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秘密提案
眾叛親離,楊炎嘴角竟然在這個時候笑了,是的,如果換做是別人的話,恐怕這個時候,已經崩潰了,自己手裏麵那麽多的勢力已經被人在這麽沒多少的時間裏麵給完全地擊潰了,這可是他的心血啊。
但是楊炎卻還沒有崩潰,楊炎笑了,他仿佛覺得自己雖然是輸了,但是,方一言也不過就是幫助世界政府,作為傭兵身份的他,也不過就是世界政府手裏麵的一顆棋子罷了,這樣說起來,方一言也根本就不算是贏了。
“狂鬼,想不到,你竟然真的這麽厲害,靠著那麽點的傭兵,靠著東海市黑幫的那麽些雜兵,跟我烈焰較量,竟然還能取得這樣的勝果,我佩服你,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做,隻不過是被人給當槍使了。”
既然局麵已經確定了,他們現在也沒有必要再打下去了,楊炎在邊上找了一塊石頭坐下,他身上的衣服已經有很多的破口子了,顯然是因為剛才跟方一言的交戰留下的。
他是一個很講究的人,從來沒有穿過這樣的衣服,可是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麽人可以遷就他了,雖然閻後和熔後會,可是,他們現在都是受製於人的情況,不是嗎?
這麽一塊破石頭,若是換在平時,楊炎哪裏會坐在這樣的地方休息,閻後開口喊他,被他給製止住了,“沒事。”
然後楊炎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方一言說道,“狂鬼,你可知道,近幾年來,政府雇傭傭兵的情況越來越多了。”
他身為傭兵界的第一把手,傭兵界的狂鬼,而且又是暴怒傭兵團的團長,對整個傭兵界的局勢,當然是相當了解的,這樣的情況,在傭兵界,算得上是大事了,因為政府,以前幾乎跟傭兵團是不相往來的,因為傭兵團有些雖然也是執行一些正麵的任務,可是,因為傭兵這個職業的特殊性,所以,幾乎有名字的傭兵團,或多或少的,都會沾有一些不好的名聲,這個是沒有辦法的。
要在傭兵界生存,有些任務,是由不得你不做的,就連暴怒傭兵團這樣的名聲赫赫,有很多的任務,他們也必須得接,這是行規,在任何一個圈子裏麵,這樣的行規都是必須遵守的,如果你在這一個行當裏麵討生活吃,但是,又不按照這一行的規矩來辦事的話,那麽,你一定很難在這個行當裏麵混下去的。
也不知道這樣的規定是怎麽來的,可能,是因為這一個行當,多少有些黑水在,既然,有的人已經是髒的了,那索性,這個圈子裏麵的所有人,都有那麽一點點不好的名聲,這樣相互之間,也不至於有什麽嫌棄。
而傭兵,殺手,還有這些恐怖組織,就組成了裏世界重要的一部分,這些,是世界政府所抵製的,因為這些不確定,不安分的因素,對世界政府,對這個世界,每個城市的維護都是一個很大的威脅。
而後來,不知道是哪一場會議裏麵,一個政府的要員提出了這樣的一個方案,既然,這些人,都是這個世界不安分的因素,都是威脅,那為什麽,不用威脅來對付威脅呢,就好像是一個典故,周處除三害。
用他們覺得威脅的東西,來對付,他們認為威脅更大的東西。
這個方案,顯然在當時,被同意了下來,所有的人都覺得,這個是一個可行的方案,用這樣的方法,可以最大程度上的減少世界政府的損失,因為裏世界的這些人,全都可以說是十惡不赦的惡徒,這裏麵的大部分人,可以說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手上犯案累累,這些人,要抓捕起來,當然就會很難,政府的人,要抓他們的話,多少還會比較講究活捉,能夠從他們的身上獲得一些情報,能夠更有利於去抓捕其他的人。
可是,要抓一個死的本來就很難了,更何況還要抓一個活的,如果讓對方知道了,你是想要活捉他的話,那麽他就知道你們對他是有顧慮的了,是不能輕易傷了他的命的,這樣的優勢在,他能夠很輕易地玩弄抓捕他的人。
要知道,黑色暗獄之前為了抓捕方一言,廢了多大的勁,光是在得悉方一言的情報上,就已經不知道投入了多少的人力和物力了,也僅僅是探查到了方一言的位置罷了,更深入的一些情報,也根本就探查不到,如果不是一些意外的收獲,可能他們也不敢相信,這麽一個年輕人,會是在傭兵界叱吒風雲的狂鬼吧。
言歸正傳,政府為了減少自己這邊的損失,就開始越來越多的,去雇傭傭兵來幫助他們對付一些殺手,和恐怖組織的,這完全是因為傭兵的性質,如果用黑白來形容的話,傭兵團可能不算是黑,也算不上是白,算是一個中間的顏色吧,灰色。
跟他們接觸起來的話,會更好一點,不會給人落下什麽過多的口實,而用這種方法,果然,如同那個人一開始預想的那樣,政府這邊的損失少了很多,而以惡製惡的方法,讓他們雙方,都有了很多的損失,可以說,這樣理論的提出,是一個曆史性的創舉的。
當然,關於那個會議,外界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情報,因為那個是最隱秘級別的會議,沒有足夠身份和地位的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參加,但是,楊炎卻不知道從什麽途徑,得知了這個提議,也終於開始知道了這樣的情況。
楊炎是一個聰明人,根據這些情況的分析,楊炎就知道了,世界政府這是在下棋,而傭兵就成了他們最好的棋子,這一招借刀殺人的手段,不能算是多麽高明,但是,卻是十分有效的,就連楊炎,也不由地為他們拍手。
隻是,楊炎覺得,就那麽被傭兵團輕易滅掉的組織,根本就是自己的實力不足,與人無尤,如果是他的烈焰,就算是再厲害的傭兵團,也沒有辦法對他造成什麽傷害,這是他一直以來的想法,可能今天就被一個事實打了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