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惡鬼纏身
涼水劈頭蓋臉的在我頭發絲間炸開了花,我還是看見了他拿著刀子站在我跟前,眉頭緊蹙地看著我。
突然他開始大笑:“不好玩,你會暈,這樣子我還要等著,換一種玩法吧。”
我驚恐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又要耍什麽花樣,我嘶吼道:“你他媽的到底要幹嘛!給個痛快啊!”
他盯著我的眼睛要把我看穿似得。
他不理我的話語,繼續若有所思的圍著我打轉。
他背過我走向我的櫃子裏,拿出辣椒瓶子,我平時愛吃辣椒,老媽都會給我帶一些放在宿舍。他拿出的時候,我感覺我的背脊在發涼。
他忙活了一陣子,拿了一個透明的瓶子走到我麵前,裏麵盛滿了辣椒水,我咽了咽口水,盯著他。
他看著我:“想吃麽?你好像很饞的樣子!”
我衝他翻了個白眼:“放屁,老子想吃!”我有點火這時候誰有心情想吃啊!
他好像看到了什麽開心事情:“那你就是害怕了!”他繼續盯著我的雙眼。
我有點慌了,是的,我害怕了,我不知道他還會有什麽招數。
他看出了我的一切,臉上瞬間恢複到陰冷。掰著我的臉抬了起來。
我看著他,他把一瓶子滿滿的辣椒水開始灌入我的嘴裏,不然我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辛辣的味道刺激著我的喉嚨,辣椒水倒得不急不緩,可是慢慢的他他起了水瓶,辣椒水灌進喉嚨溢了出來,嗆得我滿鼻子滿眼睛的淚水。
他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看著我。我已經被嗆得不行了,猛烈的咳嗽和辣椒的嗆味,我開始流鼻涕流眼淚,那種感覺太難受了,劇烈的掙紮,剛好點的刀痕掙開來,伸著鮮血,白骨若影若現。
我狠狠的盯著他,恨意全部湧上心頭。
他依舊嘲諷的笑著我:“怎麽還哭了?這麽沒出息?你隻會靠你爸媽,廢物麽!”
他的話句句戳心,我心裏五味雜陳,恨意對他,愧疚是對父母的。
他沒有給太多時間讓我考慮和緩勁。
他轉身離開留下一句話:“我會慢慢折磨你的!”
我看著他的背影,心裏的唾了一口口水,我一定要好好活著,一定,活著回來要把這王八羔子宰了!
夜靜靜地,我安靜坐在椅子上,手上的傷疤早都忘記了疼痛。
門開了他回來了,牽了一條狗進來了,那不是貝貝麽,上麵給我的巡邏的狗,我養了它小半年。貝貝看見我,衝了過來使勁舔我,我感覺到了一點親切。
他一把拉過貝貝拴在床邊上,拿著一瓶蜂蜜走向我,貝貝最愛吃蜂蜜了。
他一把脫掉我的鞋子,將蜂蜜塗在我的腳上,癢癢的,我開始大笑。
他把貝貝牽到我麵前,貝貝聞到了蜂蜜味開始不斷向我這邊衝過來,我知道了他的用意,我絕望的看著貝貝,貝貝隻要吃開蜂蜜誰都拉不住,
我感覺到腳下一陣陣癢意不斷傳來,我大笑著看著眼前的始作俑者。太狠了,這種招數折磨人。
我邊笑著邊問他:“你要是要我的命可以一刀下來,幹嘛這樣對我!”
他玩著手裏的狗鏈子說道:“其實我們知道我們的死和你沒有關係可是,隻要接近你的人就會出問題,我們怨啊,我們恨,不折磨你我們不痛快!”
腳下的癢越來越難受,鑽心的無奈感從頭到腳不斷傳來,我覺得這次我真的要死了,不,怎麽可以,我還想活下去啊!我再也不要死了!操!
可是貝貝越舔越快,我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看見小張就在我的麵前,我發瘋了一般卡住他的脖子:“讓你殺我,讓你折磨我!我他媽的在也不要死了!”
小張被我卡的臉紅脖子粗,不對啊,他的嘴巴上怎麽沒有刀子了,完好的臉沒有流血沒有傷痕。
我精神鬆懈的時候,小張反手一個巴掌朝我甩過來。
我媽都沒有打我,你敢打我,我們兩個扭打在一起,小張一看就是練過的,我的力氣沒有他大,他把我按倒在地,我兩個都喘著粗氣。
他火了:“你幹什麽!發瘋了吧!什麽他媽的我要殺了你!”
我趴在地上扭曲的回複他:“你拿刀子割我,放狗舔我,辣椒水灌我!你還想怎麽樣!剛才還抽我,操,我媽都沒有打過我!”
一巴掌從我腦袋打下,他好像真的生氣了從我身上起來吼道:“我他媽的殺你?還這多方法?臥槽你有病啊!你看你手上有疤嗎!”
我看了看手上,竟然沒有任何疤痕,難道我剛才在做夢,我不是吃安眠藥了麽,沒死掉?
我慢慢爬起來,結果他一腳上來又把我跺在地上,我氣不打一處來,真他媽的疼,他搬來凳子坐在我跟前不理我。
我好不容易爬了起來,他卻開口說話了:“你要自殺是不是?”
我不想回答他,默默地坐在床上不理他,他好像也沒有受什麽影響繼續說道:“為什麽要自殺?就因為前麵死去的幾個同事麽?”
他知道了,我盯著他,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麽端倪,但是我並沒有看出什麽。
他望著外麵繼續說:“你覺得死的人和你有關係是吧,你也太看重自己了吧!這些人的死和你沒有半點關係,而是有人故意而為的。“
我詫異的看著他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他緩緩地告訴我:“因為我是個道士。”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帶著嘲笑:“就你?還是道士?哈哈哈”
他不緊不慢根本不理我的嘲笑,幽幽的說:“想聽聽麽?”
我竟然點了點頭。故事開始了。他開口開始了他的故事,我在一旁默默地看著,聽著。
“我們家裏有兩個孩子,兩個孩子從小都勵誌要當一個警察,抓壞人讓社會安定是他們兩個從小的麽夢想,可是事與願違,哥哥被選一個道士選中說是什麽是個天生的驅鬼好苗子,那時候是舊社會,家裏麵都比較封建迷信,所以家人就答應了同意了。”說到這他的眼神看向遠方,我預感,這個孩子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