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8章 分化戰線?
二人眼中的茫然逐漸散去,轉而變為濃濃的憤怒。
月華宗弟子幾乎全軍覆沒,存活下來的那些弟子也都成為了瓊華派的俘虜,這一戰的結果若是傳出去的話月華宗勢必會成為白玉京的笑話。
若是不將玄玉拿下,只會更加丟人。
溫陽義周身散發出寒意,死死盯著玄玉說道:「好歹毒的心腸,這就是你們瓊華派所堅守的仁義之道嗎?我本不想將你瓊華派踏成平地,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玄玉,你給我滾過來!」
「還有你玄青,也滾過來給我們賠罪!」
玄玉張了張口,還沒來得及說話身旁的玄青便說道:「你們真當自己是一根蔥了?有什麼資格,從實力的角度對我瓊華派指指點點?我師姐之前已經說過,只有站著死的瓊華派,而沒有跪著苟活的瓊華派!想殺我們,就看二位有沒有本事。」
「好大的口氣!」孟秀偉氣得渾身發顫。
這輩子他都沒受過這麼大的侮辱,不給點顏色讓瓊華派瞧瞧是不行的了。
溫陽義攔住他,孟秀偉不解地望向宗主。
「不急於這一時。」
「你我二人都在,她又逃得了哪兒去?」溫陽義的話讓孟秀偉冷靜下來,這是出於對自身實力的信心。
溫陽義目光落在寧川身上,這個青年想必就是那位神秘青年。
他下巴抬起,對寧川說道:「你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我記得,白玉京的先天強者之中沒有你,你是不是從中央星河過來的?」
如果是的話,事情就好辦了。
月華宗在中央星河也是大宗門,寧川應該有所耳聞。
「一介散修而已,入不了月華宗的法眼。」寧川淡淡說道。
溫陽義詫異道:「散修?」
白玉京不是沒有散修,只不過散修沒什麼出名的人,眼前的寧川算一個。原來是無門無派的散修,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殺了便是。
不過在殺寧川之前,溫陽義打算再做嘗試。
「你身為散修卻有今日這番成就,想必天資應該不錯。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若是乖乖臣服於月華宗的話,將來有機會追隨雲大人回歸中央星河。在那個修真者遍地走的地方,你的才華肯定能夠得以施展,何必為了這兩個女人得罪雲大人?」
「到了中央星河,何愁沒有美人投入懷中?」
玄玉和玄青臉色都很不自然。
玄青悄悄看了眼寧川,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動心,幸好寧川眸光始終不動如山。
溫陽義的算盤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先誘降寧川。
畢竟寧川也是一位先天,即使自己實力已經達到先天中期,可面對兩位先天的圍攻還是有些吃力。用此法可以瓦解瓊華派的戰線,等他將寧川帶到雲大人面前之後,寧川就是意識到不對勁也已經晚了。雲大人乃是先天巔峰境界,一巴掌就能拍死寧川。
「說完了么?」寧川問。
溫陽義一怔,又說道:「總之中央星河的好處你如何都想不到,對於吾等來說是真正的修鍊聖地,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說來說去,都是這兩句。
寧川已經有些厭煩,彈了彈手指道:「中央星河我會去一趟的,只不過我不想跟你一樣當雲星河的走狗,所以你還是熄了這點心思吧。」
溫陽義臉色驟然變得難看,寧川有什麼底氣拒絕他?
拋開面子不談,寧川的語氣也太過驕橫,完全無視了他這種老牌先天強者。既然如此,那他跟寧川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不就是多了個對手而已,殺了便是!
孟秀偉也忍不住了,對身旁的溫陽義說道:「宗主,依我看沒什麼好說的,直接動手將他們拿下!這幾個賤人不見棺材不落淚,得給他們些許顏色瞧瞧。」
溫陽義點頭,手執長戟指向寧川。
孟秀偉也掏出自己的武器——一把重型巨斧,約莫有數百斤重。
在先天強者面前,來多少天級大宗師都是送菜。
孟秀偉對玄玉說道:「臭娘們,你的對手是我,我來會會你!」
玄玉動身,準備會一會孟秀偉。
寧川對她說道:「只要撐半炷香即可,等我解決了溫陽義再來助你。」
玄玉一怔,臉色微紅地點點頭,「半炷香,我可以。」
「那我做什麼?!」玄青茫然。
「你好好在一邊待著,你才晉陞不久,尚未穩住根基。若是被波及的話,容易導致根基受損。」玄玉沒打算讓師妹出手。
玄青哦了聲,乖巧地站在一旁。
溫陽義和孟秀偉二人臉色發青,這算什麼,瞧不起他們二人嗎?
尤其是溫陽義。
他聽見了寧川要用半炷香來打敗他,這簡直是痴心妄想。
「好好好,老夫這麼多年不出手,是不是天下人都以為老夫提不動刀了?今日,我便借你人頭一用,再次向天下人證明我自己!」溫陽義低吼,長戟指天身上爆發出恐怖的氣息,瞬間就席捲了大半個瓊華派,讓感受到這股氣息的弟子們臉色紛紛變得慘白。
這是先天中期的氣息!
溫陽義不打算給寧川任何機會,手持長戟朝寧川殺了過去。孟秀偉緊隨其後,那柄重型巨斧揮舞間令人心底升起一股極強的壓迫感,彷彿即將成為砧板上的魚肉。
玄玉眸光一冷,迎了上去,與孟秀偉廝殺到一起。
孟秀偉本以為玄玉實力比他要弱,可沒想到玄玉實力竟與自己不分上下,在速度方面甚至比孟秀偉還要快上不少。
在此情形下,孟秀偉哪怕有心要在短時間內解決戰鬥也無法做到。
玄玉實力之所以獲得提升,完全得益於寧川所贈予的丹藥,她雖然說不上來那種丹藥的名稱,可服用之後讓她實力獲得了三成的增幅。
若是全力以赴,殺死孟秀偉也不難做到。
彼時。
寧川與溫陽義的戰鬥也如火如荼進行中。
初次交手之後,溫陽義發現自己在寧川面前竟然無法完全施展開來,處處受到寧川的限制。
該死的!
寧川到底是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