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偷聽
能看出來川島渴望改變受人差遣的命運，顏書希望他脫離家族控製，也許能策反意誌不堅定的川島。
川島不好意思的笑笑，“古教授你的提議我放在心裏，隻是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勢單力薄的我，如何跟主家抗衡呢，一旦目的暴露，家人會有危險。”
理解川島瞻前顧後的心理，顏書鼓勵川島慢慢思考，“你還年輕做事情不能執著追求結果，一時無法改變大局，你可以改變自己。未來是什麽樣的人，看你做出的決定，不要成為自己厭惡的人。”
感激的鞠躬，川島非常感謝古教授賜教。
心事重重回到客房，川島發愁的歎口氣，未來的路該如何選擇。他想成為正直善良的人，可惜有很多事身不由己。
瞥見木桌上的信封，川島拿起信認真看，看完以後驚訝的說道：“他怎麽來到M市，這位不是善人，希望他不要傷及無辜人。”
不去想川島的事，川島未來如何跟顏書關係不大。慢悠悠喝熱茶，顏書享受獨處時光。
站在門口的淩省輕輕敲門，笑著跟古教授打招呼，走進客房後關上門，“大哥發來電報，說派遣警衛暗中保護古家。你家那位姓李的老傭人不可靠，為了錢把古家有多少藏品如實告訴矮國人。”
顏書無奈的歎口氣，想說給吃裏扒外的傭人一個深刻教訓。沒忘記她現在是仁善的古教授，改口替傭人說話。
“我相信他有不得已的苦衷，李叔在古家待了好些年，一直任勞任怨做本分事。是不是矮國人逼迫他，李叔不是貪婪人。”
淩省覺得好笑，文人腦袋真是呆，“書讀得多也不好，古教授你不知道人心是會變得，很少有人不為金錢動搖。知道你們文人心善，我大哥幫你把人解決掉，這種私心重的傭人不值得同情。”
說這番話有拉攏古教授的意思，淩省知道古教授在文人中朋友多，跟古教授打好交道有必要。
某些硬骨頭文人什麽都敢寫，淩省在報紙上讀過指責他的文章，恨不得把作者抓起來教訓一頓。
“古教授你能看出我的脾氣，我不是難相處的人，你找我幫忙我樂意幫忙，我很尊重文化人。希望古教授在朋友麵前，提起淩某的時候美言幾句，讓他們不要寫關於我的文章。”
看出來將軍是要麵子的人，於惜不多嘴問話，和氣的說會跟朋友說清楚，“我會告訴他們不能聽信坊間流言，沒有接觸過將軍不能隨意做評價。”
這話淩省喜歡聽，告訴顏書古家有大哥庇護別擔心，“京都不是矮國人囂張的地方，古教授你放寬心，要走的時候說一聲，我安排幾個警衛陪同你去京都。”
沒有拒絕將軍的好意，顏書替古教授答應下來，有人護送古教授返程她覺得安心。
淩省前腳剛走，後腳傅小月滿頭大汗走進客房，匯報說車站來了矮國人。
“按照顏書姐你交代的方法辨識矮國人管用，矮國人的某些習慣跟我們不一樣。可以確定新來的那夥人是矮國人，線人盯了他們好幾天。”
知道這則消息的傅小月匆匆來找顏書，心裏對矮國人不喜，不喜之外是忌憚。矮國人這個時候來M市做什麽，不能不讓人多想。
把玩手中帶著茶水餘熱的茶杯，顏書琢磨矮國人的意圖，想到川島也許這夥人認識川島，“派幾個機靈點的線人跟著川島，矮國小也許川島和他們認識。認識就好辦了，狐狸的尾巴總會露出來。”
顏書決定當一回獵人，矮國人識趣些大家相安無事，矮國人不識趣事情很好辦，抓到人丟海裏喂魚。
新來的一夥矮國人有六七位，帶頭的男青年是狠角色。熟悉M市的環境後，小次郎買下一張票，走進劇院看戲。
看戲的市民紅著眼睛離開，小次郎紅著臉，被劇情氣的頭疼。
戲看到最後，發現很多人低聲罵買文物的矮國人，戲中矮國商人為得到文物設計陷害文人後人，他們缺錢才會主動賣文物。
這種操作小次郎很熟悉，事實雖然如此，被人搬到戲台上演繹，寫劇本的人對矮國人有惡意。
“你去打聽一下，是誰寫的這出戲。此人抹黑矮國，我要給他一個教訓。”
新戲的作者是誰很好打聽，大街上隨便拉個人能得到答案，屬下告訴小次郎新戲是白雲飛寫的。
小次郎覺得這個名字熟悉，從懷中拿出一本小冊子，名單第一排寫著白雲飛三個字，“原來是白少爺呀，真是奇怪白少爺怎麽寫出這種戲，定是對矮國有誤會。我們這次來要博得白少爺的友誼，此人能力強背景神秘，家族需要這種朋友。”
川島被夥伴帶到西城的民宅裏，見到臉色陰鬱的小次郎，川島低下頭打招呼。
看見川島小次郎冷哼一聲，“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教授都對付不了，因為你的軟弱，古教授對矮國商人有防備，間接讓白少爺誤會矮國人。”
知道小次郎的脾氣，川島用沉默表示無聲的抗議，他實在不喜背地裏算計人這套做法。
得知矮國人的落腳地，顏書笑話他們會找地方，敢租下鬧市區的房子膽子真大。閑來無事顏書喬裝打扮後離開平安巷子，找到矮國人的房子。
悄悄來到屋後，顏書順著圍牆攀上屋頂，屋頂上滿是厚厚的積雪，顏書走在上麵沒有發出聲響。
找到書房的位置蹲下身，小心翼翼的移動瓦片，顏書聽見屋裏的人在商量如何討好白少爺，“真是巧了，原來這夥人衝我來的。想和我做朋友不可能，我們注定是敵人。”
書房內的矮國人，不知道他們要攻略的白少爺，正蹲在屋頂上偷聽。
小次郎讓大家各抒己見，放話說誰想到好主意給賞錢，“白少爺很聰明，我們接觸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要表達我們的善意。若是這般聰明的人，願意到我們矮國就好了。”
小眼睛的秋田君笑起來，“英雄難過美人關，惠子小姐不是隨船來遊玩嗎，她留學海外能和白少爺聊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