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鬥羅
霎那間,因為遊戲世界的世界公告直接導致玩家徹底暴亂,議論紛紛。
“臥槽,這個楚南天是嗑藥了還是怎麽了?太影響平衡了。”
“樓上正解,楚南天就是個BUG。強烈要求製裁他!不然這個遊戲還怎麽玩。”
“嗬嗬,一看樓上就是武魂殿的遊戲玩家。承認別人比你優秀就這麽難麽?”
“哈哈,魂獸陣營雄起!”
“這場大型對戰任務,死亡次數隻有一次。要是被成功擊殺,可不意味著和積分失之交臂。”
“你才知道呀,真的是個人才。”
……
而楚南天在成功擊殺萬名遊戲玩家後,沒有調轉回營,而是駕著金翅鴛鴦鳥,朝著正東方向飛去。
這一路上耳邊寒風陣陣,入目的是因為戰爭而造成的遍地狼煙,硝煙彌漫。整個戰場充斥著股難聞的氣味。
饒是此時此刻這個地方不再是交戰的場所,可那旌旗獵獵,迎風高展的戰旗,依舊不倒,不由讓人聯想到當時戰爭的何其的悲壯。
不過,這一切的一切已經不是楚南天該思考的問題。
對於武魂殿的高端戰力,封號鬥羅以及神邸,他自然是迎戰不了。可是,這場戰爭就是機緣的爭奪戰,他怎麽能夠放棄。
楚南天目光入灼,劍指正東方向,在他的心中早已經是有了決定。
遠在星鬥大森林的另外一端。
乃是武魂殿的大本營。
一個鑲著金邊,滿是珍寶點綴的寶座上,正坐著武魂殿的教皇!
在大廳之中,左三列,右四列。個個渾身上下魂力混滾,皆是武魂殿真正的核心力量。至於上三宗以及下四宗,都是武魂殿的附屬實力。
換句話來說,武魂殿的真正實力還沒有上戰場。
“你是說,下四宗門成立的先鋒部隊全部成為了炮灰?還是被一個人異界人?”
教皇一臉的震驚,顯然這件事很是匪夷所思,這異界人何時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在他的麵前哦,則是半跪著一個報信的人。他不敢胡言,直道:“對!”
這先鋒部隊乃是試水,想要摸摸魂獸陣營的實力。可這一炮沒有點燃引線,直接給炸膛。先鋒部隊全部陣亡。
剛說到這,隻聽到一道疾風般的身影衝進大廳,高喊道:“報!”
“報!歸屬於咱們陣營的十萬餘名異界人,…….全部陣亡!”
“什麽!?”
“怎麽可能?”
“莫非是帝天出手了。”
隻聽得一聲哼聲傳來,回蕩在整個大廳。一片片冰渣陡然間出現在大廳中,覆蓋於木門、椅子、桌子,各個角落。
一時間,眾人靜若寒蟬,大廳內的氣氛瞬間降低。
這異人組成的部隊,終是實力不濟,可數量可….是實打實的十萬多名呀。怎麽會全部淪為飛灰。
“這….滅掉異界人大軍的人,也是楚南天。”
報信的人嘴角有些打哆嗦,這個名字已經是不止一次響起在各位在座的耳邊了。
“哼,一個異界人而已。看我的!”在左三列中,一名男子操著渾厚的嗓音說道,他請求出戰。
話音剛落,一名五官同刀削,甚是俊俏的男人同樣走出橫列,報手道:“唐三,也甘願和戴兄一同前往!”
這邊武魂殿因為唐三和戴沐白請求出戰,算是告了一個段落。
至於楚南天,則是在他劍指的正東方向,同樣在發生著件事。這件事,足足能夠影響到楚南天,甚至是影響到兩大陣營的成敗的走向。
乘風禦空的楚南天,一路上在金翅鴛鴦鳥極速下,已然是離目的地不遠。
而這一人一鳥的特殊形象,因為世界公告的原因,遊戲玩家紛紛知曉,那就是楚南天。
一人滅先鋒部隊,一人滅十萬多名遊戲玩家。這兩個事跡,已然在遊戲玩家群體中別傳訛,將楚南天神話。
甚至說楚南天實力達到了屠神的境界,總之說什麽的都有。
所以,身處武魂殿的遊戲玩家一看到這金翅鴛鴦鳥,竟然直接下線,回歸到現實生活中。哪怕說下線會有懲罰,可總比死在楚南天手中更加劃算。
不過,也有不信邪的遊戲玩家,妄圖刺殺楚南天。當然了,這些人的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身死道消,化成楚南天升級的經驗。
正東方向,一個深坑中。
股股的黑煙衝天而起,耳邊除卻呼呼的生風外隱隱約約有嘶吼聲傳來。如泣如訴,似乎蘊藏著巨大的冤屈。
地表深處,地麵開裂時不時用熾熱的火焰成為火蛇,肆意吐著性子。
“噗!”
這道身影佝僂著身子,從口中噴出血沫。隻見他目露寒光,死死的盯著眼前之人。
”劍鬥羅,哈哈。你已經是強弩之末了。看你還能夠攪動多大的風雲?”聲音難聽,如同生鐵在磨生鐵一般,令人頭皮發麻。
說話之人是骨鬥羅。
“呸!你個老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樣子,半斤對八兩。”劍鬥羅朗聲說道,終是已是無兩,但底氣十足。
這兩人,劍鬥羅、骨鬥羅。亦是一生的摯友,亦是一生的敵人。至此兩大陣營殊死對抗之際,兩人冒進,不料遭遇魂獸強者邪帝。
一番廝殺後,兩人重傷。在最後以個聲東擊西之計,兩人倉皇逃跑。
“想不到,最後的結果竟然是和你一同下葬,落得這般下場。”劍鬥羅話語中透露出無盡英雄落幕的神傷。
兩人征戰一生,彼此競爭,誰都不服誰。
“屁!哪怕是死,也是老子比你強。”骨鬥羅憤然說道,話音剛落,他一擊掌風,虛弱的連魂力都沒有凝聚
饒是如此,骨鬥羅心中也是必須要和劍鬥羅分出個高低。
“你個老不死的,給我饒癢癢呢?”
劍鬥羅,此時此刻的情況相比骨鬥羅來說,隻差不強。
“啪!”
下一秒,楚南天落在兩人身旁,濺起不小的花光。劍鬥羅與骨鬥羅紛紛一驚,當看到楚南天所處的陣營是“魂獸陣營”時,心已經是涼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