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孤島獨處
我對抗這紅色“惡魔”也是一群恐怖的蟲子,給穆思雅把這些女人們放出來爭取到了一些時間。
然而不知什麽原因,這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卻沒有跟著穆思雅瞬移走,是她鬆開了手還是……
對於這些我不得而知,不過,都不重要了,因為沒有時間給我想這些,我直接抱起這個小女孩,運氣真氣“嗖!”的一下便飛上了天空。
小女孩本來就很大的眼睛,此時都快瞪出來了,不敢置信的望著我,又望了望我們身下快速便小的房屋。
或許,在她的認知裏,人是不會飛的,而我卻帶著她飛了起來,這是何等的臥槽啊。
我們在前麵飛,那群紅色的“惡魔”在後麵緊緊的追趕,速度與我不相上下,迫不得已我再次調出了規則係統。
【規則係統啟動】
【改變力的規則】
【係統分析中……】
【係統判定。】
【規則改變中……】
【規則改變完成,將自身力量值改為1000】
“轟”的一下,我隻感覺自己的真氣操縱的空氣,仿佛突然爆炸似的,噴射出一股火花,之後我們“咻!”的一聲就將那群紅霧甩的老遠老遠了,這就像是一輛摩托車突然加速啟動超過了一輛自行車一樣。
到現在為止,我意識到自己得到的這規則係統簡直太逆天了,這裏與我而言,就像是我的小世界一般,我可以改變這個世界所有事物的力,儼然上帝一般。
前麵出現了海洋,海洋上出現了一座小島,我回頭看時發現那片紅雲早就已經沒了蹤影,於是抱著這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便降落在了這個孤島上。
想著,反正穆思雅也有尋物卡,她過後會用尋物卡找來的,於是,我便先行找了這個地方落腳。
剛一落地,我把小女孩往地上一放,她便癱軟在了沙灘上,當時我就愣住了。
隨後意識到,自己飛的太快了,導致小女孩缺氧。這就像騎摩托車的時候不戴頭盔,你速度要是太快不僅僅會被風吹的睜不開眼,呼吸也是受到影響的。
這時候我才正式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小女孩。
還別說,之前沒有仔細看都覺得這小姑娘長的很漂亮,長大以後肯定是個美人坯子,現在仔細一看更加讓我驚訝了一番。
無論是眉眼五官,都十分的精致,就連身材都不像是一個十二三的小姑娘。
胸雖然不夠大,但形狀很好,如兩座聳立的小山包,纖長的脖頸下對深埋的鎖骨棱角分明,其餘部分光潔平整,根本看不出任何的骨感,當然也不顯胖。
楊柳細腰、平坦的小腹以及一雙美豔的大長腿,這比例簡直完美到極致,若不是她那一副小臉孔,誰能看出這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
我忽然一下子就明白了之前為什麽奎一突然就變了卦。
小姑娘穿的也很單薄,貌似這裏的人穿的都很單薄,一件像圍巾一樣的抹胸,之後就隻剩下一條齊臀的短褲,話說,這要放在我們那個時空,都不算太土。
我不禁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臉蛋,滑膩如玉一般,隨即猛的清醒過來。
臥槽,她還隻是個孩子。
心中不由的對自己產生了幾分鄙視,隨即,將她抱起找了一個有樹蔭的地方將她放了下來。
接下來,我在島上飛了一圈,發現這座島上除了滿是植被以外,倒也沒看到什麽猛獸之類的存在,也就多少放了些心。
隨便摘了些野果,再次回到之前那個地方時,發現小姑娘已經醒了,正坐起身子茫然的舉目四望。
“你醒了?”我落在了她身後。
聽到我的聲音,小姑娘嚇的香肩一顫,猛的回頭然後直愣愣的看著我。
“怎麽了?”我被她的舉動搞懵了,於是問道。
我這一問,似乎把愣住的小姑娘驚醒了,連忙調整好自己的姿勢,驚慌失措的跪在我麵前,潔白的額頭深觸著地麵,雙手也伏在地上,圓潤的小屁股翹的老高。
她卻是把我給整蒙了。
“你這是幹什麽?”我連忙上去攙扶她,這才發現她的身體一直在顫抖著。
我把她扶起來後,她使勁低著頭,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我更加好奇了,問道:“你是啞巴?”
小姑娘連忙搖了搖低著的頭,隨即雙手環在自己的胸部,顫聲說道:“大爺,有什麽吩咐曲曲一定做到。”
“曲曲?”這個名字有些奇怪,於是我反問了一句:“你叫曲曲?”
小姑娘愣了一下,點了點頭,之後就又不說話了。
隨即我把野果放在地上,自己也坐了下來,說:“吃點東西。”
小姑娘一聽,連忙又慌亂的跪在我麵前,繼續把頭埋在地上,翹起自己圓潤的小屁股,一副古代宮女見了皇上後的樣子。
“咱能不能好好說話?”我有些惱火道:“為什麽動不動就要跪?”
“起來!”我皺起眉頭怒叱了她一聲。
聞言,小姑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這才把頭從地上抬了起來,但依舊保持著雙腿下跪的姿勢。
隨即我想到。
這是一個男權的社會,在這個社會裏,女人沒有絲毫的地位,她們於男人眼裏就是發泄的工具,當然,也是一種商品,所以,女人見了男人自然會很害怕。
碰到一個脾氣好的男人也就罷了,碰到脾氣不好的,那……
“我不管你之前受到的是什麽教育,在我麵前你聽著”我指著她,一句一頓的說道:“男女是平等的。”
“啊?”聞言,小姑娘對我露出一副迷惘的神情,就像聽天書似的迷茫,一臉的費解。
男女平等,這或許對她來說是一個十分孤僻的字眼,確實,在這種環境熏陶下長大的女人,怎麽會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就徹底改變了十幾年的習慣?
這就是典型的奴性啊。
想要扭曲一個人乃至一群人的奴性,是一件十分艱難的事情,曆史上有過太多的典故,這或許,需要許許多多人的犧牲,祖祖輩輩不斷被欺辱、被蹂-躪之後,才會慢慢的產生血性。
“餓了吃,困了睡,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包括男人,這你聽的懂嗎?”
我覺得換一個方式開解她,
於是,她對我點了點頭,之後就把自己的抹胸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