺到他的某處抵上來,小清忍不住哭出聲來:“黎北晨,你把我當成什麽了”
既然這麽冷漠,這麽劃清界限,那何必還要來和她做
這種感覺讓人難受。
他試圖侵\\占而\\入的動作不由一停,像是被她戳中了痛處,轉而製住了她的小臉,語氣極冷地反問:“這個應該你來告訴我對於一個動不動就會離開我,任何人在她心中的位置都高於我的女人,我應該把她當成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