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壞孩子必須死
這麽一說,眾人皆是發懵。打從進入庫房內,還真的是沒有見過張傑。
“啊!?張哥是去哪了?”
“對呀,參加同學聚會的咱們一行人,現在就差一個張哥就齊了。”
“到底是誰綁架咱們,有什麽目的呀。”
少男少女們議論紛紛。
張悅麵色大變,四下打量周圍,除了黑暗別無他物。一種不安的錯覺升騰在心中,念頭一出,再也遏製不住。
“說!是不是你知道些什麽?”
看到胡攪蠻纏的張悅,韓耀文當即是有點不高興了,不善的說道:“你這人是真的有意思我是發現了,你是不是迫害妄想症呀。老子也是稀裏糊塗來到庫房的,不說趕緊弄明白現在是什麽情況,就一直到晚的瞎比比。”
“什麽!?你!”氣的張悅一時半會說不出話來。
突然,庫房內的燈光大亮,頭頂上的燈全被照亮,將整個倉庫內照耀的通明。眾人被突如其來的燈光驚嚇了一跳,隻見從二樓拐角處魚貫而出黑衣西裝一行人。
打頭的正是左眼處有刀疤,留著光頭的李敖,露出一臉的彪悍之色。
“呦!都到齊了,歡迎呀,帥氣的、美麗的一群孩子們。別怕,哥哥不會傷害你們的,隻有這裏有場遊戲想和你們玩玩,”
這時,剛剛施展獸神變的男子忍不住出頭,張嘴不忿的說道:“你是誰呀!?我爹可是東方娛樂的董事長,趕緊放了我們,不然讓你們好看!”
李敖饒有興趣看著一樓,露出不屑的笑容,說:“哦!?這麽說的話,小朋友你是在嫌棄哥哥招待不周了唄。”
話音剛落,隻見李敖左手彈指間一道鋒芒襲擊而來,劃破長空直接打在男子的額頭上,僅僅一個刹那,血花乍現而出,一個刺眼的血洞出現在額頭。
男子雙目呆滯,臉上的表情還停留在剛才,連死都沒有反應過來。
“啪!”
身子酥軟無力,躺倒在地。
“啊啊啊!”
“死人死人了!”
“啊!放我走呀,你們要什麽什麽都給你們,求求你們放我們走呀!”
突如其來的殺機,使得在場所有少男少女的內心防線都已經崩潰。張悅和白雅楠瑟瑟發抖,躲在眾人的身後。而白雅楠臉色煞白,不住的顫抖,內心被無盡的恐懼所籠罩在內。
她抬頭看了眼楚南天,不知怎麽,此時此刻突然想躲在他的身後,或許這麽一來,就會產生安全感。這種想法剛一冒頭,然後遭到她的極力發對。
兩人已經是分開了,徹徹底底的分開,再無一絲關係了。可要是這個時候,楚南天過來伸手擁抱住白雅楠,她會反抗阻止麽?
當然了,白雅楠的內心活動楚南天是不知道的。他目光遊離在二樓之上的李敖,觀其氣息,穩而不亂,每次的呼吸都按照一定的規律,將渾身的氣息凝聚在自身。
“按照境界劃分的話,實在是在圓滿境界麽?嗬嗬,渣渣,我就看看這場戲接下來怎麽玩?”楚南天隨後呢喃說道。
霎那間,李敖的身子猛然一顫,內心產生極為恍惚的動蕩。隻覺得他自己被極度危險的野獸盯上,成為被獵狩的對象。當他急忙四下查看的時候,這股令人窒息的危險感消失的無影無蹤。
“呃!?”
李敖發現僅僅是剛才一瞬間的危機感,額頭上竟然留下虛汗。旁邊手下見到李敖神情不對,上前低聲問道:“老大,怎麽,有什麽不對的麽?”
“啊!?沒事沒事。”李敖遲疑了下,接著看向一樓空曠處的眾人。之前窒息的壓迫感,縈而不散,他接著說道:“一切按照計劃行事吧。”
黑衣西服男子領命,他名叫虎子,三年之前便追隨李敖。可以說,李敖打下江山,虎子有著很大的功勞。
“你們到底是誰!?放過我們吧,我爹有錢。”
“我爹是……隻要你剛過我,給你一千萬,另外再給你個大官做。求求你,讓過我們。”
“放過我們吧!放過我們吧。”
眾人議論紛紛,虎子上前,眯著眼睛,看著這群富二代,平時作威作福,在巨大的威嚇下軟弱不堪。他笑著說道:“靜一靜,靜一靜。大家別慌張,隻是想和大家玩個遊戲。沒有其餘的意思,隻要遊戲中能夠獲勝,那就可以離開。”
眾人嘩然,倆倆麵麵相窺,怯聲喊道到底是什麽遊戲?
“就是.……”話還沒有說完,隻見從高空砸落而下兩個人影,猩紅的血液染紅了地板。兩人赫然是張傑和女老板!!!
血腥的場麵驚呆眾人眼球,內心惶恐,極為不安。
“啊啊啊!這是張傑?怎麽還有女老板?”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呀?”
“誰能解釋解釋,我不想死呀,救救我呀。”
巨大的恐懼縈繞在心頭,隻覺得胸口壓著一塊巨大的石頭,惶恐不可終日。殘留一絲知覺的張傑一口逆血噴出,嚇得眾人驚呼一聲。
“傑哥!?.……”
張悅都懵了,腦袋嗡嗡的響。她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很是錯愕。幾個呼吸過後,撕心裂肺的呼喊聲響徹整個庫房邊邊角角,無助倒地痛哭起來。
“悅悅,救 ……救救我。”彌留之際,張傑虛弱的連眼皮都已經是睜不開。
“這個遊戲的前奏,孩子們你們喜歡麽?嗬,這男人居然敢背著老大和大嫂偷情,之後擊殺了我們兄弟一名。作為祖國的棟梁,未來的接班人,你們就是如此的態度麽?實在是令人痛心,實在是令人心寒呀。你們呀,都是一群壞孩子,罪大惡極!”
“不可饒恕!就該死!!!”
聲音轟然炸響,如同坐地驚雷一般,經久不息久久回蕩在庫房中。
張悅不敢相信聽到的事,可看到張傑身邊死的不能再死的女老板,無疑證明虎子說得事是件不容許懷疑的事。猶記得,張傑在他眼中高大、帥氣、溫文爾雅,更為重要的是他曾經說過的情話,依舊在耳邊回蕩。
“悅悅,你說上輩子你是不是我的心肝,或是我丟失的一塊肋骨,不然的話你在我眼中怎麽會這麽美麗,隻要有你在我眼前,放眼整個天下,我都甘願丟棄。”
“悅悅,你放心,這輩子我都愛你。除了你,就算是大明星或者女王在我麵前,都不會產生心動的感覺。”
“悅悅,我真的好想娶你呀,等同學聚會後我向你求婚,寶貝你嫁給我,好麽?”
……
“啊!”張悅發出痛徹心扉的嘶吼聲,驚飛庫房倉窗戶角處的落腳的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