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豔福難消
獨特的別院當中,夜寧盤膝而坐,細細品味著這一路的所得與收獲。
近乎於一個月的路程無疑讓夜寧的身法精進不少,踏天三步的第一步已經完全掌握,雖然不敢揚言熟練,但入門卻是一定的,比起往常的生澀,夜寧如今不知道強大了多少。
相比起蔣家父女的愁容,夜寧卻顯得輕鬆無比,或者對於那所謂城主府的威脅,夜寧根本沒放在心上。
或許在無定府這等地方,煉體境可謂是稀有中的稀有,但無論在其他地方,乃至赤金府,煉體境都不是那麽稀罕的存在,乃至於那所謂的餘豐年比起神機營黃階地帶的眾人不知道差到哪裏去了,把他放在心上,這家夥實在還沒那個資格。
煉骨境,夜寧的瞳孔縮了縮。
登臨煉體,讓他的修為更進一步,那任伯中好似就是煉骨境的修為,作為歸元宗的聖子,他的強大是足以讓人仰望的,似乎是想起了那宛若帝王一般的嘴臉,夜寧不由得緊攥拳頭。
當日仇,來日一定會報。
穩定了煉體境的修為,夜寧大概對自己有一個大的評測,不算太精確,但最起碼心理有底。
登臨煉體之後,意境的難以領悟讓後續有些捉襟見肘,而在這種情況下,凡技的脫穎而出成為夜寧如今主打的手段。
無論是那被尊稱為上品凡技的萬化訣,亦或者是那描述神乎其神的踏天三步,都是夜寧如今的手段之一。
加上如今兩樣凡技盡皆入門的條件,縱然攻擊手段有些殘缺,但夜寧如今的實力應當穩定在黃階地帶前一千名當中。
哪怕再樂觀的估計,估計也是八百左右,那黃榜之上的位置夜寧至今是想也沒想,隻有數百人的名額明顯距離他還有相當的一段距離。
入定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夜寧也沒有怎麽修煉,他的一切都已經到了一個瓶頸狀態,先前的所有積累被消耗的一幹二淨,如今想要再度爆發,怕是需要一段時間的蓄積。
“咚,咚,咚!”
三聲敲門聲,顯得很是拘謹,讓夜寧從入定中醒來,門外的天色更是已然漆黑無比,最起碼到了午夜的狀態,古怪的看了一眼門外的位置,夜寧搖了搖頭。
他在無定府實在沒什麽相熟的人,更是在午夜前來,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咚,咚,咚!”
敲門聲再度響起,有些急促和焦躁,夜寧擺了擺手,淡聲言道。
“請進。”
一扇門戶被飛快的打開,隨著一道香風襲來,更有曼妙的身影像是做賊一般的進入,更是飛快的關上了房門。
夜寧是從中午開始入定的,直到如今的午夜,昏暗的房間有些讓人辨認不清物事,有種伸手不見五指的味道,一個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即便兩人大眼兒瞪小眼兒,也多半不知道對方是誰。
但夜寧絕對不是一般人,通靈秘法強化過的五官比正常人靈敏太過,這讓他在蔣夢瑤進入房間的第一瞬間就辨認出了來人,漂亮的臉蛋兒之上帶著一絲拘謹和糾結,更有幾分害羞的神色,這複雜的表情讓夜寧有些看不懂。
直到他的目光緩緩下移,才差點驚叫出聲。
眼前的場景絕對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那曼妙的身姿被一襲薄薄的黑紗籠罩,完美的覆蓋在這夜色當中,如果不是夜寧眼裏過人,險些沒有看出來。
黑哨籠罩下的皮膚稚嫩無比,帶著女孩特有的芳香,更能看到不那不帶一絲褶皺的雪白皮膚,與黑紗之下的若隱若現,再加上蔣夢瑤那害羞的驕人模樣兒,這對每一個男人來說都絕對是致命的。
毫無疑問,夜寧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正常男人,任他想破腦瓜也絕對想不到這個一路上高冷的桀驁女子會搞出這麽一幕。
“蔣,蔣姑娘?”夜寧苦笑兩聲,出言詢問。
蔣夢瑤輕聲嗯了一聲,吸入蚊蠅,一雙貝齒死死地咬著下嘴唇,靈動的大眼睛當中滿是糾結和恐慌,她顯然還不清楚自己如今的狀態已然全部曝露在夜寧的眼中。
“葉,葉公子,是我。”她險些叫大人,忽然想到待會兒可能發生的一幕,連忙改口。
“蔣姑娘,這麽晚了,你這是?”夜寧苦笑更甚,他至今不知道這丫頭在想些什麽,夜寧還沒到自戀到以為自己老少通吃的地步,女孩兒跟自己之前素未相識,哪怕是一見鍾情,也犯不著來這麽一出。
夜色中,那曼妙的身軀緩緩地蹲了下來,似乎是不知道如何開口,紅唇被貝齒咬的幾欲出血,一張臉更是滾燙無比,她還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就連這辦法都是無奈的昏招,哪怕是預先想好了一切,如今實施起來,她依舊滿是慌亂。
“葉,葉公子,我知道,我知道你可能不喜歡我,在路上我對你那樣苛刻,你一定以為我是個壞女人,你喜歡妞妞,我看得出來,但我如今真的沒辦法,真的沒辦法。”說到最後,蔣夢瑤低聲的抽泣開來,豆大的淚珠一點一滴的落下,蹲在角落的曼妙身影,如今委屈的像是一隻受了欺負的小女孩兒。
夜寧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他一向對女人有些沒辦法,從陳冰凝,到蕭千蘭,乃至眼前的蔣夢瑤,女人的眼淚絕對是殺傷力最大的武器。
“蔣姑娘,額,夢瑤,沒有的事,我要是對你有成見,就不會救你了對不對,別哭了好不好,有什麽事我們慢慢說。”蕭千蘭是外冷內熱,但也是外柔內剛,她從來不會給夜寧來這麽一出,夜寧如今也完全不知道怎麽應付。
“葉公子,城主府勢力太大,今天我們又招惹了他唯一的公子,餘豐年一定會除之而後快,整個威遠鏢局處在風口浪尖,稍有不慎就會覆滅,我沒辦法,真的沒辦法。”
“葉公子,你可能認為我是個輕薄的女人,但我真的從來沒有這樣過,如果你願意解救我們鏢局,我願意眾生侍奉,無怨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