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1:滿臉殺氣
謝寶權有些後悔讓李虎給自已找人來檢查,在沒弄清真相之前,為什麽不謹慎行事?
真是什麽人都不敢相信,還是自已最可靠。
唉!謝寶權歎息著正要去洗澡睡覺,門鈴聲響起來。
會是誰呢?謝寶權猜想著。
難道是先前的兩位師傅?
他回頭巡視一番,沒發現有什麽工具遺落在這裏啊。
謝寶權在電子屏幕中看到苗小妙,心想,她來幹什麽?
上次已經說得十分清楚了,兩人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本來,苗小妙也在懷疑對象之列,像她這種有心機的女人,想要錄下視頻來達成某種目的也是有可能的,可謝寶權知道,苗小妙沒有分身術。
他打開門將苗小妙迎進來,為了防止苗小妙投懷送抱,他把身子側到一邊。
這是苗小妙的習慣性動作,每次他一進屋,她就會撲上來與他擁抱在一起。
可是,今天的苗小妙似乎有些不者不善。‘
謝寶權的腳步剛跨出一步,衣服就被苗小妙給揪住了。“書記,知道我為什麽又來找你嗎?”
謝寶權也是很不友善,狠狠地將自已的衣角從她手裏扯出來,臉色沉重而冰冷地對她。“為什麽言而無信?不是說要離開東海,你現在為什麽還沒走?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為什麽還沒走?”苗小妙一改從前溫柔的模樣,“這都是托你書記的福啊,本來,我什麽都處理好了,正打算離開這個地方,然後背井離鄉去四處飄泊,當我今天拿著銀行卡去取錢時,發現裏麵居然隻有五十萬,說好的一百萬呢?為什麽會少了那麽多?書記您這麽有身份的人,為什麽要騙我?”
謝寶權將她拉進大廳,用力將苗小妙推倒進沙發,“苗小妙,別來挑戰我的底線!對你,我已經做到仁至義盡,別他媽貪得無厭,一百萬還嫌少啊?還要想再來敲老子一筆錢是不是?”
苗小妙張著一雙震驚的眼睛看著他。“我真沒想到書記會是翻臉無情的人?這麽快就忘了我們之間的情份啊?不是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嗎?”
苗小妙的話讓謝寶權起了疑心,他更是惡狠狠地將她欺壓在身下,“好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我就知道,你一開始接近就是不懷好意,現在終於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說,是不是你潛入我家裏,偷偷安裝了監視設備?”
看著眼前凶神惡煞的男人,苗小妙吞咽著口水,她有些害怕了,害怕對方一失手掐死自已。
她悶聲呻吟著,“啊!.……放、放開.……”
“放開你?”謝寶權壓著她,大手掐著她的脖子,陰森森地說:“放開你?我不是早就放了你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信不信我弄你死?”
苗小妙驚恐的搖頭,她被此時的謝寶權嚇到了,他的話更是讓她驚恐萬分。
姓謝的現在想要弄死她,是分分鍾鍾的事。
“不、不要.……”
謝寶權眯起眼肯,直勾勾地望著她驚恐萬分的臉,“現在知道害怕了不?”
“放開我,就當我今天沒來過。”
“你以為這是什麽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放開我好不好?”苗小妙哀求道。“五十萬就五十萬,最多我再不向你要那五十萬了,過兩天我就離開東海,從此不會出現在你麵前。”
她的話剛落,臉上就挨了謝寶權重重的一記耳光。“臭婊子,居然敢勒索到我頭上來了,不給你長長記性,怕是你轉身又會忘記,告訴你,我這個人吃軟不吃硬,就你這點道行,還淺著呢?想跟我耍手腕,簡直是自不量力。”
苗小妙猛地張大雙眸,惡狠狠地看著他。“你別欺人太甚!”
謝寶權再次重重地壓上她。“我就欺負你又怎樣?有本事你去告我啊?”
“惹毛了本小姐,告就告,以為我不敢啊?”
“臭婊子,以為你的話有人信嗎?”謝寶權再次揮了她人一耳光。“你是什麽貨色?曼寶集團的公關小姐,說白了就是陪客戶的三陪小姐,像你這樣的女人,你的話可信嗎?”
“你……”
“我說對了吧?”謝寶權冷笑著。“忍你好久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說說你他媽都做了些什麽破事?為了那點所謂的虛榮心,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麽?我兒子現在還躺在醫院,吳平也被你害得無家可歸,給你安排好退路,你卻還要得寸進尺,就怨不得我了。”
“你、你想怎樣?”
“還能怎樣?”謝寶權將她的雙手疊壓在胸前,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猙獰地笑著。“你這麽舍不得,還親自送貨上門,不就是想我這樣壓著你嗎?”
苗小妙拚命地搖頭。“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此時的謝寶權,讓苗小妙頭皮發麻,以前在她麵前裝出出來的溫文爾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殺氣,仿佛要置她於死地,不管她如何哀求,他就是不肯放過自已。
承受著來自謝寶權的蠻壓與痛楚……
因他的一次又一次蠻橫地欺壓,她不再哀求,隻有奮起反抗才能擺脫欺壓在身上的魔鬼。
經過一番掙紮,勉強能夠動彈的苗小妙,忙不迭地用雙手繞到他背後,緊緊揪著他背後衣服不放。
推不開,就隻能與他搏鬥一場。
盡管如此,她小小的身子始終還是抖個不停,她苗小妙不是膽小怕事的女人。
此時的謝寶權不是人,而是可怕的魔鬼,如果不想法逃出去,恐怕自已凶多吉少。
謝寶權不滿意苗小妙的苦苦掙紮,左右開弓將苗小妙的兩邊臉都打腫了,再次將她繞到後麵的雙手束縛到前麵來,厲聲說。“再不給我老實點,看我怎麽收拾你!”
苗小妙被他打得七葷八素。
隻可惜,這女人今天是無論如何也逃不出謝寶權的魔掌,唯有一動不動地任憑他的擺布。
此時的苗小妙,那張臉已經被謝寶權打得紅腫難看,即使如此,也並沒有阻止他的暴行,仍然將苗小妙當成一種泄憤和泄欲的工具,雖然不是秀色可餐,卻也讓他有種高高在上的霸主氣勢。
苗小妙身上的衣物被他撕開,自始自終,他都是麵無表情,生生製造出一個強暴現場。
沙發四周都散落著苗小妙被撕爛的衣物,有的輕飄飄的落在沙發上,有的散落在茶幾上,有的落在地上。
苗小妙一動不動,任由他大動作地欺壓自已。
當他一次又一次從她靜靜躺著的身體貼伏而過時,她的心在滴血,識過這麽多男人,她苗小妙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欺負,恍惚中,甚至有些看不清謝寶權的臉。
從來都是她苗小妙將男人玩弄於股掌,今天這樣的情形還是第一次,她發誓,一定要為自已今天所受的屈辱討個說法,加上那五十萬,她要新帳舊帳一起同謝寶權清算。
此時此刻,謝寶權在她身上有規律地左右擺蕩,乖巧聽話的苗小妙,則像個無聲的臣服者,任由他自由自在地逍遙快活。
苗小妙的沉默卻也悄悄道出了她那點不為人知的小心思,謝寶權一邊欺壓,一邊氣喘籲籲地說。“從今以後,你給我老實點,再這樣不知天高地厚,小心你家人的安全!”
苗小妙真的害怕了,自已一個人還好說,可一旦爸媽有危險,她就驚恐連連。
他的真麵目,算是領教了,以後招惹誰也不敢招惹謝寶權這樣的男人。
他仍然還在左右擺蕩,她不得不宛如魚兒般,裝出受誘地在他的身下遊了起來……
謝寶權感受到她對自已的回應,他的眼神挑了挑,始終還是麵無表情,依舊沒給她另一個好的表情,因為他覺得對眼前的女人就得拿出狠勁和厲害來,不然,她會得意忘形。
終於,在苗小妙的配合下,謝寶權心滿意足地靜伏在她胸前,探究的眼神看著她,半晌,氣息平穩之後他才從她身上起來,不疾不徐地再次提醒。“想保你和家人的平安,以後給我閉緊嘴,要是有什麽風言風語傳出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她朝他笑得曖曖昧昧,“是不是也跟剛才一樣治我啊?”
此時,苗小妙不想正麵與他有任何的衝突,要說耍弄人心、玩弄人性那樣的事,她苗小妙最在行,剛剛已經得到教訓,想著有一天總是會替自已討回來的。
他朝她眨眨眼,笑得像隻黃鼠狼似的。“那就不是今天這麽舒服的事。”
他的笑讓她渾身發顫,可她卻假裝大刺刺地笑著。“這麽說你還有什麽新招沒使出來?”
他欺壓下來。“苗小妙,你給我聽好,以後,我們是陌生人,離我遠點,不然,你會過得生不如死。別怪我沒提醒你,女人自作聰明都會死得很慘,給你指明了道路你不走,偏要往死胡筒裏鑽,就怨不得我了。”
苗小妙的嘴角微微抽搐,想說什麽卻什麽也沒說出來,她確實不敢得罪眼前的魔鬼,怕他找爸媽泄憤,隻好吃了這個啞巴虧。
謝寶權回到樓下,去衣櫃裏取了莫少芬的衣服下來,劈頭蓋腦地扔向苗小妙。“穿上衣服滾出去!”
苗小妙麵色一換,用前所未有的眼神盯著他看了一會,然後兩手環著胸從沙發裏起來,再用手拎起那些不合身的衣服看了又看,最後還是委屈自已穿上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