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末路英雄
而且獸人的戰鬥力是極為凶悍的,一旦戰爭打響,所有人族是要同仇敵愾的。
首當其衝就是青龍帝國與玄武帝國,兩國會在第一時間組成聯軍禦敵。而後視情況而定要不要再要求其他國家增援。
如此重要的位置空缺,屬實令龍行雲愁的夠嗆。他怎麽也想不到,此事居然牽動了獨孤嘯天。使其生出了兔死狐悲之感。
不過事已至此頭疼已然無用,龍行雲當機立斷。直接在貼身保鏢中臨時增調了一個出來補缺。無論如何也不能把這個空缺留給丞相,否則後果當真是不堪設想。
如今兩個老頭子一撤,龍行雲的悠哉日子立即到頭了。以往都是兩個老頭與丞相互相牽製,以至於皇帝陛下可以高枕無憂,作壁上觀。
如今兩個老頭子走了,為了不讓丞相一家獨大,皇帝陛下隻得禦駕親征,接替老頭子的工作,每日裏與丞相一派係鬥智鬥勇,可謂是苦不堪言……
而另一邊的蕭家卻是並沒有平靜下來,反而是愈演愈烈。自從驍龍傭兵團走後,後來又出現了很多神秘高手在蕭家周圍徘徊。
看來魔導大炮的吸引力,確實是已經讓一些勢力失去了理智。
但是目前這些人隻是徘徊,沒有進一步的行動。應該是忌憚魔導大炮所致。
但是平靜不可能一再持續,數日後衝突終於爆發了。這些人逐漸的開始了試探。
在一次偷偷潛入蕭家之時終於被蕭戰天撞了個正著,於是大戰一觸即發。
來人有三個,一個神級兩個聖級。麵對如此強大的陣容蕭戰天卻是巍然不懼,直接開打。
在蕭戰天狂化後那無比彪悍的戰鬥力下,迅速擊殺了兩個聖級高手,而後與對方劍神死戰。
最終拖到了蕭烈趕到,直接擊暈了對方。蕭烈也想知道對方究竟都是些什麽人。
僵持這麽久了,蕭烈居然連對方的身份還是一無所知。所以這次故意留了活口。
但是蕭戰天的情況卻是不妙了。以一敵三不說,對方還有個神級高手。蕭戰天不過是個聖級而已,後果可想而知。
找來牧師治療,牧師的話差點令蕭烈一口老血直接噴出。牧師給出的結論居然是蕭戰天日後怕是廢人一個了。
因為對方的鬥氣屬性應該是黑暗係,有著極強的腐蝕性。一旦入體便立即開始腐蝕髒腑經絡,而最要命的還是蕭戰天狂化後處於虛弱狀態,根本沒有一絲的抵抗能力。
牧師雖然用聖光術驅逐了蕭戰天體內的腐蝕鬥氣,但無奈的是為時已晚,髒腑還好說,但如今經絡卻是被腐蝕的殘破不堪,估計以後是廢了。
聞言蕭烈不由得是悲從中來,三個兒子如今死掉了一個廢掉了兩個。
讓他這個做父親的又豈能不悲痛欲絕?恨不得死的,殘的都是他這個做父親的,也不希望看到兒子們一個個如此淒慘。
老人本已花白的須發瞬間銀白一片,麵目瞬間蒼老十幾歲。雙眼無神,眼中盡是無限的悲涼與絕望……
事情由送飯人口中傳到了蕭風耳中,氣的蕭風頓時暴跳如雷。一個土遁便出現在了蕭戰天的房中。
二話不說直接兩枚歸元丹塞入了蕭戰天口中,而後才開始搭脈檢查傷勢。無論如何當下必須先要解除掉,蕭戰天的狂化後遺症才行,故而蕭風直接先用了歸元丹恢複元氣。
檢查一番之後蕭風方才暗自鬆了口氣,雖然經脈破損嚴重,但以蕭風的手段想要治好他還是不難的。
當下必須先等他的虛弱狀態祛除之後,才能設法醫治了。
看完蕭戰天的傷勢之後,蕭風立即眸中閃過一道冷芒,直奔刺客而去。
一見刺客沒有半分遲疑,直接一把抓住了刺客的頭頂開始施展歹毒無比的搜魂術。
片刻之後蕭風終於緩緩的睜開了雙眸,嘴角處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這家夥居然是黑暗教會的人,這次黑暗教會對於這個魔導炮非常重視。
傭兵工會中的最高懸賞就是他們發出的,眼見實在是沒有人能夠完成,迫不得已之下隻得親自動手了。
當務之急還是自己的父親要緊,這個憨憨的老爸還是很被蕭風重視的。
蕭風大筆一揮開出一張藥方,直接命人趕去死胖子那裏,讓死胖子迅速籌集出來。
而後蕭風立刻趕去安撫那個倒黴爺爺了。老頭子聽聞蕭戰天還有救,不由得頓時激動的老淚縱橫。
一陣激動後好像是反應過來,急忙拉起蕭風往後院趕去。來到一處幽靜的小院子前方才停了下來。
此處正是蕭破天的居所。蕭風對於自己的這個大伯極為的陌生,隻有在他出生後不久見過一次。之後便沒有見過了,就連蕭家搬家之時都未曾謀麵。
據說此人乃是當之無愧的修煉奇才,年僅十八歲便突破了劍聖級別。當時被譽為大陸最年輕的劍聖。
其本人年輕氣盛更是傲的沒邊。後來經此大變,傲氣無比的蕭破天根本無法麵對,自己已然成為了一個廢人的事實。
更是無法容忍別人看他時的那種憐憫眼神,於是便把自己關了起來,過起了與世隔絕的生活,除了一個服侍他的下人之外在不見人。
甚至連蕭雨出生的時候他都沒有走出過自己的小院子,隻有蕭風兄弟三人出生之時他才破例出來見上一麵,而後匆匆回去了。
此刻的老頭子激動的門都忘記敲了,直接破門而入。正在院子中坐在輪椅上曬太陽的蕭破天見狀,頓時嚇了一跳。
看清是父親之後方才回過神來,雙眼疑惑的看著父親卻是沒有開口說話。
“風兒,這是你大伯蕭破天。”蕭烈緩緩開口道
見狀蕭風也隻能認真的上前行禮道:“侄兒蕭風,拜見大伯。”
蕭破天聞言眼中更顯疑惑,終於結結巴巴的開口道:“父親,您今天帶小風來這裏是?”
由於很少說話,以至於語氣極為別扭,而且還不連貫。若不是有個侍女偶爾會和他說幾句話,恐怕他現在連話都未必會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