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蟲毒
自己被折磨了好久,迷迷糊糊中有人再叫我可是我就是醒不過來,怎麽辦,我已經很努力的睜開眼睛了,就是醒不過來。我感覺有個人抓著我的雙手沒有送來過,這樣的情侶下隻有妹妹了吧。在我清醒點的時候,我的腦呆裏飛速運轉著。
我不會是死了吧,不會真的活不了了吧。可是想到這裏的時候我的意識又模糊了。現在的我躺在床上就是個渾身濕透極度虛弱的人。“你哥哥到底怎麽回事,你知不知什麽?怎麽就無緣無故的暈倒了,他這是種了毒啊。”鴛被歐陽的話嚇到了。
她努力的回想白天發生的事情。“前兩天在公園裏我們遇到了幾個小混混哥哥害怕我受傷害,所以就幫我把幾個混混打走了。可是沒想到他們今天又被放出來了,然後來我,被哥哥看見了,他們嚇的灰溜溜的跑了。”
歐陽問有沒有什麽不對勁的那幾個人。“我聞到到了他們身上蟲子的味道,我們花很怕蟲子,但是又作為人我的嗅覺已經下降了,我在他們身上看到了紋身,我不知道是不是……”鴛的話還沒有說完,歐陽直接把我翻了一個身。
我的脖頸上有一個玉米粒那麽大的紅腫區,旁邊已經泛著黑紫色了,這是中毒的根源。“蜘蛛的毒,他們是蟲子自己養的毒,那幾個人,不對,應該死妖怪,是他們下給你哥哥的。可是也隻有這中毒隻有他們自己能解。”鴛的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
“問題就在於,我根本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裏,這中毒根本定位不了他們的位置,如果在不解的話,你哥哥很可能……”歐陽的眉頭緊緊的皺著。
“我來,女巫是可以根據毒來判斷下毒人是誰的在哪的,但是我需要他後背的一點毒。這樣我才能透過水晶球看見。”鴛點了點頭,夏丹從我的背上狠狠的擠出來了很多血,傷口那一塊的血已經不是紅色了。毒性蔓延的太快了。
毒液滴進了水晶球裏,慢慢的開始擴散。夏丹嘴巴裏嘰嘰咕咕的念著咒語,她的眼睛開始泛白,毒液在水晶球裏迅速的翻滾她找到了。“我知道在哪裏了,在你們上次去的遊樂場,因為那裏人多,靈也多所以他們才會化成人形。”
既然知道了地方還是需要鴛帶路,得找到他們才可以。晚上的遊樂園很好看,樹上遊樂設施上亮著五彩的燈光。鴛看呆了,可是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歐陽打算讓她找上前做誘餌,果然一會一棒子人就出來了。是那幫混混。
鴛戰戰兢兢的站在那。“喲,來了,你的護花使者呢?怎麽沒有跟過來?”幾個人流氓的樣子就過來了。這時候歐陽和夏丹突然冒了出來站在了他們身後。
“怎麽了!我們不是是吧,你眼瞎麽?”歐陽特別大的一聲吼了出來那幾個小混混直接被嚇了一跳。“你們對我朋友做了什麽,你們自己清楚,我這樣,把東西拿出來,我就放過你們。快點。”歐陽手裏的一團鬼火蓄勢待發。
他們幾個不以為然的原地哈哈大笑,感覺就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歐陽怒了,鬼火睡覺出手。他們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兄弟,你的這一套留著對付鬼吧,對付我們是沒有用的。”他們麵目猙獰,好像是在召喚什麽。
這時候歐陽才反應過來,他們的腳底下密密麻麻的爬著無數條蟲子,特別的惡心。草叢裏它們的殼在閃閃發亮。歐陽跳起來踩他們,可是根本沒有用,越來越多。夏丹很淡定的往地下一座,它們已經爬到她的身上了。可是她一點也感覺不到害怕。
夏丹坐在地上用指頭劃了一圈,開始念動咒語。蟲子已經開始咬他,他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歐陽嚇壞了。“夏丹,你起來!你給我起來!你在中毒了哥怎麽辦!”歐陽想去扯夏丹,發現她畫圈的地方,他根本進不去。成了一個天然的無形的屏障。
歐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鑽進夏丹的衣服,傷口一個個的出來。這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些咬了夏丹的蟲子突然掉頭往回跑,而且咬起了其他的蟲子。她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渾身幾乎都是傷口。歐陽心疼壞了。“你們的靈養的靈蟲當然不怕我哥的鬼火,可是我身體的毒你們用該害怕吧,一個個的死掉你們什麽感覺,直到最後他們全部死了,你們也消失了。”
他們一下子就慌了,夏丹站都站不穩了。搖搖晃晃的。他們開始互相殘殺,最後他們一起消失了,在他們消失的地方有幾課閃閃發亮的珠子。那些珠子就是靈蟲本體的化成。隻有有了這些東西,兩個人就有救了。夏丹服下以後就開始進入了深度的昏迷。
歐陽趕緊把藥帶回來給我,然後這幾天就開始了深度昏迷的狀態,我醒來的時候,就在吐血,是身體裏的毒血,那種感覺苦不堪言難受壞了。不過最近睡得是最好的,沒有做夢沒有負擔,不會去想到底一出去就會不會噴上什麽稀奇古怪的事情。
在我昏迷的時候,鴛在我身邊一直守著。真是對不起她了,這麽辛苦的一直在我身邊待著。最後一天,我醒來的時間幾乎達到了一天,身體裏的毒素也排完了,可是我醒來的時候夏丹還沒有,她這次太嚴重了,所以要休息很久才能緩過來。這也讓我看見了歐陽溫柔的一麵。
可是有一件事我沒有想通,為啥我醒來了以後鴛就不和我說話了,而且還一個勁的躲著我,我也沒有幹什麽事吧,而且這個小丫頭這兩天肯定一直沒有睡好。我終於抓到她了。“寶寶,你怎麽回事?躲著我幹什麽?你哥哥我有病嚇著你了?”
她一個勁的搖頭,這就讓我搞不懂了。“沒有,這次是因為我你才這樣的……”我明白了,她心裏愧疚了。我摸了摸她的頭,說了一聲沒關係。希望她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