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 賭錢?
拚盡了自己道德的底線,抑製住了自己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衝動,我搖了搖頭還是把伍豔推開了。
“你不用做這樣的犧牲。”我說。
伍豔先是怔了怔,隨後一張俏臉“噌!”的一下就漲紅了,她猛的坐直了身子,胸前兩個大白兔也隨之一顫,有些惱羞的質問我:“你是不是男人?”
我掀開被子,把下麵給她看,那裏早已經給我的大褲衩子支起了一個性感的小帳篷:“你說呢?”
見狀,滿臉羞紅的伍豔,臉色更加緋紅了,就像掉進了一個紅色大染缸裏似的。但很快,她輕輕抿起了朱唇,神情突然就黯淡了下去,微垂著腦袋,抱起被子,把赤著的身子藏了進去。
“可我還能怎樣?”
語氣中盡顯無奈與淒然。
我笑了笑,從衣服裏掏出那張百萬額度的卡在她麵前晃了晃,說道:“我說過,我會想辦法救小鐵的,而且這裏麵……”
伍豔不等我說完,直接就把卡奪過來,隨手就扔掉了。
“少給我來這套,你跟小鐵是朋友,小鐵的朋友都是些什麽貨色我不知道嗎?拿張破卡顯擺什麽?裏麵超過三位數了嗎?”
“我……”我當時就懵了。
想要起身去把卡撿回來,可又害怕掀開被子下g時,再把人家的春光給泄了,想想,還是算了,等她睡著再說吧。
那麽問題就又來了。
伍豔一直睜著眼,似乎也在等我睡著。
我們倆就都躺在我的g上,抬著頭睜著眼看著天花板。
不知過了多久,伍豔終於抗不住生物鍾的作祟,漸漸呼吸變的緩慢且均勻了起來。
她睡著了?
見狀,我十分開心,心想,小樣還跟我鬥,你還能比我更抗睡?
贏了這場無形的戰爭後,我美滋滋的閉上眼睛,也睡著了,至於那張百萬的卡……我TM當時竟然忘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的g上還留有女子的清香,這讓我很舒服,不由的伸了個懶腰,但猛然想起些什麽,連忙下g,東翻西找的竟然沒找到那張卡。
臥槽,一百萬啊!
我當時那個心啊,是哇涼哇涼的。
對了,伍豔呢?
大早上一般她是會在家的啊。
但是很快,我又想起了伍豔昨晚對我說的那些話,一時間,腦子裏那根神經猛的繃了起來,且對於我來說,似乎那張卡存不存在已經變的不是那麽重要了。
自從來到這裏後,我沒想過自己什麽時候離開,隻覺得這裏其實挺溫暖的,身上的傷在這兩天的休養中也好的差不多了,想來是身體對這空境的負麵影響有了一定的適應性。
這幾天我沒出過門,所以,不知道那個姚大崗究竟在什麽地方,隻記得伍鐵說自己是去賭錢,那賭錢的地方又在哪兒呢?
伍豔一定是去找姚大崗了,她一定是想用自己換姚大崗不起訴伍鐵。
不行,我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心裏焦急的我也顧不得什麽卡不卡的了,穿上衣服便衝出了門。
結果剛出門便碰到正要進門的伍豔,我當時愣了一下。
“你去做什麽?”伍豔問我。
我回過神來對她笑了笑:“出去轉轉。”
“早點回來,我買了早點。”伍豔麵無表情的說。
我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伍豔沒去找姚大崗,這我就放心了。
走出她的家之後,說實話,去哪裏我還真不知道。想著反正是出來了,不如先打聽打聽伍鐵被關在什麽地方,等吃完早飯我就去順手把他救出來,實在不行我……算了,我也不想承別人的人情,能不聯係張文慧我就不聯係她了吧,反正大不了回家再問問伍豔那張卡是不是她收起來了。
出門不久便迎麵碰到一個鼓樂隊,一大批的人就像遊行一般從街上走來。
他們一邊走一步吹拉彈唱著,且還一直給附近看熱鬧的人發著些食物什麽的。
看到這一幕,我忽然想起之前伍豔說過,城主要娶媳婦……頓時心裏猛的一疼。
“城主今天中午舉辦婚禮,值此大喜的日子,我們辛嗚城的人民理應同樂,大家吃喜糖嘍!”
一聲吆喝響起時,我的麵色變的無比蒼白。
一時間似乎忘記了自己出來是幹嘛的,腦子裏渾渾噩噩的又走了回去。
回到家的時候,發現伍豔不在了,桌子上擺著早點。
也許是去上班了,我心裏想著,坐下來便開吃,可吃著吃著卻發現伍豔的包沒拿,而且她的工作牌也在包上別著,所以……她並沒有去上班。
我麵色猛然一變。
隨即,也顧不得繼續吃飯了,站起來便又向著外麵跑去。
街上很多看熱鬧的人,我隨手拉住一個問道:“知不知道賭錢的地方在哪兒?”
那人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我,說:“哥們兒,你是不是瘋了?城主今天大喜,所有娛樂場所都關門,你賭什麽錢?”
“我不賭錢,就是想問問在哪裏?”我說。
那人甩開我的手,眉頭一皺極為不耐煩的說:“不知道。”
見狀,我隻好問別人了,剛想問一名年紀比較大的人,想來年紀大的應該好說話一些,可這時我卻被一個身材比我還瘦的男人拉了一下。
我一怔,回頭看他時,他對我咧嘴笑了笑,那笑有些邪性:“噓,我說兄弟,你小聲點,城主大喜的日子可不能這麽明目張膽啊,怎麽,想賭錢?跟我走啊。”
聞言,我點了點頭。
瘦猴一般的男子帶著我七拐八拐的,至於拐到什麽地方去了我壓根就不知道。
等走到一個黢黑的小胡同時,瘦猴男頓住腳步,轉臉望著我笑。
“兄弟你懂規矩吧?”
“什麽規矩?”我疑惑的問。
聞言,瘦猴的眼睛一瞪,頓時不高興道:“裝什麽傻?不懂規矩就學人賭錢?”
“什麽規矩你就直說吧,你不說我怎麽知道?”
瘦猴男瞪著我沉思了片刻後說:“好,我告訴你,我呢,是一名中間人,負責給賭場以及一些聲色場合拉人,而我們一般都是掙雙頭錢。”
“雙頭錢?”
“嗯,就是賣家給一部分,買家給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