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吹牛不上稅
黃雅升那是什麽身份,他的話,天然就有信服力。
再加之前去參加詩會的都是他的好友同窗,對黃雅升本就信任有加,這一下,便是不信的人,也是信了。
毫不意外,雪鹽極大的勾引起了他們的購買**,再一聽說雪鹽不多,他們更加是直接當場付銀子,交定金。
那瘋狂的樣子,就跟沒買到,就沒臉見人一樣。
就這樣,張九言那次帶去的二十斤雪鹽被當場銷售一空,黃雅升還額外接到了一百斤雪鹽的訂金。
不但如此,當天詩會散了,那些買到雪鹽的人回去後,他們手中的雪鹽立馬引起了轟動,
而那些沒買到的人,他們心中遺憾對旁人述說,又是極大的推波助瀾了。
絕對的好品質,再加上又蒙上了一層神秘的神仙之物的麵紗,那更加是讓雪鹽顯得彌足珍貴。
於是黃雅升家的大門,那立時便是被人踏破,大家紛紛要求購買雪鹽,
或送人,或自用,最後就連縣尊晏子賓,那也是命人前來詢問。
這一下,立馬便是讓雪鹽之名一炮打響,訂單都到了五百斤了,還在增加。
黃雅升喜不自勝,隻感到家族興盛就在眼前。
於是黃雅升馬不停蹄,一麵命人前去加大陶器罐采購,一麵又命管家來找張九言要貨,
並且還讓管家把五百斤雪鹽的貨款,共計四百兩銀子給帶來了。
“哈哈哈,,,”
張九言聞聽管家講述,得知雪鹽大賣,很是高興,
張九言心說自己選擇讓黃雅升來做這總代辦,還真是做對了,
黃雅升是讀書老爺,這身份就是厲害,真要讓那鹽行來做,效果還不一定這麽好呢。
“你稍等一下,我這便命人去取五,,,五百斤暫時沒有,三百斤倒是有的。”
正好這時候雪鹽大規模提煉,已經是有了存貨,達到六百多斤,完全可以暫時滿足供貨要求。
不過張九言還是沒打算一次就全給黃雅升送去,因為張九言還得製造出雪鹽供不應求的局麵,
隻有物品短缺,他的價值才能得到體現,真要你買多少就有多少,那他的價值也就在走下坡路了。
所以為了加速雪鹽的成名登頂,張九言決定在最初的這些時間裏麵,先緊一緊供貨的口子,製造出短缺假象,以此來令人更加趨之若鶩。
管家一聽隻有三百斤雪鹽,不由得是一陣擔憂,說道:
“九爺,那我就先帶三百斤雪鹽回去,不過公子那邊可都等著呢,雪鹽要是做出來了,你可得趕緊送過去啊。”
“當然當然,還請管家轉告公子,就說我一定日夜不歇,盡早多做雪鹽,一做出來,我就第一時間給他送去。”
張九言滿口答應,心裏也是有了主意,感覺這時候也該加大雪鹽的製作,趁著時間,先囤上一些存貨才是。
送走管家,張九言便是找到姐姐,讓她再多找一些人手,加班加點,多做雪鹽,
反正這玩意存放時間長,就算賣不掉,那也不用擔心。
張九言姐姐得知雪鹽大賣,也是高興,滿口答應馬上會再招收人手,不過這熟石灰和堿麵快沒了,也得趕緊采購。
張九言點頭,讓姐姐不要擔心,說這采購的事情他已經是交代張桂雲了,讓他以後把這事情肩負起來,也免得自己每趟都去跑縣城。
山寨建成了,四百兩銀子又入了賬,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麵發展,張九言對未來,也是充滿了憧憬。
然而就在這時候,張九真卻是火急火燎的跑來了。
“大哥,大哥,出事了。”
張九真這般急切,張九言眉頭一皺,心說不會又他娘的有哪個王八蛋來找麻煩吧,我才剛喘幾口氣呢。
“什麽事?你慢慢說。”
縱然是心裏不爽,但是麵上張九言還是一副沉穩模樣,隻讓人佩服張九言的處變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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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白鷺在天上飛過,整齊如一,潔白如畫,不時鳴叫,聲音清脆悅耳,引來一個女子的歡呼,
“爹,你看,一行白鷺上青天,今天終於見到了。”
“儀寧,不過是一行白鷺而已,瞧把你高興的,你要記住,人要學會養氣,不管是高興,還是生氣,都要做到坦然自若,如此,方可成就大事。”
說話的父女二人,不是那劉家莊的首富劉仁慶和劉儀寧又是誰?
這一天父女二人,還有劉仁慶的小嬌妻吳月娥。
三人在自家後花園賞花,恰巧見到白鷺傲遊天空,劉儀寧孩子心性,自是高興,
但劉仁慶作為長輩,時時刻刻都是要注意長輩身份,自是不會那般孩童氣息,
甚至時不時的,他還要借著一些事情來說教一番,以告訴寶貝女兒這為人處世之理。
特別是這時候身邊還有小嬌妻在,那更加是要表現處自己的成熟穩重,有涵養,有氣勢,
要不然,如何讓小嬌妻對自己一直仰慕。
所以這時候劉仁慶便是又開始說教起劉儀寧,以此,來表現自己。
劉儀寧見父親又是跟自己說起了大道理,挽著父親的手,打趣笑道:“爹,你就知道說我,上次那個張九言來了,你不還一樣嚇得臉都白了嗎?”
劉仁慶見寶貝女兒提起這事,心裏自然是不爽,特別是小嬌妻就在身邊,那更加是讓他臉上掛不住,
這不,小嬌妻一聽劉儀寧的話,頓時臉上不由得對劉仁慶閃過失望之色。
劉仁慶更加急切,急忙辯解道:“你胡說什麽,我臉白,那是害怕嗎?那是謀略,那是要欺騙張賊,
你看最後我輕而易舉就把他給打發了,喚作別人,能辦得到嗎?
有道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你爹我縱橫商場幾十年,什麽樣的人沒見過,什麽樣的事沒處理過,
別說一個小小的張賊,便是泰山崩於前,你爹我也麵不改色心不跳,這一點,試問誰能做到?”
那一晚張九言去劉家,劉儀寧就躲在一邊偷看,那是親眼看見父親是如何害怕張九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