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6章醫院裏檢查金寒晨的病
“晨晨對不起,是大哥不好,其實大哥隻是想要跟你玩遊戲,這個遊戲叫洗頭的遊戲,把玩具沙倒在頭上,你覺不覺得像是水在衝洗自己的頭發啊?難道你不覺得好玩嗎?”金維嘉蹲下身來說著借口來安慰金寒晨。
“你走開。”金寒晨翻身起來,憤怒的推了金維嘉一把。“你當我是傻啊?你用玩具沙洗頭嗎?我又不是傻子,我怎麽可能把玩具沙當水洗頭呢。”
“……”金維嘉被金寒晨推坐在沙子裏,他的話一時之間,讓他沒有反應過來。
“我幫你洗啊,我幫你洗幹淨一點。”金寒晨抓起那個玩具桶,把玩具沙弄進桶裏就朝著他的身上潑去。“嗬嗬……好好玩……”
金寒晨先是一臉的嚴肅,緊接著就變成了傻笑,這讓小魚兒都忍不住驚訝。
“我的城堡都被你們給弄壞了。煩死了……”金寒晨一屁股坐在地上,繼續堆積著自己的沙子城堡。
“他……他怎麽回事?”金維嘉指著金寒晨的背影,盯著身邊的小魚兒詢問。
“醫生說了晨晨擁有幾歲孩子的智力,雖然他傻裏傻氣的,可他也不是什麽都不懂。像現在的孩子都那麽聰明,晨晨既然有幾歲孩子的智力,那麽他不可能不懂得什麽是好與壞,你拿著沙子倒他一頭,他若不反擊的話,那就跟一個蠢貨沒有差別了。”
如果金寒晨後麵不表露出那種傻笑,小魚兒都差點以為,金寒晨是不是裝傻。
在遊樂園玩夠後,小魚兒才帶金寒晨和金維嘉一起去醫院。金寒晨是算了時間的,這個時候去醫院的話,身體裏的藥效已經發揮了,就算那個神經科的醫生再厲害,在他的身體裏也隻能夠檢查出神經係統有問題。
“不是說要回家嗎?這是要去哪裏?”金寒晨盯著車窗外麵說道。
“這就是回家的路。”前麵開車的金維嘉回答。
“你傻啊,我怎麽可能連回家的路都不認識?回去的路上是有白色的燈塔的,而且路邊的樹上
還有紅絲帶。”金寒晨回懟著金維嘉。
“晨晨最聰明了,這是去醫院的路上,我有點不太舒服,想要找醫生看看。”小魚兒對他說道。繼而又對金維嘉說:“以前擔心他回家找不到路,每次回去的路上,我都會告訴他路上有什麽標誌。奶奶還特意利用金氏集團,以愛心傳遞的形式,在樹上綁上了紅絲帶。事實上她就是為了晨晨。晨晨總是愛亂跑,他如果看到路上有紅絲帶,就一定能夠沿著那些樹找到回金家的路。
不要把他過分的當成一個傻子,他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也隻有你才會把他當成一個正常人看待吧。”
金維嘉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坐在後排坐,一直握著金寒晨手的小魚兒。這小女人莫非真的愛上了金寒晨?對於一個傻子還能照顧得無微不至,怕是她被他給感染了吧。
小魚兒也盯了一眼金維嘉的背影,不知為何,她見到金維嘉的真人之後,總感覺他不太像網上與她交心的那個貼心的‘一抹星辰’。或許是印證了那句老話,見不著摸不著的,是屬於最美好的幻想,見著了摸著了,變成了現實再美好的事物,也會變了最初的味道。
十幾分鍾後,車子停在了某家大型的醫院門口,金維嘉他們剛剛下車,便有專人來迎接他們。
“小媳婦,我想回家。”金寒晨裝作一幅很害怕的樣子,雙手緊緊的抓著小魚兒的手臂。
“別害怕,是我去看病,又不是你,醫生不會給你打針的。如果我不看醫生的話,我的身體會難受的,那樣就沒有人能夠照顧你了。”她見金寒晨不說話,又接著說:“你乖乖聽話就好,我們進去一會兒,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嗯。”金寒晨點了點頭。
金維嘉走在前麵,跟著帶路的人去找那位國外的資深神經科醫生。他走進一個檢查室,用一段極其流利的外語和對方交談。小魚兒的外語不好,不過金寒晨卻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朵裏。
大概的意思就是讓醫生好好
的替金寒晨做個全麵的檢查,看看他是不是真傻,如果是真傻,就讓他繼續傻下去就行了,如果是裝傻的話,希望醫生可以給出在醫學上合理的說法。
“他說可以了,讓他躺在那個床上去,那是一台很先進的檢查儀,通過那台儀器可以清晰的檢查出他的神經係統出現的問題在哪裏,之後就按照那個出錯的地方對症下藥就好。”金維嘉帶麵微笑的對小魚兒解釋。
“晨晨早上不是說想要回房間睡覺的嘛,要不這樣吧,你在那張床上去睡一覺,等我看完醫生就來找你好不好?”小魚兒聽了金維嘉的話,對金寒晨溫柔的說道。
“我不困。”金寒晨隻簡短的回複了三個字。
小魚兒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可既然已經到了這裏,不可能什麽都不做啊。
金寒晨在內心鄙視這個小女人,到底誰才是她的老公,她怎麽就那麽相信金維嘉的話,就因為金維嘉和她是網友,他們倆一早就認識,她就對他如此信任嗎?
他們倆好歹也是夫妻,即使隻是名義上的夫妻,他也是她的老公嘛,他可從來都沒有害過她,這女人的胳膊肘不能老是往外麵拐啊。
她現在所做的事,實在是讓他心寒,就算他是真的在裝傻,那又妨礙不了她的呀。不管他做什麽都是為她著想的。這女人的心怎麽就是不開竅呢?他在外麵應付了別人,在家裏還得對付她。
“這樣好不好,你在那裏去躺著,我在一邊陪著你,等你睡著了,我再去看醫院好嗎?”
小魚兒一直在勸說他,他若不同意,她肯定沒完沒了了。
“好吧。”反正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目的也是得躺在那張床上去給人‘開膛破肚’的做一番檢查的。
金維嘉示意那個醫生,現在可以開始了。
雖然易年給了他那個藥,可金寒晨在躺在那張床上的時候,心裏沒有一點擔憂是不可能的。易年平時看起來吊兒郎當不靠譜,可真的辦起事來,從來都沒有讓他失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