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有人要自殺
對於朱天蓬現在來說,他如今這個時候,自然也是要跟著天竺國公主的那麽一個程序去走的。
畢竟,表麵上的一些事情,還是需要去做的。
也是出於這一點,朱天蓬這會兒便是跟著天竺國公主走了起來。
隻是剛剛走到天竺國的花園那邊,眼看著時間也已經差不多成熟了,所以朱天蓬這個時候自然也是隨之裝出了一副痛苦的表情,臉色突然鐵青,甚至是彎下了腰。
感覺到身旁的朱天蓬出現的異樣,天竺國公主也隨之緊張了起來。
“你怎麽了?”
當天竺國公主這麽說了之後,糖寶寶等人也隨之看向了朱天蓬這邊。
而朱天蓬則是依舊一臉痛苦地回答道:“不知道為什麽,我好像是在過來的路上吃壞了肚子,這個時候已經疼得受不了了,我想要上個廁所。”
“哦?”天竺國公主有些疑惑地看了朱天蓬一眼,當下也沒有多想。
“既然如此,那麽你快去快回吧。記得要回來哦,我還在這邊等著你呢。”
這麽說著,天竺國公主便是對一旁的士兵揮了揮手,道:“來人啊,趕緊把我夫君身上的繩索給解開吧。他這個時候也不需要你們捆綁起來了。”
“是。”
在天竺國公主這麽說了之後,天竺國的幾個士兵們,也是朝著朱天蓬這邊走了過來。
而朱天蓬這個時候也是對天竺國的士兵有些疑惑,猛然想起剛才老鼠精還為自己身上的那些繩索劃了幾道裂痕呢。
如果就這麽任由那些士兵過來的話,那麽自己等下豈不是會被他們給發覺?
這樣一來,自己豈不是要被發現了計劃?
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自己想要逃跑,估計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吧。
想到這裏之後,朱天蓬便是趕緊大吼一聲,然後就這麽把自己身上的繩索給掙脫開去了。
對於朱天蓬突然就掙脫開了自己身上的這個繩索的事情,其他人對此也感到非常詫異。
而朱天蓬對此早就有了那麽一個心理準備,當即就對在場的眾人回答道:“你們這些人看什麽看?還真的以為僅僅是憑借著這些繩索,就能夠困住我老朱了啊?難道你們都不知道老朱我天生神力嗎?”
聽了朱天蓬的話語,天竺國的那些人都是搖了搖頭,似乎不太相信。
“我老朱剛才隻不過是怕落了你們的麵子,所以才沒有掙脫開繩子而已。更何況,我的確喜歡這個天竺國公主,才心甘情願的而已。”
“好了,你快去吧。吃壞了肚子的那種感覺,可難受了呢。”
“嗯。”
朱天蓬對著那個天竺國公主點了點頭之後,馬上就離開了現場,走遠了當前的這個園子所舉辦的婚宴的場合之後,他便是朝著林子裏麵走去。
隻不過,就在朱天蓬剛剛進入到林子裏麵,他便是聽見了林子的另外一段,似乎傳來了一些動靜。
好像那道哭泣聲還是有些熟悉的。
“壞了,難不成是之前和師父糖寶寶等人遇見的那個女人?”
想到這裏,朱天蓬便是不由得加快了自己腳下的步伐。
就在朱天蓬剛剛走過去的時候,朱天蓬便是看清楚了林中的那一道身影。
盡管之前糖寶寶也已經給了那個女人一塊糖果吃,當時那個女人也是離開了現場。
隻是朱天蓬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什麽又再度折返了回來。
剛才哭泣過了一番之後,這個時候正邁著步子,朝著林子旁邊的一條小河走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之後,朱天蓬瞬間就呆住了。
這個女人看起來這麽傷心,這個時候走向河邊,難不成她是想要跳河自殺嘛?
正當朱天蓬心裏這麽猶豫著,也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過去救人的時候,他就看到了那個女人突然一躍而起,就要跳入水中。
麵對這樣的情況,朱天蓬自然是顧不上那麽多,趕緊施展起了自己的法術,把那個正準備跳河的女人給救了下來。
那個女人也因為有著朱天蓬施展法術的緣故,很快就被一道神奇的力道,給直接彈回了河邊。
隻不過,那女人似乎還不清楚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見到自己跳河不成,也想要再次跳入河中自殺。
朱天蓬自然是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這麽一個人類死在自己的麵前的。
因此,朱天蓬便是趕緊跑了過去。
“等等啊,美女,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很好的東西,你都沒有享受呢。而且你正處於風華正茂的年紀,怎麽就想不開自殺了呢?”
“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愛你的人啊,你要是就這麽跳河死了,那麽那些愛你的人,又應該怎麽辦?他們得多傷心啊?”
“你是?”
聽了朱天蓬的話語,那個女人也隨之回過頭,看了朱天蓬一眼。
看到朱天蓬有些眼熟,似乎也思考了起來。
這個家夥看起來有些眼熟,好像是先前不久才見過那麽一麵的。他這個時候,為何要過來阻止我自殺呢?
“哦,我想起來了,當時是你的師父給了我一塊糖果吧。謝謝你們,糖果很甜,可是我的世界,現在也隻是剩下了那麽一片灰色。除了死,我也不知道以後要怎麽活下去了。我已經沒有任何的希望了。你還是不要救我吧,我們就此別過。”
這麽說著,那個女人便是再次朝著那條小河那邊,撲了過去。
而朱天蓬既然決定了要救這個女人,自然就不會看到這條生命就這麽在自己的麵前消逝掉。
更何況這個時候都快到了靈山了,自己又怎麽可能會見死不救呢?這向來就不是他朱天蓬的行事風格。
也是因為這一點,他趕緊再次施展出了一個法術,把那個正準備跳河的女人給直接定住。
而朱天蓬也是趁著這麽一個機會,走過去,把那個女人直接抱了起來,直到遠離河邊之後,他才把那個女人放了下來,並且解除了她身上的那個定身法術。
“你這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