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9章我就是故意的
到最後,兩人走進屋裏的時候,身上臉上都白白的,小魚兒一邊拿衣服讓兩人換下,一邊把他們身上的雪拍掉,不由得埋怨道:“怎麽兩個人都跟小孩似的!”
易年在家裏吃了頓飯,便匆匆離開了,說是公司裏還有事。
小魚兒中午的時候下意識想著要哄金寒晨午睡,但是頓時又想起金寒晨現在智力已經是一個正常人,根本也用不著她哄。
不過她走進房間的時候,卻見金寒晨已經躺在床上,看見她,便拍了拍身邊空出來
的位置:“過來。”
小魚兒臉微微紅了紅,不過還是躺了過去。
金寒晨輕輕摟了小魚兒,沒過一會兒,便輕聲道:“你怪不怪我剛剛不讓你聽我和易年的對話?”
小魚兒愣了愣,沒想到金寒晨竟然會說起這個,她都幾乎都要忘了那件事了。
“沒有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我又不是事事都要問清楚的,那樣豈不是像個妻管嚴。”小魚兒捂嘴笑了笑。
金寒晨眉眼也放鬆了一些,忽然,他一下子想起了什麽,眼眸中又閃過一絲陰霾。
小魚兒聽到金寒晨用似有若無的聲音問道:“那小魚兒,有什麽隱私呢?”
小魚兒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她有什麽隱私?
她是一個很單純的人,要說真有什麽秘密,可能也是心裏對於到底要不要一直留在金家的權衡吧?但是這個肯定是不能告訴金寒晨的。
她想著避重就輕把這個問題糊弄過去。
和Neil相處了這麽久,她大抵也弄清楚了Neil這人的性子,有些暴躁,還有些容易鑽牛角尖,真要說起來,對付Neil和對付以前的金寒晨也差不多。
她這麽想著,便點點頭:“有啊!”
金寒晨眸光一閃,抱著小魚兒的手臂微微緊了緊,緊接著問道:“哦?那是什麽秘密,能不能和我說?”
小魚兒嘴角揚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既然是秘密,肯定不能輕易告訴別人啦,不過你和別人不一樣,非要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就算是告訴你了……”說到這裏,她臉又紅了紅。
這倒是讓金寒晨一下子好奇起來。
小魚兒還有什麽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除了那個墨俊雷?
一想到墨俊雷,金寒晨的眸子頓時便暗了下去。
“告訴我又怎樣?嗯?”他抱著小魚兒的力氣更緊了一些,仿佛要把小魚兒融進他的靈魂裏。
不管
小魚兒心裏還想著誰,她都隻能待在自己身邊。
小魚兒沒察覺出他語氣裏的異樣,但是感覺到自己被抱得更緊了些,頓時有些緊張,還以為金寒晨這是在催問她,便隻好求饒道:“你鬆開點,告訴你也不是不行,唉,是這樣的啦,我大腿後麵有一塊燙傷的痕跡,是小時候留下的,所以我夏天從來沒穿過特別短的裙子或者超短褲,就是這個原因。”
金寒晨定定看了看她:“就這?”
小魚兒瞪著大眼睛無辜地看著他:“對啊,這不叫秘密嗎?”
金寒晨凝神細想,倒也是,這件事情的確是沒幾個人能知道,也算得上是秘密了。
他看著小魚兒,兩秒後,嘴唇張合:“給我看看。”
小魚兒一愣,整個人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到金寒晨手便往她腰上摸去。
“金寒晨,你幹什麽!”小魚兒嚇得大叫:“不要亂動!”
“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這種事情我幹嘛騙你啊,是真的!我對天發誓!”小魚兒本來隻是想糊弄過去這個話題,卻沒想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過金寒晨也是故意使壞,不然正常人哪裏會想著去驗證這種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不行,眼見為實。”金寒晨自然明擺著就是要占便宜,現在有了這麽一個耍無賴的好借口,他哪裏會輕易放棄。
小魚兒本來還以為這家夥換了一個人格就從良了,現在看來,果然還是那副德行!
感覺到那雙手順著自己腰肢的曲線滑了下去,小魚兒臉紅得快要燒起來。
被子微微掀開,一陣涼意落到腿上,被滑下的衣服裸露出白膩如玉的肌膚,金寒晨看了好一會兒,手指還輕輕撫了撫,才道:“怎麽弄傷的?”
小魚兒狠狠把被子抓過來,蓋到腿上,然後翻過身來。
剛剛金寒晨為了看那個傷痕,竟然粗魯地把她整個人給翻了個麵,小魚兒力氣又不如他,哪裏抵抗的了,一想到自己的腿竟然被這家夥看光了,她羞憤得眼裏頓時水光閃閃。
金寒晨看她這樣子,一把便將她抱了過來,小魚兒想要掙紮,但是金寒晨直接把她鎖在了懷裏。
“你,你就是故意的!”小魚兒氣憤地控訴。
“對,我就是故意的。”金寒晨語氣非常之自然,甚至還帶著一絲歡愉。
小魚兒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這家夥怎麽這樣厚顏無恥?
“你竟然還承認了?”
“你又不傻,我幹嘛要騙
你?”
小魚兒:……她竟然無言以對。
金寒晨抱著她,把被子蓋好,才揉了揉她的頭發:“給你老公看看有什麽大不了的,而且你剛剛也說了,沒有那個傷口的話,你也會穿超短褲超短裙,那個地方不就還是會被人看到?又不是什麽特別隱私的地方。”
小魚兒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這麽口齒伶俐,自己一時之間竟然想不出什麽辯駁的理由,她小聲抗議:“那……那不一樣……”隻是人卻也沒一開始那麽激動了。
別人哪裏會這樣把她衣服扒下來看,這家夥,跟土匪一樣!
不過小魚兒見金寒晨隻是看了看,卻並沒有什麽其他動作,不由得覺得這家夥還算是正派,沒有控製不住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不過她下意識又想到,剛剛兩個人拉扯之間,身體都接觸了好多次,雖然小魚兒並不是很了解這方麵的事情,卻也知道所謂“幹柴烈火”之說,金寒晨這個年紀的男人不是應該正精力旺盛麽,他看起來卻好像很是正常的樣子……
難道是自己對他一點誘惑力都沒有?
想到這裏,小魚兒不由得為自己莫名其妙的失落感而感到羞恥。
明明自己很害怕金寒晨那樣做,可是當金寒晨沒有那個意思的事情,她竟然又懷疑金寒晨對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
難不成她才是春心難抑?
她不由得更是羞紅了臉,趕緊把頭往金寒晨懷裏埋了埋。
小魚兒這樣嬌憨可愛的模樣實在是讓金寒晨喜歡得緊,他輕輕拍著小魚兒的肩,哄著她入睡。
要是以往,他哪裏忍得住,肯定是想立刻就把眼前可口的人給吃幹抹淨了,隻是現在……
他腦海裏不由得又是浮現出了那天醒來,看見許曼曼躺在自己床上的畫麵。
他要很努力地克製住,才能忍受住那種惡心的感覺。
雖然那種渾身被瀝青包裹的強烈幻覺已經消失了,但是那種感覺卻一次次在回憶裏跳出來。
金寒晨覺得對不起小魚兒。
小魚兒沒一會兒就沉沉睡去,他看著小魚兒柔和恬靜的眉目,低頭輕輕吻在她額上。
時間沒過多久,就到了萬家團圓的一年之末。
隻是金家雖然處處張燈結彩,小魚兒卻能感覺到老太太臉上仍是帶著揮之不去的陰霾。
要是金寒晨的父母沒有出意外,想必今年一家人就可以真正團圓地聚在一起了。
這次過年,據說金業才一家去南方海島過年了,隻是讓人捎了個信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