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你是誰
簡楠媛這次是一定要去,不管是誰阻止他們都不行,倔強的她絕對不會退縮。
“如果你非要去,那麽我有一個條件,你必須跟在我身後,不可以輕舉妄動,我必須要保證你們兩個人的安全。”傅敕年不想讓簡楠媛陷入危險,也要把傅清涵給救回來。
“可以。”簡楠媛答應了傅敕年的條件,於是兩人就開車前往了紙條上麵的老地方。
老地方就是傅敕年跟厲陌謙以前經常打架的地方,那是個廢棄的舊倉庫,他們倆以前幼稚的總是約架,而約架的地點就是這個廢棄的舊倉庫。
傅敕年的車開得很快,但是又很穩,沒過多久他們的車就停了下來,簡楠媛下車看了看眼前這個地點,特別的荒蕪。
“這個廢棄的舊倉庫已經被人遺棄有七八年了,時隔這麽長時間,他依舊還是這麽完好。”這裏可以說有挺多回憶的。
當初厲陌謙忍受不住他母親去世的真實,總是把傅敕年叫來這裏一決高下,但是每一次都是他輸了。
“我們快點進去吧,晚一分,清涵就會有危險。”簡楠媛現在就想馬上把傅清涵給救回來,不想讓她受傷。
“嗯。”傅敕年拉著簡楠媛的手往前走,他的手握住她的手握得很緊。
當他們抵達了門口的時候,大門自動就開了,然而他們看到的柱子上綁著的並不是傅清涵,而是厲陌謙。
“你這是在幹什麽?這是新圈套嗎?你把你自己綁起來是什麽意思?”簡楠媛真的是沒弄明白,他把他自己綁起來,而且她並沒有看見傅清涵的身影。
厲陌謙不僅被綁在柱子上,他的嘴巴也被膠帶粘了起來,他搖著頭仿佛在說他並不是始作俑者。
“傅敕年,好久不見。”這時候從他身後走出來一個黑衣服的男人,身高跟傅敕年差不多高,身型也很均勻,帶著黑色的口罩和帽子,讓人看不清他的樣子,但是卻能看到他那雙琥珀色的眼眸。
“果然是你。”傅敕年仿佛已經預料到了一樣,冷漠的看著眼前的這個黑衣男子。
“我還跟厲陌謙在打賭,看你會不會猜到是我,沒想到你還真聰明。”就是這個人綁架了厲陌謙,並不是厲陌謙綁架了傅清涵。
“清涵呢?”傅敕年剛才給傅清涵打電話打不通,他在想是不是他也把傅清涵綁架回來了。
那個黑衣人詭異一笑,然後說道:“傅敕年,我該說你是聰明呢,還是傻呢,我怎麽回去綁架清涵,隻不過就是讓人把她的手機摔了而已,這樣你當然打不通了。”
傅敕年眯著雙眸看著對方,他就知道他不敢明目張膽的去綁架清涵。
“那既然這樣,也就沒有我們什麽事了,那我就先走了。”傅敕年拉著簡楠媛的手,就要往外走,絲毫不顧厲陌謙。
“怎麽,你不救你這個所謂的弟弟了?”那個黑衣人走到厲陌謙身邊,眼神帶著饒有興趣的意思看著厲陌謙。
“我是來救我妹妹的,既然她很安全,那我當然是要走了。”傅敕年停頓了一下,說出這樣狠心的話。
那個黑衣人聽了頓時大笑出聲:“妹妹就是親妹妹,弟弟就是垃圾?傅敕年這麽狠心還真是跟傳聞中的一樣呢。”
傅敕年並沒有理會黑衣人,帶著簡楠媛就要走,結果門口被好多個黑衣人給攔住了。
“你今天想走可以,但是簡楠媛你肯定是得留下了。”黑衣人那雙琥珀色的雙眸看向了簡楠媛,口罩下麵是邪惡的笑容。
傅敕年拉著簡楠媛的手更緊了,他的語氣是那樣的冰冷:“我警告你你不要挑事,你敢動她一根手指頭,我不會放過你,我說到做到。”
“人這一輩子呢,就得做點自己喜歡做的事,畢竟什麽也帶不走,為什麽不囂張一些呢,所以今天這個女人,走不掉了。”黑衣人的語氣如同撒旦降臨一般。
簡楠媛皺著眉頭看著這個黑衣人,他身上的氣勢可以說跟傅敕年不相上下,更邪乎的是,他竟然不怕傅敕年,就好像他更略勝一籌,這個人到底是誰,難道是傅敕年的仇人?但是也不像,如果真的是仇人,難道他的目標不應該是傅敕年嗎,為什麽會是她。
“那你就試試看。”傅敕年對付這些人完全是綽綽有餘,但是他們要是耍陰那可就有點背不住了,畢竟勢均力敵。
“傅敕年,給你三天時間,我們來玩個捉迷藏,如果三天時間你沒有找到我,那你的小美人可就要歸我了。”黑衣人的話一出,其他的黑衣人直接就往他的身邊扔了迷霧蛋,頓時整個倉庫裏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傅敕年根本看不清周圍,他隻知道要握緊簡楠媛的手,可最終還是沒有握住,等待迷霧消失了以後,整個倉庫裏一個人也沒有了,簡楠媛和厲陌謙都已經被黑衣人給帶走了。
傅敕年此刻真的太生氣了,他的雙拳都是緊緊的握著,啪!他的拳頭打在了中間的柱子上,留下了血跡,當初就應該強硬著把簡楠媛送回去。
“沐輕宴!你死定了!”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形容詞可以來形容傅敕年的憤怒了,他隻想現在就把沐輕宴找出來,然後狠狠的教訓他一頓。
沐輕宴,是南城絕無僅有的美男子,甚至比傅敕年的顏值都要高,而且還有著不遜色於傅敕年的高智商,他們兩個人絕對可以是南城的絕代雙驕。
正因為這樣,沐輕宴總是變著法的跟傅敕年比試,就是要分出個勝負,然而傅敕年卻並不打算理他,可是這一次,沐輕宴卻拿簡楠媛來逼迫傅敕年出手,也是做的挺絕。
“森特,給我查沐輕宴的位置,把整個南城翻個底朝天,也要把他給我找出來,不然你就別來見我了!”傅敕年打電話給森特,這是他給森特下的最後通牒。
“好的,總裁。”森特雖然沒有見到傅敕年,但聽此時傅敕年的聲音,他就心中一震,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傅敕年這麽生氣的語氣了,看來他一定做了讓他特別生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