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開始禁賭
而隨著大家這兩年都掙到錢了,手裡的錢越來越多,賭博之風就開始越來越盛行了,就連鄰村都有來白鹿村玩的。
就為了這事,白嘉軒三令五申的要求不準賭博,大家就都偷偷賭,瞞著白嘉軒。
而不僅有賭博的,現在村裡開始自己抽大煙的人也越來越多了。
而何嚴在這兩年裡,不僅又生了兩個兒子,一個鹿兆麟,一個鹿兆祥,還收了不少的地,全都是賭博的人賣的地。
而且還不光是白鹿村的地,就連其他村的人,在白鹿村賭輸后,輸紅了眼,很多都直接來找何嚴賣地的,甚至還有直接賣老婆的。
不過何嚴從來都是只收地,對於別人的老婆沒有興趣,自己又不是曹操,買人家老婆幹什麼,到時候妻離子散的,多悲慘,有那錢自己去買點小姑娘好不好呢。
而且都是附近村的,到時候人家在說點啥,在生個埋怨什麼的就不好了。
這天夜裡,何嚴正在家摟著媳婦睡覺呢,而村裡也都在正常的開賭,而就在這安詳美好的夜晚里,確有個人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突然敲響了白嘉軒的家門,告密說村裡有人賭博?
白嘉軒一聽就怒了,在問清又多少人在賭后,他就去把鹿三給叫起來,讓鹿三穿好衣服,拿上棒子,然後又去叫上足夠的人手后,就氣勢洶洶的去抓賭了。
到了地方一聊踹開門進屋后,就看幾個人正在賭的興起呢,當即就怒道:「我三令五申不許賭博,不許賭博,竟然還敢賭!」
「來啊,把他們都給我綁了!」
鹿三等人一聽,一擁而上就把他們都給壓走了。
接著帶到祠堂后,就對他們一通的批評教育,罵了他們一通后,就都給放了。
不過賭資被沒收,充入備荒的錢糧中,賭具都給扔了。
而去報信的人,在去撞人的路上,中途就偷偷的走掉了,白嘉軒就當不知道,今天這事就結束了。
過了幾天後,白嘉軒跟何嚴聊天道:「這咱們村的人,現在賭博的事越來越多了,還有人輸了錢就上我那舉報的,你說有啥辦法,把他們一次都給禁了的辦法沒?」
何嚴道:「有。」
白嘉軒一聽道:「你快說說。」
何嚴道:「立族規。」
白嘉軒一聽道:「立族規?」
何嚴道:「沒錯,正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我們白鹿一族,從開族到現在,你都是第18任族長了,可是我們族到現在也只是有一些,像是族長時站隊那樣的,約定俗成的習慣,而沒有族規。」
「而族長管理家族,也全都是靠個人的水平和辦法來解決問題,我們早就應該定立族規,每任族長都把自己碰到的問題,和處理起來的好辦法,變成族規。」
「這樣下任族長接位后,即使是遇到什麼事,不知道怎麼處理的時候,就比如你現在這樣,那就可以按照族規行事,約束住族人不犯錯,你覺得怎麼樣?」
白嘉軒道:「可我本來就不知道怎麼處理,那我怎麼立族規啊?」
何嚴道:「那就慢慢立唄。」
「比如現在你就可以立一條,但凡賭博著,抓住之後,第一次打10藤條,第二次打二十藤條,第三次打三十藤條,以此類推。」
「如果超出三次著,賭資全部沒收,充入備荒錢糧之中,等等,你就自己想唄。」
白嘉軒聽了點頭道:「你說的這還真是個辦法啊。」
「而且要是有這個族規了,今後我再懲罰誰也就有個尺度了,而且都是寫明的,也就不用擔心有人不服了,到時候還得說服他們才行。」
何嚴道:「那行,那你就自己琢磨著吧,我回去了。」
何嚴走後,白嘉軒就也回家去了,然後就在家裡開始冥思苦想。
到了第二天。
白嘉軒在定了幾條族規后,就把族老們都叫去了祠堂,跟族老們商量一下,老合適不。
何嚴聽完他念的族規道:「你這定的夠狠的,抓住賭博的不僅打,還要吃一坨屎,這有點噁心了吧?」
白嘉軒道:「不狠不行啊,不狠真止不住啊。」
一個年老的道:「可是這樣,族人們會服嗎?」
白嘉軒道:「不服也得服,只要我們都同意了,就把這條族規宣布出去,到時候看誰還敢賭,就按照族規處理他們。」
何嚴道:「行,我同意。」
年老的四個老何嚴同意,就也贊同道:「那好,那我們也同意。」
接著白嘉軒就把族規給貼出去了,並宣佈道:「這是我與族老們商量的幾條族規,全族共守,誰要有意見可以跟我提,沒有意見的話,今後就按照族規辦事了。」
在場一個喜歡賭博的人立刻道:「族長,這懲罰也太重了吧,還吃屎,這也太噁心了。」
白嘉軒道:「嫌噁心別犯不就行了。」
「怎麼,你想賭啊?。」
這人一聽道:「不賭,不賭。」
白嘉軒問道:「那有誰覺得禁賭不對嗎,賭博是應該的嗎?」
眾人聽了沒人說話。
白嘉軒道:「好,那我今晚就開始帶人巡視,抓賭,抓到后就在祠堂里,按照族規,公開處置。」
說完他就走了。
白嘉軒這麼一弄,還真起到震懾作用了,大傢伙還堅持賭的,要麼直接就去別村了,要麼就轉入地下,到地窖里去賭了。
幾天下來,白嘉軒天天巡夜,一個也沒抓住,他還高興的。
結果又過幾天後,就又幾個人被悶地窖里去了。
等他把人救出來以後,氣的他大晚上的敲鑼,把全族人都叫到祠堂,就對著幾個人進行處罰,而這幾個倒霉的就是白興,石頭幾人。
而第一次被抓,就是普通藤條,打後背幾下,家吃屎。
這幾個被打十下還挺過來了,最後要吃屎就開始求饒了,結果還是吃了。
吃完後幾個人這個吐啊,一邊吐,一邊抱著水瓢就在那漱口,看的全族人就跟著犯噁心。
白嘉軒道:「我看你們今後誰還敢賭。」
「散了吧。」
然後眾人就都散了。
從此以後,賭博的就全都跑到別村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