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4?要離婚,沒可能!
我小時候知道爸媽生前都是知識分子,教書的書匠的時候,還覺得挺奇怪的,要是按照這樣說他們兩個應該都是那種挺沉穩的人,為什麽會有一個性格像我這樣歡快的女兒呢? 後來小姑從軍隊轉業回了北京之後我才明白了原因,感情我的性格是像她啊。 她是老爺子唯一的女兒,又是最小的孩子,從小就被老爺子給寵上了天去……我這一點,像極了她。在她沒轉業回來之前,整個家裏也就隻有大伯一個人能管得了我。 “她就在我這兒呢,你大哥說讓她跟亞瑟見見麵,我等下還想帶她去買衣服呢,你要跟她通話?好。” 大媽啊,我不要啊!我看著大伯母遞來的手機頓時一臉的悲痛,可大伯母一點也不吃我那套,雙眉一挑又故意瞧了瞧手機,我頓時十分識時務的將手機接了過來,小聲的“喂”了一聲。 “喲,還真是你啊,聽說你回來了我還不信呢,我們白家的大小姐還知道回來嗎?”熟悉的聲音,嘲諷的語調,我更相信倘若她老人家現在在我麵前的話,我的耳朵一定早遭殃了。 我忙道:“小姑,我錯了……” 我軍的光榮傳統向來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小姑的光榮傳統向來是認錯是死,不認錯讓你想死都死不成。 鑒於小時候她老人家給我的黑色陰影過多,我還是十分識時務的主動的認了錯。 一邊的大伯母挑了挑眉頭,臉上多了絲笑意,似乎很高興看到我吃癟一樣,我衝她皺皺眉頭,誰想電話那頭猛然傳來一聲嗬斥:“你那是錯了的問題嗎,你個混賬丫頭,我當時怎麽跟你說的?傅煊那個混小子既然不喜歡你,你那麽巴巴的貼上去幹什麽,腦袋抽筋了是不是,現在……” 這些話我當然不是第一次聽了,想來也不是最後一次,也已經聽的不痛不癢了,在她老人家咆哮的間隙裏還不忘瞅準時機得空就伏低做小,坦誠錯誤。 等一通電話掛上之後已經是小半個小時的事兒了,我突然想起蘇玲還在等我給她寫請柬,立即叫了一聲糟,抓起包包就對大伯母道:“大媽啊,蘇玲讓我幫她去寫請柬,我今天不能幫你逛街了,我先走了啊……” 誰知大伯母卻道:“你慌張個什麽,等我讓人送你去,白川最近正在休假,這兩天你要去什麽地方就讓他送你吧。” 我一挑眉頭,白川?呃,是他? 然後就垮下臉來,看著大伯母道:“大媽,這不太好吧,人家好好的一個特種兵團長……給我開車……” 大伯母一皺眉頭,歎氣道:“你大伯他不放心你,不然你去跟他說說?或許他就改變主意了喲。” 嚶嚶嚶嚶,大伯母你什麽時候也學會威脅人了? 接著我就看她打了一通電話,道:“白川是今天早晨才到的,現在正跟你大堂哥在一起,一會就到。” 我“嗯”了一聲就乖乖不說話了,而且腦袋十分之疼,為的就是在這個白川。 白川姓白,但是卻和我們白家沒什麽血緣關係,是我爺爺的幹兒子的兒子,也就是我爺爺的幹孫子。不過也是從小和我們這群白家的孩子一起長大的,下人們稱呼起來也會喊上一聲川少爺。整個人從小就穩重的過了頭,我家老爺子在世的時候就極為待見他,大伯就跟更不用說了,將他也是當自己的兒子帶的。 而我之所以頭疼,就是因為他的穩重和被家中的長輩喜歡。 我從小性子就瘋,喜歡玩,狐朋狗友的一堆,大禍笑禍的不知道闖了多少次,後來老爺子和大伯這個老頭子被我弄的焦頭爛額,幫我擦了不知道多少次屁股之後終於不勝其煩,知道我那群堂兄弟們也都拿我沒轍,所以就找了白川來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