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活下來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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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留怪人協會的意義是為了幫助餓狼更好的成長,算是一個練級點。
木禺聞著大炯眼的意思,怎麽感覺對方是自己派過去的臥底,還是隨時配合行動的那種。
無間道?
有點這味、
雖然上次對方讓波羅斯帶的那句話別有深意,但是這也不像是合作。
“耐人尋味,耐人尋味”
木禺在心中暗暗思忖著。
此時,波羅斯想起了在地底的經曆,沉吟片刻後,緩緩:“我在怪人那裏,發現了一座雕像。
在我的家鄉也有同樣一座雕像”。
木禺頓時一怔,連忙確認的問:“你的家鄉?,你沒看錯嗎?”
要知道波羅斯本是宇宙人,卻在地球見到了家鄉的雕像,這種跨度未免大了點。
距離上,怕是隔了幾個星際、
但,波羅斯來臨之時的語言交流……
讓很多毫無關聯的東西,卻像是蜘蛛網層一般,層層相連,反複交織,靜靜的等待著一個合理的切入點。
一個將所有東西都連起來的點、
波羅斯點頭,語氣很是認真:“不會錯,我在家鄉見過。
不止是我的家鄉,家鄉周邊的星球裏幾乎都有著一樣的雕像”。
他在地下剛遇見的時候著實是嚇了一大跳。
為了趕到這個星球,完成自身的戰鬥夙願。共花了整整二十年時間,漫遊於浩瀚的星海中。
這還是宇宙飛船擁有空間跳躍技術的情況下。
然而現在,遙隔不知多遠的地球,竟然出現了家鄉的雕像!
怎麽不讓他吃驚?
木禺聽著波羅斯極其肯定的語氣,便不再多問。
波羅斯沒有看錯,那……
木禺靜靠在熔岩座上,低著腦袋慢慢思考起來。
怪人協會不可能給大蛇修建雕像才對,太過花裏胡哨,雕像應該是原來存在的東西。
雕像一般是一個文明的象征,原來的屬地,我記的好像是地底王的地盤。
地底王是個在琦玉夢中很強,實際很弱的王,一拳世界中路邊打個醬油的存在。
但大小也算個王,好歹是地底人種族的首領,有著自己的文明。
那麽,雕像八成是地底王了!
等等!
木禺陡然想起了什麽事,臉色漸漸嚴肅下來,嘴邊重複的輕念兩個詞:
“地底王?,地王?
地底王?,地王?”
兩個一字之差的詞,在他的思緒中相互纏繞起來,兩條織繩按照規定的軌跡互相編製。
地底王是地底人的首領不假,但若是把時間往前再推個萬年,他還會是地底人的首領嗎?
也許,大概,不是、
所以雕像可能是地王、
木禺覺得自己快找到了謎底的華點。
他抬頭,雙眼緊緊的眼前之人,趕緊問了一句:“波羅斯,你家鄉的雕像叫什麽?”
波羅斯不假思索道:“普洛斯,戰神普洛斯”。
見到預料中的三個字真從對方口中吐露出來,木禺盡管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還是猶然一驚。
地王普洛斯,真的是他!
空告知的事,自己並未告訴過任何人,越是辛秘的事,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
普洛斯這個名字,可是連莫青都不知。
地球上的地王是怎麽跑到宇宙去了?
倘若,地王一直在宇宙,那麽給自己寄信的人,就很可能不是他。
那到底是誰!
一時間,木禺想了太多的東西,原本逐漸清晰的大腦,又變的模糊起來。
最初,他猜測寄信的人很大可能是地王。
因為對方是站在陸地的立場說話,告誡要提防海洋,提防海涅。
可是據現在的情況來看,地王的可能性反而降了很多。
亂,太亂了、
木禺晃了晃腦袋,將腦海中的各種問題全部驅逐出去。
從頭理起這件事,假如地王在宇宙,寫信人大概率就是先知。
他聽空說過,先知一出現就阻止了三王之間的戰爭,才有了後期的上古文明。
進而在海涅又打陸地主意的時候,先知寫信來告知空,目的是為了避免戰爭,生物種族的滅絕。
這麽想來,似乎並沒有什麽毛病,一切都說得通。
地王在宇宙發展文明,運用的是古代語言,波羅斯等宇宙生物自然就會說地球語。
星球上的雕像都競立而起!
先知留守地球,暗中幹涉人類文明,導致人類語言依舊使用的是上古的遺產。
恐龍王,深海王,天空王,冥界王等古代王者能與人類交流也就合乎情理。
“可為什麽,我總感覺到有一絲變扭和異常”
木禺暗暗自語,此次猜想上的邏輯是沒有問題。
“是我多疑了嗎”
不、
是這個操淡世界太混蛋了!
不留心眼,會死的很慘!”
人體實驗,改造人,怪人,機械與人,合成獸等等……
危險詭異的地方實在太多,每一個領域的背後都站著一個龐大的陰影。
普通人想安穩的活,很難、
從第一次被觸手怪物陰了一次開始,到拍賣會的幕後黑手,直至英雄協會的側壓對策。
都在證明,這個世界的聰明人太多。
自己哪怕是浪費時間與空氣鬥智鬥勇,也總比被別人白白算計的好。
永遠要多想一步,多想點、
自己持刀不可怕,可怕的是被別人當刀使。
比如:那封信的主人,就已經把自己和空當刀使。
關鍵的是,還沒有拒絕的理由……
恩情,得還、
該做的得做,該想的得想、
波羅斯並未想太多,又說:“這次回來,我和餓狼抓了兩個人”
說到這,話語一變:“嗯,活著的,還剩一個人,都是忍者”。
“忍者?”
兩個字眼,一下子將木禺的注意力從上古的事件上拉了過來:“他們,不,他在哪?”
聽波羅斯這意思,是死了一個,活著的可以問話,死了的也有用。
“我去帶來”
五分鍾後,波羅斯拖著一名膽顫心驚的消瘦男子來到房間內。
男子的臉色略顯蒼白,身體微顫著,始終低著腦袋不敢抬頭,凹下一雙眼睛無時無刻不往外散發著內心的恐懼。
此人正是活下來的電鳴,隻是和平常相比,他的樣貌狼狽了點,心態慌張了點。
儼然一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波羅斯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忍者,言道:“另一名忍者是我殺的,身為一名戰士,企圖用卑劣的手段逃離,他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