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你應該告訴我你的身體情況
她臉色的蒼白,以及嘴唇的幹澀,活脫脫像是一個久治不愈的病人。
讓人看了實在是心疼。
女人痛個經,真的有那麽嚴重嗎?她現在的情況,是他百度所查到的那種嗎?還是說她身體的自身,還有其他的病症啊?
“……”
“你聽我的話,你回臥室休息吧,我……我睡一覺,明天醒來,就會好的……”秦雨筱說話的聲音,讓他感覺她在抽搐,連同氣息都與普通人不同。
她不想說話,身體沒有力氣,而且每說一句話,感覺都會抽痛她小腹的位置。
當初在法琳克國的時候,她進修向婦科專家學習。記得有一堂課,講述的是女人生孩子的過程。
每開一道宮口,就會比之前更痛,從一級到十二級,正常生育小孩兒的媽媽,都會經曆那種痛苦。還不到十級的時候,痛楚就會像把整個人,從腰間的位置,硬生生的砍成了兩半一般,痛得生不如死,最後漸漸的變成麻木,毫無知覺。
她現在小腹的疼痛,已經蔓延到了腰間,就跟生孩子差不多,要生生的把她從腰間的位置一分為二。
墨北宸默默的注視著她,她這會兒連同眼皮,都在往下垂。
紅糖水不管有用沒用,喝了總比沒喝要好吧。她每次都這樣,倔強得很。他若不逼她喝的話,她肯定不會沾染一點的。
他端起手中,裝有紅糖水的碗,自己喝了很大一口含在嘴裏。然後把碗放在床頭櫃子上,雙手捧著小女人的臉頰,湊上嘴唇吻上去,強行將口中含著的紅糖水喂給她。
“唔……”秦雨筱那垂下的眼皮,因他的舉動,猛然睜開雙眼,盯著用手捧著她臉頰的男人。
他的舉止實在是太霸道,狂妄得讓她連絲毫反擊的能力都沒有。
她被動的吞下,他喂給她喝的紅糖水,不過很明顯那已經變質了吧。
這種男朋友是不是也太不可一世了?有點不尊重她,他難道聽不懂她的話嗎?
她連續吞了三口,才將口中的紅糖水咽下去。
“咳咳……”她輕咳幾聲,因身體的能力,整個人這會兒都依偎在了他的懷裏。
“你要不要自己喝?不喝的話,我就親自喂你。”墨北宸將床頭櫃子上,那碗紅糖水又端了起來,霸道的質問她。
對!他的口吻就是質問,沒有絲毫回旋的餘地。
“我又不是……不是三歲小孩兒,你這樣做難道不覺得很……很幼稚嗎?這種紅糖水真的對我的身體……沒有用的。”秦雨筱的身體太痛苦,卻還要花精力去向他解釋,她的手一直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小腹,為了緩解疼痛,她甚至用手指,使勁的掐著小腹的位置。
“既然你也知道,你不是三歲小孩兒,那你把這個喝下去,不就好了嗎?”他見自己根本就說不通她,幹脆端起那個碗,又喝了一口在口中。
“我……我喝。”為了防止他的‘暴力’,她選擇妥協了。伸手抓著他的手臂,讓自己坐起身來。端起他手中的碗,將碗中所有的紅糖水,全部都喝下去。“這樣行了嗎?可以讓我休息了吧?”她把喝過的空碗還給他。
她推了一下他的身體,整個人都卷縮下去,窩在被子裏麵。
“……”墨北宸沒有說話,放下手中的碗,垂眸注視著她的臉頰。
在她的臉頰上,依舊沁著汗水,一點都沒有消退。她有多痛苦,幾乎全部都表露在臉上。
當然,她也想掩飾,不希望墨北宸那麽擔心她,可是她真的控製不住自己。
五年多了,六十多次,第一次都是她獨自一個人,窩在自己的臥室床上,默默的度過這樣的痛苦的。
她不想告訴別人,她有如此痛苦的一麵,更不想在外人麵前表露出來。即便是墨北宸,她也不想讓他知道。
可現在卻偏偏讓他,看到了這一幕。
女性生理期痛經,有很多都是正常的,但那種正常的人,讓普通女人都有點承受不住,更何況,秦雨筱這種情況,還比普通人痛苦好幾倍呢。
墨北宸看著她這樣,心裏隱隱作痛,很想代替她來承受這種痛苦,可他卻偏偏不是她。
他把她身上的被子拿開,防止她感冒,隻蓋著她的胸口。然後撩起她小腹上的家居服,露出平坦的小腹。繼而雙手用力的揉搓,讓手心發熱,最後捂著她的小腹,輕輕的給她按摩起來。
“這樣會不會好一點?”他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同樣的動作。
秦雨筱原本感覺小腹上的冰涼感,有了溫暖的感覺,盡管還是很痛,可墨北宸這種暖心的舉動,卻讓她心裏得到了安慰。
他怎麽會懂得這麽多啊?好像他是一個女人,他自己親身經曆過這些一樣。又或者他曾經照顧過,生理期痛經的女人。
可他不是說了嗎?她是他的第一個女朋友,第一個女人。以前的他,一個女朋友都沒有交往過。
“你怎麽不說話?你不是醫生嗎?難道就沒有藥物,可以為你暫時緩解一下嗎?”他一邊為她揉著小腹,一邊擔心的說道。
“我不是說了嘛,我睡一夜就好了。”她幽幽的注視著他,回答的聲音,氣若遊絲。
“你怎麽哭了?”他突然發現小女人的眼角,這會兒滑落下一道淚水。“是不是我把你揉疼了?還是說,這種方法不對?不但無法減輕你的痛苦,反而還會增加呢?”他趕緊停下來,蹲在床邊,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為她將臉上的淚水擦拭掉。
“不是……”她搖了搖頭,鼻子一陣酸澀。
“那是怎麽回事,你告訴我啊。”
“不是……嗚……”她垂下腦袋,臉頰埋在白色的枕頭上,傷心的哭了起來。
小女人突然一哭,讓墨北宸更加慌了,因為他完全不知道,她這是怎麽了?
唯一能夠想到的是,她現在的身體真的很痛苦,她臉色的蒼白,毫無血色的樣子,就足以證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