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千裏有緣書畫卷 袖裏乾坤有淵源
人人會哭家親,
誰肯能哀自己身。
若把己身哀得慟,
無生上作閑人。
這是《重陽全》中的一首“兄死作”,顯然是寫給兄長的一首哀作。同時明,王重陽的兄長實是他而去逝的不假。
閑話少說,書上。話說“鐵頭僧”覺慧一見王重陽使出“青龍劍法”,不由大吃一驚,心中暗自:“難……難那妙生得詐死,借機隱藏了身份不成?莫非,上在終山見到的那老就是林靈素嗎?如說來,那李靈陽和這個重陽人是他的弟子了。”
到這裏,覺慧冷冷笑:“好,然如,那灑家就領領你的‘青龍劍法’!”說罷,使一招“橫掃千軍”,鐵鏟橫掃,便朝王重陽攔腰斬來。
原來,這覺慧偷了“少林拳譜”之後,雖然曉家拳術,但是也不過是一些粗淺的皮毛,正的精華和絕招,拳譜裏麵卻無記載。因,覺慧除了“易筋經”和“洗髓經”之外,其它的也無多大獲。好在他天性聰穎,堅韌不拔,後居然讓他眾家之長,獨自練成了一套凶悍、剛猛地渾鐵鏟法,自日“少林達摩杖法”,加上他渾厚的“易筋經”和“洗髓經”內功,威力是驚人,無人能敵。
王重陽眼見鐵鏟掃來,不敢硬,趕緊使一個“盤龍繞”身形一轉,避過了鏟頭,反手一劍,一招“枯樹盤”,斜刺裏刺向覺慧的下盤。覺慧手腕一翻,使一招“老牛犁地”,鐵鏟突然下砸,正中王重陽的劍身。聽“嘡啷”一聲,王重陽的寶劍立時斷為兩截。
“哎呀,不好!”王重陽大吃一驚,趕緊扔掉斷劍,迅從腰間抽出佛塵,猛地一甩,便立卷住了覺慧的鏟杆。
覺慧冷笑一聲,心中暗:“哼!你的寶劍尚擋不住我的一鏟,何況一柄小小的佛塵!”當,騎馬蹲襠,力貫雙臂,使一招“力拔山河”,雙手握住鏟杆猛地往懷中一帶,要將王重陽的塵絲扯斷。哪,這一扯之下,竟然勁力全無,自己縱有千斤氣力,卻絲毫沒有著力之處,就如同無一物一般,無處使。
正當他詫異之間,王重陽的塵絲突然一鬆,這一下勁力暴增,就如同洪水決堤一般,一湧而出,力驚人。覺慧大吃一驚,立腳不穩,立就震退了、。
“咦!”這一下令覺慧是大出外,覺這種功夫似曾相識。驀地,又突然起,那夜在終山見到那老士時,他也曾用過招。“看來,那老定是林靈素無疑了。這個重陽人若是他徒弟的話,事恐怕就有些棘手了。”正當他遊不定,猶豫不決的時候,忽聽樹林深處有人高頌佛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聲音飄渺,顯然是相距甚遠,但是力悠長,字字如在耳邊,晰可聞。
這種聲音,有少林寺的“獅吼功”和域的“傳音入密”能發出,不是旁人所能隨施的。覺慧心中驚顫,暗:“莫非是他……”當下不多,趕緊招呼忽土和阿裏出虎,抽身便走。
待到置陳俊的地方時,見林地,哪裏還有半個人影。三人吃了一驚,眼四下張望,除了大隊的金兵之外,哪裏還有陳俊的影子。三人還待尋找,這時又傳來一聲佛號,聽聲音,卻是又近了許多。覺慧心下暗驚,也顧不得尋找陳俊了,趕緊帶著忽土和阿裏出虎,飛也似地逃離了樹林,一會兒便沒了蹤影。
王重陽也是甚覺詫異,好端端的,覺慧為麽會無故逃走呢?莫非是為了那夜在終山時,師父口中所說的那覺遠大師?當下,也來不細了,趕緊衝救下來的那三個京兆同鄉了聲招呼:“還不快走,待何時?”說罷,領著三人,頭也不的沒入樹林之中。
眾金兵初時愣怔當場,待見人都走了之後,一夫長如夢方醒,趕緊喝令眾金兵一邊救起蕭阿窊,一邊派人四下搜尋,卻哪裏還有半個人影。後無奈,得用戰馬駝了點了穴的蕭阿窊,悻悻地轉營地去了。
且說王重陽領著三個京兆同鄉,在樹林中穿梭遁形,不肖半個時辰,早將眾金兵甩得無影無蹤。王重陽朝後瞥了一眼,見沒有金兵追來,當停下了腳,與三人坐在一棵大樹底下歇息。那三個京兆漢子早累的上氣不下氣了,不不顧地一屁股坐樹下,“呼呼”喘,半天作聲不得。
王重陽四下張望,見除了那三個京兆漢子之外,卻不見侄兒王周臣的影子,不由大吃一驚,心中慌急,暗自:“一時走的慌急,來不跟他招呼,莫非他沒有跟來?還是走散了不成?”待見那三個漢子氣喘稍定,王重陽問他們有沒有見到與自己一起的那個年輕人。三人說走的慌急,沒人留。這下,王重陽是沒了著落,心急如火。於是,趕緊循著原往尋找。那三個漢子見王重陽為救他們而失散了徒弟,內心也甚是過不去,於是不顧危險,也跟隨著去尋找。
待到原處時,見偌大的地上早已經是人去林,哪裏還有半個人影。四個人趕緊分頭四下裏找了數遍,是不見王周臣的影子。
王重陽心下不悅,暗自焦急。原來,這王周臣乃是王重陽二哥的長子,天生潑,卻不失忠厚,事認,誠懇務實,平日裏就討他的喜歡。如不慎走失,生死未,怎他不憂心如焚。
那三個漢子見王重陽長眉鳳目,天生異相,定是高人,於是各自了姓,一起跪下,非要拜他為師不可。原來,那姓史的消瘦漢子叫史密,乃乾州府醴泉縣人氏;那姓趙的虯髯大漢叫趙抱淵,因他脾氣暴躁,故又人稱“魔哥”,乃延府雞川人氏;那姓嚴的精壯漢子叫嚴處,乃京兆府櫟陽縣人氏。三人結伴到河府買賣,因不懂經營,故折了本錢,在返鄉途中,這巧遇上了王重陽。
王重陽見三人長跪不起,非要拜自己為師,本來就因為走失了侄兒王周臣正自煩惱著,又見三人如憊懶,心中甚是不悅。
正在這時,聽那個嚴處突然“咦”了聲,然後朝王重陽拜:“生麵熟的,可是大魏村的德威表兄嗎?”
王重陽聽了一怔,仔細量那嚴處,卻不識的。正自納悶間,嚴處又:“咋一起,生可能有些納悶,若我一人,生自也。”
“是哪一個?”王重陽問。
“終蔣夏村的姚玹,是我姨家的表兄。”嚴處。
王重陽立時省悟,會心一笑,:“你可是櫟陽的嚴三郎嗎?”
原來,這姚玹乃是王重陽的一房遠親表弟,為人是勢力,初時見王家勢大,便著力巴結。待後來見王重陽害風,恐遭連累,便不來往了。是以,王重陽對他也十分不屑。到王重陽出關以後,偶然救了他一,顯露了蓋武功,姚玹終於省悟,哭拜在地,要拜王重陽為師。王重陽自然不肯,飄然離去。姚玹悔恨當初,到王重陽仙逝以後,馬鈺等人扶靈送返,姚玹全力操辦,盡心服侍,得拜馬鈺為師,修成正。這是後話,暫且不。這嚴處乳三郎,乃是姚玹姨親表弟,年少時曾隨母親來姚家走親,算起來也應是王重陽的一房外戚,故他的乳。
當下,嚴處一聽王重陽叫出他的乳,也是會心一笑,說:“不錯,正是嚴三郎是也。小弟三人夥同來河府買賣,不成折了本錢,本欲就家,誰在又遇上了金兵,所幸有表兄仗義相救,得以脫。如混亂,盜賊四起,又加上歸遙遠,諸多凶險,僅憑我三人低微武功,若全鄉實在萬難。因,我弟兄三人甘願拜生為師,終生服侍,望生能傳個一招半的,好我等弟兄倚技傍生,能尋個返鄉。”
王重陽礙於臉麵,不好拒,得應允,答應三人為記弟子,等到終後作計較。三人心願達成,自然高興,當三叩拜,行拜師大禮,相約待終相會後,補辦拜師禮儀。可惜,因各種原因,王重陽終後便裝瘋賣傻,這個禮儀終也沒有成。
見三人行師禮,王重陽甚是心慰,微笑:“禮儀不過是場虛擺設,這也無關緊要。我現在傳你們一套內功心法,爾等必須謹記,勤加修煉,方成大。”當,傳了三人一套內功心法,這乃是他修煉“轉還陽大法”的心得,雖然有一小部分,但是也足夠三人用終生的。其中,史密悟性高,也得早,王重陽為其訓處厚,號洞陽子。因其和玩,不拘禮法,時人稱之為“史瘋子”,必也是王重陽影響之故。
待三人熟記之後,王重陽又傳了三人一套“青龍劍法”,這可是後來“全劍法”的原形,也是厲害無比。後,王重陽叮囑:“其實,個人武功的高低,門派固然重要,但是修行也是關鍵。所謂的門大派之中,也不見得個個都是武藝高;而小門小派之中,也未必全都武功低微。所以,勤學苦練,持之以恒,方能修成大。”三人拜謝,叩拜師恩。
王重陽因記掛陳俊一事,不敢擔擱太久,所以讓史密、趙抱淵和嚴處三人終,托付他們一留,看看有沒有王周臣的下落,一旦遇見的話,一定要他務必趕到烏龍嶺落鳳坡的“長生觀”,在那裏等著自己。萬一有殊況不能久留,也要麻人,給自己留個口。然後,自己則繼續追趕覺慧等人,借機搭救陳俊。三人也事關緊急,好與王重陽灑淚分。
寫到這裏,則有必要一下,王周臣到底去了那裏了呢?原來,在王重陽和覺慧比武時,王周臣見陳俊自己一個人躺在地上,於是靈機一動,便悄悄溜過去救。哪覺慧的點穴手法實在高明,王周臣費盡心機,卻怎麽也不開他的穴。
後,幾金兵發現,便向他們這邊趕來。陳俊見事態緊急,趕緊對王周臣說:“傻小子,那賊禿的點穴手法你是不開的,還不趕快背上我逃!”
王周臣立會,趕緊將陳俊背起,撒腿便往樹林深處就跑。那幾金兵見狀也不怠慢,立約了十幾個同伴,隨後追來。好在王周臣年輕力壯,陳俊又是身形瘦小,所以王周臣背著他也不怎麽吃力,雙腳跑得飛快。那幾金兵也是執著,跟在他的身後死追趕。
眼看著追兵越來越近,王周臣心焦如焚,心中暗:“沒辦法了,好等金狗追上來時拚了!”正在緊急關頭,忽聽旁邊的樹後有人叫:“傻小子,你背著人怎麽能跑的過他們,還不快些到這邊來!”
聲音不大,但是晰入耳,猶如在耳邊低語一般。王周臣吃了一驚,當下也來不細,依言奔到了樹後。見在大樹後麵,正站著一個臉戴青麵獠牙麵、身穿白色長衫的人。看不那個人的長相,也猜不出他的年齡,是見他中等身材,不胖不瘦,腰間還掛著一口寶劍,正冷冷的看著這邊。
王周臣嚇的一怔,立停住了腳。那人冷冷地:“退到我的身後!”王周臣不敢怠慢,趕緊依言背著陳俊躲到了他的身後。
眼看著金兵追到近前,見那麵人把手一揚,聽“唰”地一陣破聲響,伴隨著“啊”地幾聲慘叫,追到近前的、金兵忽然雙手掩麵,撲地倒下了。後麵的金兵見狀,均是大吃一驚,趕緊停下了腳。
見那麵人揚手,卻看不見麽暗,但從那破的嘯聲分析,肯定是“梅針”之細小暗,普人的肉眼是絕對不會看到的。
一金兵十夫長大怒,用彎刀遙喝:“大膽反賊,你竟敢殺害我大金國官兵,難不怕滅族之罪嗎?”
那麵人冷“哼”一聲,也不答話,陡見臉前一晃,劍一閃,那十夫長的腦袋便搬家了,“撲”一聲掉在了地上,“古魯魯”徑滾到了剩下的幾金兵腳下。由於他出手太快,乃至拔劍、斬首、還劍入鞘幾個動作瞬間成,眾人本看不楚,還沒等反應過來,他已經還劍入鞘了。
那十夫長的腦袋掉了,脖頸處鮮血“突突”冒,身體兀自站了片刻之後,緩緩倒下。王周臣和陳俊看的目瞪口呆,張大了嘴半天說不出話來。剩下的幾金兵見那麵人青麵獠牙,本來就夠嚇人的,加上如鬼異的身手,立嚇的心驚膽寒,“嗷”地一聲驚叫,“有鬼啊!”,便各自掉頭,沒似地逃走了。
“師父,是您老人家嗎?”正在這時,陳俊突然叫了一聲,他時還在王周臣的背上,趕緊對他說,“好兄弟,快些將我下吧,自家人來了。”原來,陳俊曾跟隨“劍”白玉峰學習過“行八法”的拳術,對他的寶劍和武功自然熟悉,一見他抽出“行龍劍”顯露了這一手絕招之後,便早已猜到了他的身份
王周臣一時驚呆了,背著陳俊傻乎乎的站在那裏,一聽陳俊醒,這如夢初醒,趕緊將他輕輕的在了地上。
白玉峰緩緩走到二人近前,看了陳俊一眼,“哼”了一聲:“功夫不濟,嘴上倒是硬,也不至辱沒了師門!”
陳俊賠笑:“這個自然,就是要了我的性,也絕不能辱沒了師父您老人家的頭!”
白玉峰又“哼”了一聲,嗔:“你小子嘴尖舌滑,就是難!”說著,隨手在陳俊的胸口點了兩下,便開了他的穴。陳俊吐了下舌頭,也不敢言語了。
白玉峰伸手下了麵,入了懷中。王周臣仔細一看,見他年約四旬有餘,頜下無須,濃眉大眼,鼻正口方,一身儒雅氣質,是神冷峻,不怒自威。
白玉峰上下量了一眼王周臣,點了點頭,讚許:“好小子,不錯,有膽量,又有智慧,是棵好苗子!”
王周臣看著他的眼神,竟然不由自主的有一種膽怯感,不自禁地移開了目,不敢視。
白玉峰問起陳俊覺慧挾持的況,陳俊不敢隱瞞,便把大概況簡述了一遍:
原來,這覺慧和尚本來就生性執著,自從偷了“少林拳譜”,看了武林諸派的家拳法之後,便變成了一個武癡。因為在“少林拳譜”中記載的各派武功,大部分都是一些礎功法和本招,所以覺慧總是方設法的要獲得各派武功的拳法經要。
一見陳俊會使“行八法”,覺慧貪心又起,便使忽土和阿裏出虎挾持了他。起初,三人本來是到京兆府報官的,但是後來聽見林靈素的嘯聲逼近,便棄了這個念頭,奔河府而去了。因為,他們行的正目的卻不是在,而是為了一個重要的秘密,牽扯到金國業的生滅存亡,權衡三後,他們當然是選擇後了。
事怎講呢?原來,大約一個月前,金國官府捕獲了三個中原盜賊,經過嚴刑拷問,三人出了一個驚天秘密。其實,番宋高宗詔見江參,表麵上是進行表彰,實則不然。原來,江參喜歡四處遊覽作畫,一個偶然的機會,他來到了會寧府的長白山區。本來,這不過是無心之舉,卻不成偶然發現了一個古老的小村寨——“古寨”。也正因,讓他無中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以至讓他惹上了殺身之禍!
起初,江參不在,他隨跋涉,遊行,偶然在村後的山腳下發現了一處墓地,墓葬仍留古風,甚是簡陋,是在墓後插著一丈多高的索羅杆,上麵著紅布條,在寒風中獵獵作響。因杆子眾多,層見疊出,就一片小樹林,飄浮的紅布條就樹葉一般,迎風搖曳。
江參博學多,暇時曾經學過女語和一些金國的習俗,他見墓地呈扇形散開,必是出自一個家族,於是走到頭前的第一座墓前查看,見在鬆木牌碑上刻著幾行女文字,江參卻也識的,上麵刻的是:始祖函普之聖墓。
一看之下,江參不由大吃一驚。原來,江參閑時也曾看過一些金國的史,金太祖顏阿骨的太祖正是函普。在古,平民和帝王之間存在著多忌諱,如違背,這可是戶滅族之罪!
江參又往下看後麵的木牌,依是烏魯、跋和綏可三人的碑文,加上起的函普,正是金國顏部族的四祖。江參看的心驚肉跳,眼望著第個木牌,不由暗自:“依看來,這個肯定是金太祖顏阿骨的碑文了。”走到近前一看,上麵刻著:應乾興運昭德定功仁明莊孝大聖武皇帝顏旻之聖墓。顏旻是阿骨達的漢,然是他的墓穴。
看到這裏,江參加驚懼了,心:“陵王遷都中都後,已於年就曾大張其鼓的將其四祖的陵墓遷葬到大房山的皇陵。如看來,遷葬一事多半是顏亮為了掩人耳目,而故弄玄虛!”
江參也略懂堪輿之術,他粗略地估算了一下方,見墓地上雲霧繚繞,煙霞靄靄,它背靠長白山,麵對出虎水(阿河),個墓地呈聚寶盆狀,白天陽普照,夜晚月凝聚,竟然是一處絕佳的聚陽陰的風水寶地。背後的長白山高東低,連綿起伏,就一條長龍,俯瞰著寶盆,吸著日月精華。江參大吃一驚,心中暗:“難這就是金國的龍脈,事關顏家族生死存亡的風水寶地?”
到處,江參激動不已,本破掉金國龍脈,拯救宋室江山。但是又一細,自己堪輿之術低微,縱然毀壞了這裏的墓地,如不懂風水玄機的話,恐怕也是枉然。之三,後靈機一動,於是便手繪了一幅“千裏江山圖”,把“古寨”墓地的地理置暗暗隱藏其中,待日後有法力的得之人來破除。為了護該圖,江參又繪了一幅“林巒積翠圖”,從畫麵的山水來看,其乎是一模一樣,無二致。如若不是人氏,難分辨其詳。
言說:沒有傳不到的話,沒有不透風的牆。事不怎地,沒過多久,竟然在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後連宋高宗也了。於是,趙構下了一秘詔,江參進京獻圖。
那三個江洋大盜探得消息之後,本欲在半上攔截,不成案發遭擒,壞了好事。顏亮獲悉消息之後,雖然有點不,但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本著小心,他還是國師覺慧,會同兩點檢將軍,出宮秘密查訪,不惜一切價,務必將畫追。
覺慧三人多方聽,後終於探得江參父子的行線。其實,在群雄比武大會上攪鬧,覺慧也是藏有私心。當他發現陳俊會使“行八法”之後,心中暗喜,於是將他挾持著逃走了。
一上,覺慧逼問陳俊“行八法”的精要,讓他默寫出來。陳俊於是將計就計,一會兒說腦袋疼,一會兒說腿痛,一會兒又說字不會寫,磨磨唧唧,東拉扯,故拖延。覺慧一心要得到他的拳譜,雖然他在耍奸,但是為了拳譜,也得忍耐,所以沒有對他動手。忽土和阿裏出虎早就忍耐不住了,是礙於師父的臉麵,也不敢肆。所以,陳俊雖然耍刁賴,但是由於各種原因,因也沒有吃多大苦。就這樣,幾個人拖拖拉拉的一往河府而來。
這正是:不是機緣身犯險,焉能無故惹禍端。欲後事如何,且聽下分。
注釋:
一、王重陽侍從的弟子有“全子”人,不侍叢的弟子卻有多,史處厚、趙抱淵和嚴處三人,就是他在“死人墓”時所的弟子。
二、嚴處這個字,應該是王重陽後來為其訓的。由於史之中查不到他的原,所以仍然引用嚴處。
三、“古寨”實是顏家族四祖的發祥地不假,但是到底是不是金國的龍脈卻不一定,書中僅表作的見,史中卻是無處可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