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男人中的極品
“公主別怕,我這就把您帶上去。”慶王說著,與侍衛長合力,小心翼翼的帶著九公主上高坡,走上了大道。
九公主被扶著上了馬車,慶王說:“本王送九公主回驛館。”
九公主看著慶王,說:“剛多謝慶王相助,不必相送,我自己回去便好。”
“不行,公主是我大夏的貴客,本王遇見公主出事,一定要把公主安然回到驛館方才安心,這也是應有的待客之道。”
慶王說罷看向他的侍衛說:“你立刻去請禦醫到驛館去候著。”
“是。”侍衛應聲立上馬,揚鞭狂奔而去。
慶王看向車夫招手:“送公主回驛館。”
“是。”車夫應聲揚鞭打馬,調轉了馬車平穩前行。
慶王翻身上馬,騎著馬陪行於馬車旁。
九公主微微撩開車簾看向就行於車旁,俊逸瀟灑,溫文爾雅的慶王,她明眸流轉,心中洋溢著一絲溫暖。
在大燕時,她身邊從不會少男子來獻殷勤,可每個人臉上那諂媚的笑令她無比的厭惡。
到了大夏,她對獨孤晟一見鍾情,卻連連受挫,經曆了多日的挫敗,遇到一位暖心溫柔的慶王,到是讓她落寞的心緒,得到了些許的慰藉。
這慶王可算男子中出類拔萃的極品,可惜,這人就怕對比,有獨孤晟在,出色的慶王便也顯得平庸了。
慶王說到做到,直把九公主送到了驛館,禦醫已等在驛館多時。
婢女扶著九公主回到寢臥,禦醫立刻給九公主檢查處理傷勢。
慶王對九公主事無巨細安排好,兩個時辰後,才離開了驛館。
慶王的細心照顧,還是叫九公主很受用的,特別是慶王溫柔的霸道,讓她很是喜歡,心中夢想著,若獨孤晟能象慶王這般對她,那她死都可瞑目了。
第二日,九公主由婢女扶著,跳著腳走出驛館。
“九公主,您這是要出門嗎萬萬不可。”
九公主抬頭看到突然冒出來的慶王,她詫異的明眸中有一絲欣喜,說:“慶王,你怎麽在”
“本王來看公主啊,正好,遇到您要出去,您這腳得躺幾天才行,您怎麽就下地了呢”慶王皺著眉頭看著九公主。
“我,我要去聖醫堂,我皇兄在那裏住院,你得去看他。”九公主說。
“您現在也是個病人了,這雙腳您是不想要了不成還是聽醫師的話,趕緊回去臥床休息。”慶王說。
“不過就是崴到了腳,也沒什麽大礙,由婢子扶著我,我這隻腳不著地,沒事的。”九公主笑說。
慶王看著她,眉頭一直凝皺著,最終歎息一聲,說:“真是拿你沒辦法,好吧,本王送您去聖醫堂。”
九公主搖手說:“昨日已很麻煩慶王了,不好再勞動慶王的”
“九公主昨日出事,父皇知道了,很擔心九公主,今天一早便叫本王去詢問您的情況,本王與父皇說九公主並無大礙,父皇命本王,九公主在我大夏之時,定要好好照顧公主,本王今天是奉父皇之命,來照顧九公主的。”慶王笑說。
“哦,這樣啊,那請慶王代我謝夏皇的關心。”九公主笑說。
原來,他來看她,是奉夏皇之命,並不是真心的關心她的。
她看著慶王的明眸中,沒了剛才的欣喜,泛著一絲冷漠與疏離。
九公主由婢女們扶著上了馬車,慶王騎著馬陪在車旁,離開驛館象聖醫堂而去。
一路無話,馬車在聖醫堂前停下來,婢女艱難的扶著九公主下車。
“啊。”
婢女承不住九公主的重量,身子一斜,九公主那隻傷腳著地,腳上似來尖利的刺痛,她痛叫一聲,險見就要摔下馬車去。
慶王急步上前,一把將九公主抱在懷裏,一臉擔心看著她,說:“九公主,本王冒犯了。”
他說著,抱著驚魂未定的九公主走進醫堂。
進到醫堂,九公主才恍神,她氣惱的衝慶王低聲說:“你大膽,快把本公主放下來。”
“若是再摔到,您定要變成跛腳的公主了,還是老實點。”
慶王說著,抱著九公主走向聖醫堂側廊。
九公主很生氣慶王這麽明目張膽的抱著她,可她不敢發怒,更不敢喝斥慶王,怕被人發現她。
男女授受不親,這要是被人看到,她與他如此親近,那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那獨孤晟定會以為她是個水性揚花的女子,那就更不願理她了。
她用袍袖蒙在頭上,把自己藏個嚴實。
慶王看著懷中把自己藏起來的九公主,他微勾唇角,邪肆一笑。
他走到角落停下腳步,那裏放置著為病患準備的輪椅,他將她輕輕放在輪椅上。
他蹲下來,拉下她蒙著頭的袍袖,看著她笑說:“本王剛走的側廊,沒人看到您,怎麽樣,腳還疼嗎本王去叫醫護來給您看看。”
“哎。”
九公主拉住他,凝著眉頭看著他,說:“不必了,我很好,慶王定是很忙的,就不麻煩你了。”
“公主到了聖醫堂,有晟親王妃照顧著,本王倒也放心了。”
慶王站起,看了看陰沉著臉的九公主,回頭看向婢女叮囑了幾句後,便轉身走開。
九公主看著走掉的慶王,美眸中升出一絲厭惡,昨日對他的好感,皆因他剛才的冒犯而蕩然無存。
“還不推我去見七皇兄。”她瞪著婢女說。
婢女立推著她,向七皇子的病房走去。
慶王走到大堂,遠遠的看著那扇門裏有著她的診室。
他緊緊蹙著劍眉,父皇的命令,他不能違逆,他要如何做才不會傷到她,還能不被父皇責備,更能得到他想到的權利手柄。
那扇門打開,姬瓏玥從裏麵走出來,與醫護急步走向醫堂深處。
那一刹那閃過的倩影,讓他狹長的明眸裏閃過光華,不自覺的微微彎起唇角,直看著那身影消失不見。
他幽幽一歎,他也隻能這樣遠遠的看著她,從姬瑤之事後,他在她心中便成了不擇手斷,狠毒的勢利小人。
因為那個人不是她,他的心便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