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暗殺行動
俗話說知彼知己百戰不殆,這是自古以來兵家常說的理念,在當代也是一樣,隻有完全了解了敵人的基本情況之後才能在後來的較量中取得優勢,就像是暴怒傭兵團剿滅烈焰的時候就是這樣。當時暴怒傭兵團的副團長也一直臥底在烈也,在這個期間他調查清楚了烈焰的實力還有一些財團和企業。
之所有有這麽多的事前準備,再加上上強大的攻勢,配合著副團長的有裏應外合所以烈也的剿滅很輕易。而這次的會議不討論大規模的殺戮,而是小型的暗殺,但是一樣也是要遵循這個理念,知彼知己。
“明天的會議地點在哪裏?”副團長經過過這樣的事情,他很清楚的知道像這樣的暗殺行為,所以他甚至像這樣的行動,必須要弄清楚開會地點,然後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副團長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之後看了看坐在自己旁邊的這個美麗女孩。
黑色暗獄的三把手看了看副團長,微微一笑,很顯然這個問題她也早有考慮“會議的地點在東海市的東郊,這個地方三麵環山,這裏是野狼的一個房產,前幾年很流行的山腳別墅。重點是三麵的山有很陡峭,是純天然的天然屏障。”
“前麵隻有一條路可以進入別墅,路的右邊下邊是江,左邊是野狼自己修建的圍牆,圍牆上都是鐵網,據說會通電。我想到兩條進去的路,第一條是在別墅後麵的山上潛伏下去,另另外就是從江麵上上去。”三把手說道,看著大家。但是大家卻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三把手還以為自己是臉上的妝花了。
“你說的這兩條路,我們每個人都能想到,關鍵是你有沒有做風險評估,這兩條路的障礙是什麽?哪一條更加容易進入呢?”這個時候一直坐在邊上一言不發的劉彤說話了。很顯然這些問題也是大家想要問的。
剛才副團長還覺得三把手是個美麗又有實力的女子,但是現在開來似乎結論下的太早了“美女,還有嗎?”副團長微微一笑的看著黑色暗獄的三把手。很顯然副團長很是欣賞這個美麗的女子,而且還期待著這個女子還能說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黑色暗獄的三把手,從鏡子裏挪開自己的眼睛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大家誤會了。原來剛才她是想讓大家提一些實質性的建議所以就沒說下半部分。三把手站起來,對大家微微一笑顯得比剛才還要自信。
“據我們線人調查,如果想進入野狼在東郊區的這座別墅隻能是隻有這三條路,如果我們想火拚幹掉道路上野狼的保鏢這就是是暗殺,而是追殺,這樣的話勢必會傷亡慘重。”黑玫瑰還在滔滔不絕的時候,黑玫瑰此時黑著臉說道“說重點!”
方一言閱人無數,他總感覺作為黑色暗獄的三把手不應隻有這樣的水準才對,剛才方一言還在納悶,為什麽黑玫瑰會選擇這樣一個人當黑色暗獄的三把手,如果說此人隻是語言表達能力不強的話,現在看來倒是真的,但是她還有別的技能嗎?方一言顯然是走神了。
黑玫瑰的三個字讓方一言回過神來,很顯然三把手在暴怒傭兵團麵前給黑色暗獄丟人了,黑玫瑰生氣也是理所應當,但是方一言總感覺三把手是故意的,她不能隻有這樣讓人揪心的實力,因為他剛才在上來的時候方一言發現三把手一直在講電話,而講電話的時候確實字字珠璣沒有一句廢話。
就在這個時候三把手的手機響了起來“對不起,接個電話,是線人。”說完三把手就轉身離開了會議室走到門外。隔著明亮的玻璃三把手一臉嚴肅。講完電話之後三把手從門外回來。
“剛才線人來電,明天野狼的會議,將有十五人參加,其中會議的主要人員是野狼頭目,野狼在東海市的財團頭目,還有三K集團的頭目,這是一個視頻電話會議。剩下的十三人,其中兩名是服務生,一名秘書,剩下的都是保鏢。”三把手看著大家接著說“這次的會議我們隻能從後山進去,因為野狼將十名保鏢都放在前麵的道路上。”三把手說完坐下來看了看黑玫瑰。
“後山的安保人員為零,那麽安保設施有嗎?”黑玫瑰問道。
“沒有!”三把手斬釘截鐵的回答。
會議一直進行到中午後來決定要從後山進入,方一言,黑玫瑰帶隊,一共三十人。其中暴怒傭兵團是副團長,劉彤與白絕,其他的人都是黑色暗獄黑玫瑰的得力心腹。
東海市的天黑色比其他地方早很多,下午的時候早上飄走的雲彩不知道什麽時候又都飄了回來,聚集在樓層下方,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溫柔的地毯一樣。遠處的夕陽投射下橘子一樣的顏色,照射在會議室巨大的玻璃上。
會議在午餐之後一直開到現在,主要是計劃明天暗殺計劃的具體事宜,後麵沒有監控設施,那麽方一言他們決定從山上直接用繩子滑下去,然後直接跳到屋頂,劉彤和白絕分別在山上和山下開車接應。
晚上眾人回到底下基地,進入了一個巨大的兵器倉庫,這裏是黑色暗獄的秘密基地的核心區域,這裏所擺放的都是當今世界上的一些先進的武器,規模和數量不比暴怒傭兵團差。方一言他們主要攜帶的是小型武器,再將武器和防彈衣拿出去之後他們進行了簡單的晚餐。
“一言哥,明天一定要注意安全。”其實楊紫芯也想和方一言他們一起去出生入死,但是自己卻是一個看見一隻蟑螂都會怕的哭泣的女孩,所以很無奈,幫不上忙反而會給方一言他們幫倒忙“一言哥,你的傷能行嗎?”楊紫芯記掛著方一言的傷口。
“放心吧,早好了,我的身體你還不知道嗎?”方一言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很顯然已經完全沒事了,從小到大方一言不知道受過多少傷,而慢慢的他的傷口也總是恢複的很快,這似乎是人類的一種機能。
夜就這樣黑了,他們一起期待著明天,又一起擔憂著明天,還一起為明天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