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 最難消受美人恩
落雁則是理也不理,強行進了房間。
張九言沒辦法,只得是先把門關好。
「張郎,你帶我走吧,我們一起私奔吧,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哪怕下半輩子吃糠咽菜,我也心甘。」
落雁拉著張九言的手,一雙眼睛深情的看著張九言,流下淚來,哭求張九言帶她走。
落雁今天一聽說張九言要走,那真是坐不住了,一刻也坐不住。
如果兩人沒這檔子事,那自然也沒什麼。
但是現在兩人有了這破事,落雁發現自己已經是真心喜歡上了張九言,一刻也不想離開他,滿腦子也全是張九言的影子。
再讓落雁去忍受相隔千里的苦,她如何能受得了?
張九言一臉苦笑,說道:「現在哪裡是私奔的時候?沒事了,我們不用私奔了,乖,落雁,快回去。」
落雁看著張九言,怒道:「張九言,我可是你的女人,你就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躺在那老東西的懷裡?
你就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跟那老東西睡覺,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張九言被落雁說的頭皮有些發懵。
張九言說道:「落雁,你本來就是楊鶴的女人,我們之間那是意外,說來我們之間出這事,我還感覺有點對不起他呢,要不然,為啥我們害怕他知道?」
落雁被張九言說的一時語塞,最後一把將張九言抱住。
「張郎,你帶我走吧,你帶我走吧,我求你了還不行嗎?」
張九言把落雁掙脫,雙手按住她的肩膀,說道:「落雁,你這是在逼我啊,你不要這樣,你把我逼急了,我都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的。」
「我就是要逼你,我就是要逼你。」
落雁步步緊逼,跑到床頭,拿起張九言放在床頭的佩刀,遞到張九言面前,堅決說道:
「張九言,今天你要麼帶我走,要麼就殺我了,再要麼,我就把我們的事告訴給那老東西聽,
到時候,我們就到地下去做一對**妻。」
張九言一把接過落雁手裡的刀,對著她,發狠,說道:「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啊?」
「你殺啊,今天你不給我個交代,我就不活了。」
落雁絲毫不懼怕張九言,反而是挺身上前,將張九言給逼到了牆角,讓張九言是一時無可奈何。
這時候,張九言算明白什麼是風流債了。
這要讓他再選一次,他打死也不敢碰這樣的女人。
最後張九言把刀收起來,說道:「落雁,你看這樣行不行,我走以後,你就說自己身體不適,先回京城住一段時間,
等那老東西被皇上治罪,下了大獄,那時候就他那身子骨,肯定挨不住,絕活不了,
那時候,我再想辦法把你接出來,你看怎麼樣?」
之前張九言就跟落雁說過楊鶴遲早要玩完的事,落雁也是相信的。
這時候想想張九言出的這個主意,也算不錯。
只要楊鶴一玩完,楊鶴的家人,他們自然巴不得自己消失在他們眼前,哪裡還會希望自己留在楊家。
而且這樣一來,自己也不用總是面對楊鶴了,眼不見,心不煩,還可以接受;
「要多久?」
「最多兩年,我接你出來。」
張九言對這段歷史還是記得的,那楊鶴最終就是因為被崇禎皇帝下了大獄,受不了牢獄的折磨,這才是死了。
算算時間,差不離就是一兩年的事。
落雁這時候才是滿意的露出一點笑容,又見張九言一臉苦相,顯然也是被自己給逼得苦了,
落雁不由得又是心疼起來,
「張郎,你沒事吧,有沒有嚇到你?」
張九言又被落雁這變臉的功夫給搞蒙了。
都說女人善變,看來那真是一點不假,這才多大點功夫,不死了?開始關心人了?
既然女人善變,那老子今天也善變一回,剛才趕你走。
現在,你還走不了了。
心裡這樣想著,張九言一把將落雁攔腰抱起。
「今天你這麼膽大,放肆,看我不教訓你。」
落雁哪裡還能不知道張九言想要幹什麼,一臉幸福的將頭靠在張九言懷裡,嘴裡露出甜甜的笑容。
從剛才,落雁也知道張九言對自己的心意,她知道張九言也是喜歡自己的,
要不然,張九言不會在乎自己的感受,給自己想出這樣一個折中的辦法。
而且就剛才那拿刀的時候,若張九言對自己沒有感情,是一個薄情之人,那便是一刀把自己殺了,那也是可能的。
但是張九言沒有,捨不得,這就說明張九言對她那是有感情的,是重情重義的。
兩人走到床前,又是一番激戰開始。
這一次,機會難得,以後至少那是一兩年不能相見,所以張九言珍惜,落雁更加珍惜,
只見落雁那是極其的熱情,極其的主動,幾次對張九言發起有力進攻。
幾次戰鬥結束,很快卻又是被落雁挑起戰火。
張九言也不是好惹的,也積極應戰,作戰時間越拉越長。
兩人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一句話,那就是輕傷不下火線。
不過落雁到底是女兒兵,先天具備強大戰鬥力,在她的的頑強作戰下,直打的張九言是疲於招架,
最後張九言終於因為後勤落草不足,敗下陣來。
「哎,女人猛如虎啊。」
將得意的勝利者送走,張九言發出一聲感慨,最後躺在床上身體疲憊不堪,沉沉睡去。
時間過得飛快,兩天過去,到了張九言離開的那天,
楊鶴為神一魁和張九言舉行送別宴席。
此等揚名之事,自是不可能沒有外人在場,陪同一起出席宴席的,還有幾位高官。
不過和往常不一樣,這一次那幾位高官都不敢多喝,生怕醉倒后,又出現上一次被刺客全身圖畫的事情。
看來上一次的教訓實在是深刻,他們到現在都不能釋懷。
據說有兩個官員還因為無臉見人,羞愧難當,辭官回鄉去了,也不知真假。
意思意思把飯吃完,張九言和神一魁便是各自帶自己的心腹手下,一同離開長安,踏上了回去了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