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落子棋局
一拳之鳳凰男最新章節
這種看不清未來的情況,在以前也發生過一次。
而那一次,他輸掉了!
當年就是錯算一步,沒算到三王之一的海涅會臨陣脫逃,才導致三王會戰失敗。
最後,不死的空王戰死,地王殘存,上古時代湮滅,一切的布局也化為虛無。
現在眼前的迷霧又出現了、
思量到此,先知緊鎖著眉頭,這種感覺很不好,莫名的心亂。
又會輸嗎?
在這焦慮的時刻,先知快刀斬亂麻,做出了決定:
“不能拖!,得趕快回到地球,無論是誰,都不能再次阻止願景的到來,哪怕耗盡這艘戰船的能源也無所謂”。
說做就做,言行一致的先知從房間內快速走了出去。
原本他還想將這艘船作為戰爭的武器,但深思熟慮後,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船上的戰力足夠了!
不死王已死,膽小者幸存,而船上除去至強的地王,還有多位超脫者。
而剩於的其他王者也不弱,都是每一屆王之遊戲的勝利者,接受過三位古王的洗禮。
生命層次都得到了一次升華,有很大的機會邁入超脫者的門檻。
並且為了以防淘汰者未死這種情況,他特地在地王普洛斯的重塑過程中,加了點東西。
正如地王所言,再次見麵時,要碾碎淘汰者。
就在先知興匆匆前去駕駛室時,幾雙倒勾的暗紅眼睛一閃而過。
W市內,急的滿臉通紅的地獄吹雪動用超能力,連同身上的高大人影急速飛進了別墅內。
小心將木禺放到座位上後,朝著廚房方向驚慌的大喊了一聲:“貝娜,貝娜,快出來”。
廚房內,身係圍裙的蚊女聽著這熟悉的聲音,眉頭頓時一皺。
話音中傳來的焦慮語氣,讓她心中不由一沉,急忙放下手裏的刀具快速跑了出來。
貝娜這個名字是她給自己取的,意味著擺脫蚊女,重新當回人類,再過上曾經的生活。
而這個名字,她到現在也隻告訴過一個人。
蚊女急忙跑出來後,一眼就望見了原地亂竄的地獄吹雪,注意到那雙微微泛紅的眼睛,趕忙輕問道:“怎麽了?”
“他他他,我我我”,地獄吹雪指著座椅上的人,有些語無倫次道。
原本她在賞紅林景色,但在隨聞一聲咆哮後,便順著聲源急促尋了過去。
然後親眼看著熟悉之人,平白無故的倒了下來,喚了一路都沒喚醒,心中的焦慮反而越積越多。
姐姐龍卷倒下了,因為她自己的選擇,吹雪組也被解散了,現在……,能擁有的真的不多。
蚊女聞言先是一驚,幾步上前仔細的查看一番後,眉頭皺的更緊。
緊接著她摸了摸自己的心髒,疑惑頓生:“為什麽心髒沒有反應!”。
要知道自己的心髒是被種過種子的,在Y市那次她能感覺到,心中突然出現的莫有情緒。
明顯是受到了種子的影響!
現在大人倒下了,心髒卻毫無反應?
剛才查探的時候,大人的鼻息是正常的,呼吸平緩,身上也沒出現明顯的傷口。
一個荒唐的念頭湧了上來:“難道大人是睡著了嗎?”
不可能,不可能,誰睡覺能睡的這麽死、
現在又該怎麽解釋呢?
一旁焦急狀的地獄吹雪像是想到了什麽,身形如電,急速往別墅內部飛去,喊到:“地下還有醫生,我現在去叫他們”。
此時,基諾斯從地下入口躥了出來,頭頂著亂糟糟的頭發,眼掛著黑眼圈,勞累的痕跡盡顯無疑。
許久未喝水的幹裂嘴角輕聲念叨著:“真是奇怪的液體,如果能解析出這種液體,並仿造出來。
那麽世界上所有的植物,都將擁有可以自由活動的能力,這將會是生物學上的一次大革命”。
很快不知名的飛行物與其擦肩而過,一陣風壓起。
???
基諾斯穩了穩腳步,疑問入腦,一頭的黑線,剛才是不是…
“博士,你快來看看”
片刻後,基諾斯如同複製般,重複了蚊女的動作,心髒沒有任何感應。
快步走到門外,天空並未出現熟悉的銀色身影。
打開通訊,幾聲嘟嘟聊天後,放下了手機,有些把握的喃喃:“應該是睡著了,以防萬一,還是讓諾曼醫生來看看”。
畢竟以前就有過一次,那一次連同房間都被火焰燒毀了,也就從那次開始,他已經習慣了,早早幫木禺多備份手機。
“睡著了!”,蚊女不可置信道,一閃而過的荒唐想法似乎越來越接近真實。
空無的白色空間內。
“說吧,又突然把我叫進來是有什麽事”
木禺雙手環臂,雙腿交叉大爺坐姿,抬首向著空間上方大喊了一聲,自然是不知道外界所發生的一切。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遠古的王者,是個很腹黑的家夥,不僅喜歡吊人胃口,還喜歡突然襲擊。
就像以前思考時突然說話,嚇唬自己一般,惡趣味十足,根本不像是描述裏那個暴虐的君王。
“答應紙上的事,幫我守護整個大陸,這是我與普洛斯的約定”
沉聲的話語在白色空間內憑空產生,有絲飽受歲史洗禮的感覺。
木禺一怔,心中暗自念道:
“普洛斯!,難道寫信的真是他,那麽身為三古王之一的他,現在在哪?
潛伏在地球的哪個角落,又在等待著些什麽?
為什麽不親自出手,同為三王的話,不可能會怕對方才對”。
空的這句話,引起了木禺太多的問題,也直接將矛頭傾向了地王。
若是約定,的確有可能,三王為了劃分界限和玩耍,製定了王者之戰的規則。
由手底下的人來決定世界的規劃,生是一個種族,死是一個種族。
看似歡聲笑語的一拳世界,實則暗藏著深不見底的殺機。
沒有人知道怪人的誕生,沒有人知道超能力的起源,更沒有人知道王者的曆史。
木禺琢磨一會後,對著虛空緩緩:“我答應你,因為這是我欠你的。
沒有你給我的能力,我可能早死了。
沒有你給我的力量,我也不可能會有現在”。
盡管目前力量對內心的侵蝕很嚴重,但木禺明白,為人要知恩情,做事要分清楚。
一是一,二是二,不能混為一談。
空間一片寂聲,空愣了一會,硬噎在喉,他都準備好講接下來的曆史了。
這又該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