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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6 番外八 花田夫婦的原著之旅8

  聊天從9點一直聊到12點,毛利小五郎來來回回地說著自己僅記得的清醒時候破的案子,聽得對面的男女們昏昏欲睡,平日會來事的安室透也沒怎麼搭話。

  好在三個小時終於熬過去,看到牆上的時鐘指向11點50分,藍衣青年連忙站起來:「我去喊俊夫!」

  沒一會粉衣青年便打著哈欠和藍衣青年一起下來,還在樓梯上他便看著空了一人的沙發笑道:「哎呦,那傻子還在洗手間等著吧?」

  他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5分鐘前黑衣青年說自己去洗手間一直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藍衣青年皺起眉看向後面的粉衣青年:「俊夫,說你讓健一郎去洗手間的?」

  「對呀,我就耍耍他讓他在外面吹海風,誰讓他剛才一直在找我茬?」粉衣青年嗤笑一聲。

  水上別墅的洗手間在別墅右側,要從陽台走出去。

  偵探的直覺讓江戶川柯南意識到不對,他連忙跳下沙發:「我過去喊一下健一郎哥哥!」

  「等等,我也去。」這時候藍衣青年兩人已經走到客廳,聽到江戶川柯南的話藍衣青年連忙跟上。

  兩人從大平台繞到洗手間,還沒走到便看到便看到黑衣青年倒在洗手間外面,他喉嚨被割破,地上滿是水跡,旁邊掉落一條白色的毛巾還有未吸完的煙蒂。

  藍衣青年發出一聲慘叫聲。

  ……

  此時已經是深夜,整個水上別墅區非常安靜,男人的慘叫聲驚醒了別墅區的住戶。

  因為白天維拉島剛剛發生了一起謀殺案,此刻聽到慘叫聲人們都非常緊張,沒一會兒漆黑的別墅便紛紛亮起了燈。好奇又擔憂的住戶們拉開窗帘往外張望,部分膽子大好奇心旺盛的更是直接開門走了出來試圖尋找發音源。

  別墅外一片混亂,別墅里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黑衣青年的突然死亡讓其餘的人慌了神,明顯是謀殺的現場更是讓上沢千里(黃裙女性)他們感到驚慌,好在還有毛利小五郎在,他努力讓在場的人冷靜然後撥通了報警電話。

  馬爾地夫的警察沒有想到一天之內會連續發生兩起案件,在把spa館的屍體搬運回主島后他們便撤走,此刻聽到又有人被殺只能讓毛利小五郎他們維護好現場,說自己會儘快趕過來。

  馬爾地夫警方的效率經過今天下午的案子大家都心知肚明,毛利小五郎和江戶川柯南當然不會就這樣等著。

  所以等降谷零敲開房門的時候,便只看到毛利蘭和剩餘的兩男一女。

  「花田先生,你怎麼過來了?」毛利蘭拉著門把手驚訝地看著門外的降谷零。

  他大概是匆匆趕過來的,身上穿著一件藍灰色的V領T恤和一條黑色休閑褲,看著像睡覺穿的衣服。

  聽到毛利蘭的話,降谷零臉上露出擔憂的表情,他往客廳里看了看:「我剛剛聽到了慘叫聲,想到今天你們要來這裡參加降靈會,想著會不會是出事了就過來看看。」

  此時客廳里只剩下別墅主人的兩男一女因為又有朋友死去,此時三人臉色都不怎麼好看,江戶川柯南他們三人卻不知道去了那裡。

  毛利蘭表情不怎麼好看,她有些緊張地說道:「又有一個人死了,我們已經報警,警方正在趕來的路上,爸爸和柯南還有安室先生他們正在檢查屍體。」

  降谷零配合地露出驚訝的表情:「怎麼會這樣?兇手居然在毛利偵探眼皮底下殺人嗎?」

  這時候降谷零注意棧道上往這邊聚攏的人群連忙對毛利蘭說道:「我能先進去嗎?」

  因為今天降谷零也參與了spa館的案子,算是知情人,毛利蘭便讓開了身體。

  客廳里的三人看到降谷零也沒怎麼驚訝,今天他們被警方叫到spa館的時候看到過降谷零和安室透,因為沒有說過話,一直以為兩人是雙胞胎兄弟,本來還疑惑降谷零為什麼沒有和安室透一起來呢。

  降谷零很快便從四人嘴裡聽說了案子的經過,這時候毛利小五郎、江戶川柯南和安室透從大平台那邊跑回來。

  降谷零剛想打招呼,毛利小五郎和安室透從他身邊跑過,沒等他反應過來降谷零的手就被江戶川柯南拉住。

  降谷零低頭,江戶川柯南朝他眨眨眼睛大聲說道:「花田先生你來啦?叔叔和安室哥哥去抓兇手了,麻煩你和小蘭姐姐留下來照看大家,警察很快就到。」

  降谷零盯著江戶川柯南,幾秒后他露出笑容:「好的。」

  降谷零被拉到沙發上坐下,毛利蘭連忙追問情況:「柯南,爸爸他們去哪裡抓兇手?」

  江戶川柯南坐到降谷零身邊,聞言轉頭對毛利蘭說道:「我們在洗手間附近的木地板上發現了水腳印,地上還扔著干毛巾和電擊棒,所以兇手一定是通過海面游到18號別墅,然後爬上來用洗手間的毛巾擦乾手,藏在洗手間附近等受害者走出洗手間后電暈他再行兇的!

  海面上沒有船所以兇手一定是游泳來的,命案剛發生五分鐘,兇手不可能這麼快就游到岸邊,對方現在一定還在海里!就算對方帶了氧氣瓶,最多只能使用1個小時,只要我們提前在岸邊蹲守,就一定能抓住兇手。」

  這時候江戶川柯南想起什麼看向降谷零問道:「對了,花田小姐呢?」

  「我聽到慘叫聲以為你們發生了什麼就過來看看,至於我的太太,她今天有點中暑睡得比較沉,我就沒喊她。」降谷零解釋道。

  他看了江戶川柯南有些無奈地補充了一句:「我本來只是想過來看看,沒想到會突然被小弟弟你拉住。」

  江戶川柯南低頭露出可憐的表情:「因為叔叔和安室哥哥去抓兇手了,這裡就只有我和小蘭姐姐兩個有些害怕所以才下意識拉你來幫忙了,對不起。」

  降谷零笑了一下:「沒關係,只是一個小時的話我還是可以幫忙,我給我太太發條簡訊。」

  說著便拿出手機按了幾下。

  江戶川柯南瞟了一眼他按鍵的位置,朝他露出可愛的笑容:「謝謝你花田先生。」

  ……

  安室透和毛利小五郎跑出別墅,棧道並不是很長,兩人很快便跑到岸邊,毛利小五郎轉過身,此時已經是深夜,除了靠近別墅和棧道的地方,其餘的海面一片黑暗。

  「安室,你可以要盯緊了,馬爾地夫的警察一到,就讓他們封鎖海面,我看那個傢伙逃到哪裡去!」毛利小五郎得意地叉起腰。

  維拉島雖然是個島,但是它別墅區的海岸線是直的,要在一個小時內在這裡繞到島的另一面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裡毛利小五郎誇了一句:「安室你小子偶爾頭腦也挺靈光的,居然這麼快就想到這點,看來跟我學了不少。」

  安室透露出笑容:「都是多虧了毛利老師的教導。」

  這時候毛利小五郎想到什麼問道:「剛才我好像看到花田先生了,不過沒看到他太太。」

  「大概是在休息吧,畢竟那位太太今天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樣子。」安室透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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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是因為一天連續死了兩個人,馬爾地夫警方的迅速快了不少,居然在一個小時內趕到。

  守在岸邊的毛利小五郎和趕來的馬爾地夫警方交代了發生的情況,在留下部分警員對海面繼續搜查后帶頭的警察負責人便帶著毛利小五郎一行人回到了別墅。

  這次因為毛利小五郎一行人是事件的參與者,馬爾地夫的警察並沒有把他們趕出去,江戶川柯南終於發揮了他的光環推理出了案子的真相。

  這是一次雙人作案,兇手正是之前失蹤的野原百合,幫凶則是穿著粉色襯衫的鶴丸俊夫。兩人一個負責行兇,一個負責提供死者的行蹤,以確保謀殺案的順利進行,動機是為野原百合的男朋友報仇。

  野原百合的男朋友和這次來旅遊的幾個人都是同期進公司的,但野原百合的男朋友十分優秀,設計出非常好的遊戲以至於很快就升職。半年前他跟野原百合說自己又做了一款遊戲,這款遊戲一定可以賺大錢,他想藉此跳槽到野原百合的公司,以後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她在一起。

  死者喜谷真由和沙門健一郎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了野原百合男朋友的計劃,不但合夥偷走了他設計的遊戲,還舉報到上級那裡,導致野原百合男朋友被迫辭職。

  一個月前,野原百合的男朋友突然自殺(其實是被琴酒殺了),死者喜谷真由和沙門健一郎在訂婚宴上從野原百合那裡得知這個消息,以為是自己的原因感到十分愧疚,於是在酒店後台爭吵的時候被去而復返的野原百合聽到,於是野原百合就找上和他男朋友的青梅竹馬鶴丸俊夫,兩人合謀殺死喜谷真由和沙門健一郎。

  為了讓謀殺順利進行,野原百合提前半個月來到馬爾地夫踩點。又為了不讓警方查到自己的行蹤,她戴上金色的假髮和墨鏡,塗黑皮膚,偽裝成別人一直使用現金和住在帳篷里。

  為了讓謀殺順利進行,鶴丸俊夫還出租選擇入住人煙稀少的水上別墅,之後在第一名死者去spa館做按摩的時候給野原百合發信息。野原百合偽裝成客人,在按摩師拿著工具進入房間前在走廊上把氰.化鉀倒進了對方的精華里,讓死者在敷面膜的時候被滲透進自己皮膚的毒藥毒死。

  當天晚上鶴丸俊夫故意和沙門健一郎爭吵,又暗示喜谷真由死和利益有關讓沙門健一郎感到不安,之後等野原百合游到別墅躲到洗手間附近后又給沙門健一郎發簡訊,讓他去洗手間兩人談談,給了野原百合下手的機會。

  ……

  案子結束,看著被警方押著走出別墅門口的鶴丸俊夫,毛利小五郎看了看手錶:「可算結束了,都1點多,小蘭我們也回去酒店吧?」

  毛利蘭左右看看:「奇怪了,怎麼從剛才開始就看到安室先生?」

  毛利小五郎這時候才想起安室透,他一拍腦門:「對了,安室那小子說要留在岸邊看馬爾地夫警察搜查兇手,我們現在過去和他匯合。」

  這時候降谷零也說道:「既然案子已經結束,那我就先回去了,早春奈要是醒來看不見我肯定會擔心。」

  這時候江戶川柯南突然說道:「花田先生你能不能過來一下,我有點事想跟你說!」

  沒等降谷零回答,毛利小五郎就皺起眉:「你這小鬼怎麼事兒這麼多,都1點多了你還纏著人家幹嘛?」

  「叔叔和小蘭姐姐你們先走嘛,我和花田先生說完就過去!」說著江戶川柯南便拉著降谷零的袖子往平台走。

  降谷零也沒有拒絕,他笑著回頭跟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說道:「沒關係,也不差這一會兒。」

  頂著毛利小五郎不悅的目光,江戶川柯南一路拉著降谷零來到平台上,夜風吹起兩人的頭髮,降谷零笑著看向江戶川柯南:「柯南君,是有什麼事嗎?」

  江戶川柯南鬆開手,他把兩隻手背在身後朝降谷零露出可愛的笑容說道:「花田先生,你蹲下來一點。」

  降谷零聞言一邊彎腰一邊笑道:「怎麼了?」

  江戶川柯南背在身後的手打開了麻醉針的手錶蓋,他盯著降谷零的動作,在他越來越近的時候突然舉起手就要按下發射鍵。

  下一刻,面前降谷零抓住了他的手腕,他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工藤君,你怎麼每次都喜歡用麻醉針放倒我呢?」

  江戶川柯南瞳孔緊縮。

  ……

  10號別墅外,一條黑色身影快速用門卡打開了房門,他以極輕的動作閃入房間又輕輕關上門。

  客廳里一片昏暗,只有平台防止掉下海的提示燈發出淡淡的黃光,沙發上隨意扔了一個手提袋,他走過去用帶著手套的手打開,從裡面翻出了兩本護照。

  用手電筒的光確認了上面的名字后,黑影轉身往卧室走去。

  他輕輕打開房門,卧室的窗帘被拉上,房間里一片漆黑,只有卧室的床上隱約鼓起一個包。

  黑影走過去,他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看著半個腦袋露出外面,閉著眼睛睡得正香的人片刻后,他彎下腰隔著被子輕輕推了推對方肩膀:「早春奈。」

  被窩裡的人一動不動,黑影很有耐性,他再次推了推對方几下:「早春奈醒醒。」

  被窩裡的人終於睜開眼睛,她有些迷茫地左右看看花了幾秒才找到站在床邊的人:「幾點了?要起床了嗎?」

  「沒有,現在還早。」安室透在床邊坐下,他伸手順了順對方黏在臉頰上的髮絲,動作溫柔,「剛剛附近傳來慘叫聲你沒聽到嗎?」

  對方抓住被沿又眨了兩下眼睛,似乎終於清醒過來,她從床上坐起來對安室透說道:「怎麼,那邊果然發生命案了?」

  安室透眼神一頓,嘴上卻沒有遲疑地接上:「你是對的。」

  對方得意的聲音傳來:「我就說嘛,只要有江戶川柯南在肯定會發生命案的,只要我們等在這裡就行。」

  說著她就要掀起被子起來:「我們現在過去看熱鬧!」

  安室透按住了她,他溫柔低沉的聲音傳來:「等等,命案才剛開始我們就趕過來會不會顯得太急切?那個人可能會懷疑我們。」

  對方停頓了一下,然後才緩慢說道:「就算他懷疑又怎麼樣?」

  安室透屏住呼吸,片刻后他低笑一聲:「確實,我們的身份毫無漏洞。不過還是小心點為妙,畢竟他很難纏。」

  對方又停頓了一下,繼續緩慢說道:「確實,畢竟那傢伙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喜歡裝模作樣給別人灌迷魂湯,喜歡半夜潛入別人家裝竊聽器,更喜歡打幾份工一天只睡幾個小時卷生卷死還教訓別人……」

  安室透越聽越不對勁,原本嚴肅的表情變動,他下意識從床上緩慢站起來。

  然而已經太遲了,只聽對面的說道:「你知道嗎?自從我們結婚後你從來不在私下喊我早春奈。」

  下一刻被子被掀起甩向安室透,安室透迅速往旁邊退去,被子落地,耳朵里傳來風的聲音,安室透下意識舉起手擋在臉側。

  一個拳頭重重落在他的手肘上,安室透整個人撞到旁邊的牆壁上發出巨大的撞擊聲。

  他抬起頭看向對面的人,身材嬌小的花田早春甩了甩拳頭,安室透聽到對方的笑聲:「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這招,我都在床上等你三個小時了,沒想到你居然輸在起跑線上,聽到你喊我早春奈的時候我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安室透沉下臉,他不在試探:「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你想知道啊?那就先打贏我啊。」花田早春奈笑道。

  下一刻她一腳踢向安室透,安室透迅速彎腰,對方赤.裸的腳擦過安室透的背踢在了牆壁上,牆面上留下一個冒著煙的洞,外面的光透過洞口照了進來。

  「啊……用力過頭了。」花田早春奈說道。

  「??」安室透睜大眼睛。

  花田早春奈的臉被透進來的光照亮,光線在立體的五官留下陰影,她彎起眼睛朝安室透陰森一笑:「下一次可就沒那麼容易躲過了,等我把你殺了把屍體藏在床底,之後讓我的同伴冒充你的身份重新回到毛利小五郎他們身邊,就能徹底取代你的身份。」

  她一邊說一邊伸拿起旁邊裝飾柜上的花瓶用力一砸,玻璃瓶身被砸碎,留下鋒利的尖頭,碎片掉落在厚實的毛毯上反射出冰冷的光。

  安室透沉下臉,他從腰后抽出小刀看著對面的人,房間里的空氣變得凝重,眼看戰鬥就要一觸即發,房間里的等被『啪』地一聲打開。

  門口降谷零把手搭在開關上,他一臉無奈地看著花田早春奈:「花田警官,你做得太過了,我們不是說好了不能上升武器嗎?」

  他身後江戶川柯南正一臉詭異地看著房間里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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