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良苦用心
“怎麽,不願意?”
男人冷眼看著胡菲,冰冷的聲音從他口中吐出。
聽著男人這冰冷的聲音,胡菲身子立馬一陣顫抖。
胡菲打心底的畏懼這個男人,她不想自己以後步入之前那個女人的後塵。
此時這個男人明顯已經開始不高興了啊!
見到胡菲不說話,男人又是說道:“一個星期的時間,自己把事情辦好,不要讓我失望了。”
胡菲心頭苦澀的笑著,這趕鴨子上架沒得選擇了啊!
不留胡菲在這裏,男人揮手趕人道:“我也知道你來這裏還有什麽事情要做,一個星期之後把事情辦好之後,好處少不了你的。”
胡菲無奈點了點頭,轉身朝著大門口走過去。
今晚的事情徹底泡湯了,想要拿到好處沒拿到不說,反而還讓自己背上這麽難應付的事情。
對這個事情,胡菲真心還不知道怎麽去處理合適。
一個星期之內把朱琳弄過來,這還有點可能性。
要想一個星期之內把林婉月那女人弄過來,難度就很高了。
整個學校的人都知道林婉月那個女人在愛情這一方麵十分保守,學校追求她的也不在少數。
可是林婉月執教幾年時間中,也沒看到有人成功過。
失魂落魄的從這裏離開,胡菲都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麽去做。
事情做的不好,肯定要被這個老板整的死去活來。
讓胡菲離去之後,那個傭人打扮的女人才是走到真皮沙發這裏來一屁股坐在男人懷中,翹臀不由得扭動讓男人忍不住抽出一口涼氣。
男人的鹹豬手在妖嬈女人身上上下其手,眼神卻很清明:“這件事情你怎麽看,你覺得胡菲這個女人還有沒有必要繼續用下去?”
“咯咯,老板你這可是在說笑了,你覺她能夠用下去,那麽就用下去。你覺得她不可以用下去,那就不用了唄。老板你能力這麽大,少掉一個胡菲,你也可以找到其他人來做這些事情的呢。”
說著這話的同時,女人的身子如同一條泥鰍一般的在男人身上滾動。
男人享受著這些的同時,淡淡的點了點頭:“那這一次就多給他一次機會,看她是不是還值得我重用下去。”
丟下這話,男人抱起這個女人轉身朝著別墅二樓走去。
女人騎在男人身上,飽滿的胸部緊貼在男人的胸口,腦袋搭在男人肩膀上,看著大門口的眼中閃過一抹陰霾和厭惡。
接下來又要發生她不想麵對的卻不得不去麵對的事情。
胡菲失魂落魄的從別墅離開,她滿腦子都是漿糊,她突然發現自己是不是錯了。
剛才老板心中的不滿她都感覺到了,這一次的事情自己要是在做不好,那就真的可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
第二天一大早,李牧早早的起床,還是按照老規矩在操場中進行晨跑。
清晨的操場十分安靜,李牧這一次沒有著急開始跑,而是觀察了一下操場的情況。
上次操場被刺殺的事情他記憶猶新,若是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情,就玩笑開大了。
觀察了一陣子,碩大的操場十分安靜,沒有其他人存在。
嘴角掛起了一抹自然,李牧開始跑起來。
按照以往的訓練方式,他在部隊中起來都是負重越野五公裏。
換到現在這個操場,二十圈才是底限。
清晨的海城大學很安靜,連帶著這個操場也十分安靜。
李牧獨自一人在操場中跑著,不知不覺已經跑了有十圈。
第十一圈才剛開始,趙明傑很突兀的出現在了操場上。
此時趙明傑沒有穿著自己的軍裝,上半身隻有一件黑色的背心,沒有被背心遮住的地方有著一些深邃的溝壑。
這些,便是趙明傑身上的傷。
“你怎麽來了?”
李牧發現趙明傑到來,放慢自己步伐,等趙明傑追趕上自己之後輕聲問道。
趙明傑無言一笑,解釋道:“一日之計在於晨,清晨訓練可以取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我和一般當兵的不一樣,我曾經是特種兵。哪怕我現在不是了,我也要把自己當做特種兵來訓練。”
說著,趙明傑加快了自己的腳步,頓時領先李牧很遠,他淡淡的笑聲從前方傳回來:“我趙明傑一定會讓上麵的人知道,我是最出色的,他們降我職,是他們最錯誤的決定。”
李牧不由得停下了身子,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神色。
從退伍之後他就想著永遠不去插手軍隊中的事情,畢竟那個地方讓自己寒心過。
但是此時趙明傑這一番話卻是讓他情緒頗為不平靜。
是啊,他們傷了自己,自己就應該自暴自棄了麽?自己可是最出色的兵王啊!自己可是戰場上能夠讓人聞風喪膽的殺神啊!
漸漸地將這些事情想明白,李牧動了。
刹那之間李牧如同一頭猛獸一般的朝著趙明傑追趕過去。
“兄弟,多謝了,你的這番話點醒了我。”
從趙明傑身上超過的瞬間,李牧的聲音衝入到趙明傑耳中。
聽到李牧這話,趙明傑和李牧剛才一樣,慢慢停了下來。
在趙明傑嘴角位置,掛起了一抹微笑。
“你果然是最出色的,也是最強的。哪怕你現在退役了,你依然沒有忘記你的曾經。既然你無法忘記你的曾經,我這麽刺激你一下,應該不會造成任何影響吧!”
作為這一次學校的軍訓教官之一,趙明傑可是沒有特權。
現在來參加軍訓的教官都在宿舍樓下小動作晨練著,唯獨他一個人跑到了這裏來,也算是良苦用心了。
來到這裏,他隻是想看看李牧這個曾經的兵王是否將過去都丟掉。
到了這裏之後,他發下自己沒有失望。
自己被降職之後,自己沒有忘記曾經的訓練。
而李牧大清早出現在這裏晨跑,也是沒有忘記自己的曾經。
居然忘不掉曾經,就應該直接去麵對曾經。
滿意的笑了笑之後,趙明傑的臉色突然又是苦逼了下來。一抹哀怨掛在他臉上,像極了yu求不滿的小媳婦。
“嗎的,偷跑出來又要被處分了,我他嗎犧牲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