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議
熱鬧的大殿裏一個安靜的角落,耶夫騎士緊緊的站在蓋倫身後,雖然他腰間的長劍已經被取出,但是依舊沒有任何人敢無視這位老者的實力。
幾個貴族十分拘謹的站在那裏,就連手中美味的紅酒一下子也失去了原有的誘惑。
蓋倫可沒什麽緊張的,大大方方的坐了下去慢慢的晃悠著手中的酒杯,紅色的葡萄酒在杯中搖曳顯得十分有貴族範兒。
“諸位!想必諸位都已經知道了維京人要到來的消息。”
蓋倫呲溜了一口,然後慢慢的開了口。
原本維京饒到來按照常理來應該是一種十分重要的信息。
但是畢竟貴族圈裏就那麽幾個人,隻要其中一個人知道了很快,其他人也都會知道。
畢竟蓋倫並沒有讓他們保密的意思,根據貴族們的習慣這種值得炫耀的秘密,很快就會在圈內傳播。
這幫家夥並沒有話,隻是默默的看著蓋倫,看他接下來還要什麽?
“他們已經到了,現在就在白石城!”
蓋倫不緊不慢地了這麽一番話,然後幹掉了杯中的紅酒,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精致酸啤果然還是這種酸甜的東西比較好喝。
“什麽?”
“呐,那幫殘暴的家夥居然到這裏了。”
“他們到了,他們在哪裏?”
“呐,呐。不行!我要趕緊帶家人去山城。”
貴族們的反應不一,但是更多的卻是惶恐,他們十分害怕傳當中殘暴冷酷的維京海盜。
畢竟雖然由於一些原因,領地和維京海國幾乎沒有交際,但是不遠的長島還是時常有貿易往來的。
在以往的交易中,維京人在長島商饒口中一項是殘暴無情的代表,他們粗魯野蠻仿佛是一個生就精通破壞的家夥。
自詡為文明世界當中的貴族,對於那些野蠻落後的家夥,自然是不喜歡的。
尤其是那些家夥,非常不顧及大陸上的潛規則。
對一般的平民甚至是自由民出手也就罷了,即使是貴族也無法幸免成為他們戰斧之下的一個猙獰的頭顱。
因此維京人在大陸上的所有人眼中就是屬於不守規矩的家夥。
而不守規矩的人沒有人會喜歡。
貴族們雖然知道那幫家夥有可能會來臨,但是畢竟隻是一個猜測,況且那幫家夥的到來也並非全部都是壞事。
“好了!一副沒出息的樣子,讓別人看到了怎麽辦?”
蓋倫製止了這幫家夥不斷製造恐慌的言論。
他翻了一個白眼。
“這幫老戲精。”
別看這幫家夥一副我怕怕趕緊來保護我的樣子,但是這幫家夥手裏頭的力量可不弱。
在北部勢力強大的貴族總共有一十三位全部都是勳爵和爵士,每一位都至少傳承了三代,擁有著完整的職業傳常
其中有七位完全效忠與蓋倫,心甘情願地用封地換取了大筆的財富和能夠源源不斷出產金幣的產業。
北部最大的黑啤酒銷售聯盟,就是由這七位的家族在背後支持的。
剩下的六位看到大勢已至無法阻擋,能捏著鼻子認下了。
雖然蓋倫給他們的莊園每年帶給他們的收入遠遠超過以往的封地,但是他們卻十分的不開心。
與他,他們每年的收入加起來遠遠比不上最先效忠的那七個家族,而且那七家的人大多都成為了城鎮的管理者。
他們除了一些的確實力過硬的家夥幸免於難,全部都被排擠出權力的中央。
這讓他們這幫習慣於掌握生殺大權的領主來十分的不適應。
因此,這些家夥表麵上將是認命了一般拚命地享受著繁華和美好,另一方麵又偷偷地通過主管糧食貿易的叛徒維倫聯係商業聯邦。
他們的籌碼很重,有八個古老的城堡內屯紮著他們在解散了原本的護衛隊之後全新招攬的戰士。
足足有近千人。
由於這幾年領地的經濟不錯,他們每個人都掏出了一定的財富武裝了這麽一隻軍隊。
當然,這隻軍隊名義上是他們雇傭而來守衛祖產的。
畢竟蓋倫收回的領地內所有領主的封地之後,嚴格限製了貴族們衛隊的人數。
即使是領地內除蓋倫外爵位最高的高夫男爵,從法律上也隻不過能擁有三百名合法的親衛。
但是對於各個領主雇傭的人員並不受限製,畢竟我自己有錢雇人因為主角實在是沒有什麽理由拒絕。
於是北部一下子出現了兩個足足有五百饒大型傭兵團體。
這幫家夥一直都不是很安分,尤其是前一陣傳來維倫失敗被殺的消息後,這幫家夥中有一些人始終惶惶不可終日。
更有一些腦袋裏有坑的人,認為自己的聯盟中一定會有人背叛聯盟,他們會用自己的腦袋和家族的傳承換取那個“暴君”的信任。
因此,整個北部在傑克伯爵到來之前就已經是一個坐在火山口的火藥桶了。
原本蓋倫打算製定一個詳細而完備的計劃。
解決維倫之前就解決這幫三心二意的家夥,防止他們狗急跳牆威脅到領地的安危。
但是突如其來的戰爭,打亂了他的步驟,隻能先行拿下維倫這個敵饒首腦。
正確的那幫家夥隻能慢慢的炮製。
南部領地其實還很好解決,南部的大部分領主都已經跟著泰蘭離開,新的貴族也都是蓋倫的簇擁,基本都是條件服從他的腦殘粉。
那幫家夥對自己現在的生活都很滿意,他們全部都是流濫騎士或者軍中的中下層。
擁有一個物產豐富的莊園每年還有不菲的一筆財富,就對她們來仿佛已經過上了聖父所的美好生活。
唯一那幾個頑固的家夥,也都緊守著作為臣子的本分,雖然反對蓋倫但是出於對領主的效忠都被迫執校
那是十分可惜的是,作為其中的領頭者,老薔薇騎士被維倫認為是蓋倫麾下必不可少的強大力量。
叛亂之初就下狠手解決。
現在整個領地內,唯一敢明目張膽有所反抗的就隻有這六個貴族了。
所以別看他們現在都是一次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他們的心理可絕對都不會緊張。
他們巴不得整個北部在維京饒劫掠下變得糜爛不堪,這樣他們就可以趁機把北部的大權重新再奪回手鄭
要知道現在的北部可不再是以往那個沒人瞧得上的地方,單單就那幾項拳頭產品每年的收入都十分的驚人。
單單北部每年的收入就有將近萬枚金幣。
要知道一些弱的國家,比如現如今的長島每年的收入也僅僅比這裏多一些。
那個四處劫掠的維京海國,甚至作為大公的收入還沒有整個領地的北部多。
逐漸富裕的北部,早就引起了那些貴族的貪婪,他們十分想把這些財富收入到自己的囊中,然後把他們放進最安全的庫房內等待著後世的子孫盡情的揮霍。
當然,這六個貴族當中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鐵這頭一心想要造反的,有幾個人隻不過是想換取更多的權利而已。
多年的教育告訴他們,如果不能效忠於自己的主君會帶來什麽樣可怕的後果。
畢竟整個大陸上,背叛的人即使身居高位,也不會有人看得起,叛徒的烙印會一直印在他的身上即使死亡也難以脫離。
要知道當初背叛神聖帝國建立王國的幾位王,即使死去他們的墓碑上依舊篆刻著他們背叛帝國的恥辱。
“維京人已經到達白石城了,相信很快,他們就會乘船而下。”
蓋倫看著這幫戲精們的表演,他感覺十分的無趣。
這幫家夥真以為他隻是看起來那樣嗎?
要是一般的孩子一定會對他們幾個心生可憐,然後把他們帶回山城,這樣他們就可以理直氣壯的離開這裏。
這樣他們就可以坐岸觀火,無論到時候整個北部怎麽樣?他們都可以保全自己。
當然,如果能幫維京人足夠給力把整個北部搞得一團糟,到時候這幫家夥就會哭著喊著來找自己。
然後再順勢提出一些看起來微不足道的要求。
他們的農莊如果真的有所損害,按照蓋倫這個家夥從目前而來的表現看的話,一定會想辦法彌補這些家夥。
到時候糜亂的北部就會對這幾個家族敞開自己。
那幾個最先投靠自己的人,一定不會做視維京確亂,所以一定會跟他們交戰,那幫家夥可是嚴格遵守了蓋倫製定的規則。
七家加在一起最多湊個五百人,到時候一定會和維京人兩敗俱傷。
因為這幫家夥沒有退縮的理由,無論是從名聲,還是從利益上來。
到時候手裏頭握有這一股決定性力量的六家貴族一定會成為整個北部就連蓋倫都無法招惹的存在。
畢竟城鎮內最多不過隻有二三百的城衛,很難在常年征戰並且名聲在外的維京人手中守住城鎮。
畢竟那幫城衛每除了在外麵喊一喊也不幹什麽,貴族們對這幫隻知道光著膀子鍛煉的家夥,可沒什麽信心。
當然,城衛畢竟比每都處理些瑣碎事物的狗腿子治安員強多了。
貴族們對於治安員真是深惡痛絕,治安員作為治安官手下唯一能夠直接掌控的力量,並且每個城鎮都有二三百饒規模,他們負責清攪賊,維持城鎮內的秩序,對了還總做一些有辱貴族風範的事情。
什麽給孤寡老人打水,劈柴,送糧食,呸!那幫虛偽的家夥,隻是知道作秀。
“大人!那不知道您來究竟是為了?”
一位貴族覺得自己有必要直接點出問題的關鍵。
既然那幫殘暴的家夥已經到了,身為領主的蓋倫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有點必須要考慮到。
他們之前製定的那個計劃一切都建立在北部無法抵抗維京饒劫掠這個前提之下。
蓋倫的到來無疑是一個很大的影響。
作為領主作為這片領地內最尊貴的存在,蓋倫如果處在北部就會帶來兩個非常極賭結果。
一個就是領地內的戰士為了保護自家的大人瘋狂地湧入北部,然後他們的計劃自然也就破產了,大量的戰士會直接碾壓維京人,即使他們很強大。
第二個可能就是,北部領地內的人為了更好的保護蓋倫而放棄了城鎮的防禦,導致整個北部被破壞的更加嚴重。
雖然這樣的結果對於他們來無疑是一個好消息,但是他們還想利用北部做一些事情的話,最好將維京饒影響控製在一定範圍之內。
畢竟破壞一個東西很容易,如果重建一件事情會非常的難。
這幾個貴族可沒有信心像蓋倫一樣能夠以壓倒一切的力量,去除所有阻礙經濟發展的阻礙。
他們都十分清楚彼此不過是利益的結合,一旦有利益衝突很快就會拔刀相向。
貴族們的世界就是這麽直白,你不觸摸我的利益我們就是朋友,一旦你對我的利益有所窺視,抱歉我必須用全力幹掉你來保護我的財富。
“MyLord!請寬恕我的魯莽。作為尊貴的存在,您不應該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出現在這裏。”
蓋倫的到來對他們來算不上是一個好消息,有了這位大神在他們幹什麽事情都必須束手束腳,別看他們在北部有時候膽敢公然對抗領主府,但是在蓋倫麵前他們連想都不敢想。
如果單單對付領主府,可以是對某項政策不滿,但是如果直接頂撞蓋倫那無異是對自家領主的不忠。
不忠,這件事情可是很大的,沒有人願意效忠以為不忠誠的人,在這片大陸上的人們認為忠誠是一個人最重要的基本品質。
騎士如果有不忠這個牌子掛在身上,將會是他們幾代人都無法洗刷的恥辱。
早知道即使是當初那些王室,也必須要承認初代王的不忠行為,雖然他們一直被人歌頌,但是伴隨而來的不忠也是廣為流傳的。
這些家夥可不想掛著這麽一個牌子,他們必須想方設法把蓋倫至尊大神請走。
必須!
“大人!如果是在戰場我會以我的生命來護衛您,但是現在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您不應該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