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無賴嘴臉
張九言一陣氣急,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爹借給他們的。
張明誌見張九言不說話,又得意的對張九言說道:“這都是我們問你爹借的,要找麻煩,你找你爹去。”
張九言眼睛一瞪,沒想到張明誌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
張九言豈是好欺的,抬起腳來,一腳踢過去,隻把那張明誌踢的在地上打滾。
其他四個跟隨張明誌的村中小夥見了,一個個的都是害怕,慌忙放了手裏的黃包車,躲在一邊。
至於敢上前幫張明誌的,那是一個都沒有。
這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就張明誌那樣的人,哪裏還能結交到什麽知心知意的好兄弟,指望有人為他出頭,想都別想。
張九言這一腳是極憤怒之下踢的,力度不輕,張明誌在地上一下竟然是爬不起來。
張九言看著張明誌,冷冷說道:“黃包車我再借給你用兩天,不是你有什麽麵子,是我在給我爹麵子,再敢嘴巴不老實,抽死你。”
說完,張九言轉身就走,不過最後還是丟下一句話,“再敢亂搶我兄弟的買賣,打斷你的腿。”
張明誌又疼,又恐懼,一時沒有說話,張九言回頭眼睛一瞪,嚇得張明誌不住的點頭答應。
回到家裏,張九言找到爹,對他說道:“爹,你怎麽什麽都往外借,那黃包車是亂借的嗎?”
張九言爹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不就是幾輛黃包車嗎?借了有什麽關係,再說了,你不是要帶著大家發財賺錢嗎?爹也是在幫你啊。”
“幫什麽幫啊,你這是在添亂。”
張九言對這個爹那是相當無語,這不是爹,這是祖宗。
張九言爹不明白了,叫道:“這不是你說的要幫著村民人賺錢致富的嗎?”
張九言一臉無奈,說道:“幫人也得看對方是什麽人,知恩圖報的人我幫他,那就是在幫自己。
但是像張明誌那樣的,幫他,那就是幫白眼狼,以後遲早是要被他反咬的。”
說完,張九言也不再理會爹,自己去睡覺去了。
經過張九言的這一次警告,張明誌他們五人第二天不再敢搶奪生意了,變得老實了。
“誌哥兒,明天我們就該把黃包車還給張九言了,到時候我們還是自己請人打造一輛,這拉黃包車,比我們種地強多了。”
不搶奪生意,買第一天少了很多,但是利潤卻依然比種地強。
這也使他們有了自己買一輛黃包車的心思。
不過很快,他們就嚐到了黃包車這門飯,也不好吃的苦果。
隻見張明誌在拉一個客人的時候,就感覺腹部絞痛,好不容易拉到了目的地,接了錢,張明誌趕緊坐在黃包車上麵休息一下。
然而坐下也不頂用,張明誌隻感到腹部越來越痛,到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張明誌痛的大叫起來,甚至在地上打滾。
許多人都是一驚,連忙圍上來看,但是卻也不敢上前幫忙,隻是在那裏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這估計是累斷了腸子了,要出人命了。”
“可不是嗎?一天跑到玩的,能不出事嗎?”
這時,一個和張明誌熟悉的村中小夥路過,見了,嚇得十足無措。
“小子,小子,前邊有一個你同伴,痛的地上打滾,你趕緊去看一下。”
張九言正好也在附近路過,一個熱心的老丈指引張九言。
張九言一聽,還以為是劉宗敏,張桂雲他們出了事,趕緊跑過來。
一來,見是張明誌在地上打滾,張九言這才是鬆了一口氣。
張明誌見到張九言,忍著劇痛求救,“言哥兒,言哥兒,,,”
雖然和張明誌有矛盾,但張九言看在和他畢竟也是一個村的,又都是一個祖宗傳下來的,哪裏會不管,立馬將他扶上了自己的黃包車,
而後交代一聲,讓那村中小夥給張明誌看著黃包車,交代過後,張九言急忙拉著張明誌去醫館了。
到了醫館,大夫一看,知道是長時間而又劇烈的奔跑,導致腸子脹氣,不敢耽誤,立馬給他醫治。
張九言不忍丟下張明誌一人,便在一旁照顧。
一番下來,很快,張明誌病情慢慢穩定下來,這時候大夫交代他,讓他盡量多休息,還給他開了幾幅草藥。
結算醫藥費,得知藥費竟然要二錢八分銀,張明誌這時候竟然是沒臉沒皮的耍起了無賴,對張九言說道:“言哥兒,我可沒叫你把我送到醫館來,現在這銀子怎麽辦?我可沒錢。
要不我們一人出一半吧?”
“你說什麽?”
張九言眼睛瞪得老大,“你小子這是打算幹什麽?賴上我了是嗎?你當我張九言是三歲孩子。”
說完,張九言對醫館大夫說道:“大夫,這小子是柔遠門外二十裏張家村人,叫張明誌,他要不給錢,拉去見官,銀子跑不掉。”
說完,張九言大手一甩,走了。
大夫也不敢阻攔張九言,一來他對張明誌的話也感到厭惡,甚至是惡心。
二來他也認識張九言,知道張九言辦事有原則,既然人在這裏,知道姓名住址,那就少不了自己的藥錢。
張九言出了醫館,忍不住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心說再有下一次,老子管了你這破事,我就是你孫子。
這事情也不怪張九言生氣,如果是張明誌好好說,求張九言借他一些錢,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讓張九言出錢,這叫個什麽事?
張九言走後,大夫看著張明誌,語氣不善的說道:“公子,你是打算見官呢,還是打算給錢呢?”
在村裏,也許還有人慣著張明誌,就像張九言這樣,跟他都吵架打架了,但是看在一個村的份上,也不會太計較。
但是到了外麵,那就不一樣了,誰認識誰,誰又會慣著誰。
張明誌見大夫說不給錢就見官,嚇得不敢不掏錢,把自己口袋裏麵掏空了,也不夠。
最後張明誌說可以去找同伴借錢,大夫怕他一去不回來,就讓自己的徒弟跟著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