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特色菜品
何嚴和德福倆到了東直門外,好傢夥,這地方這個熱鬧,人山人海的,不僅有蓮花,還有賣各種東西的,還有不斷的古樂聲,熱鬧極了。
德福看著這個景象道:「師父,咱們應該直接到這來。」
何嚴點頭道:「沒錯,明年咱們再來的話,就直接上著來,也不用你覺得尷尬了。」
德福道:「那咱們往裡走吧。」
何嚴道:「走。」
接著倆人就開始逛起來,這一路延伸的還挺遠,一直都到了祖家莊了。
德福看到有賣冰就跑過去道:「師傅,來兩碗冰藕。」
老闆道:「好嘞,您稍等。」
說完老闆就開始弄,等好了后,德福就拿著給了何嚴一碗道:「師父您嘗嘗,也沒吃過,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說完德福就立刻來了一口,然後點頭道:「好吃。」
何嚴也嘗了一口,是用城內的藕做的,又鮮又嫩。
何嚴道:「不錯。」
接著倆人就站著吃,吃完后就繼續逛。
倆人就這樣一直玩到了晚上,在外邊吃完了晚上,德福說他這輩子還沒去過青樓呢,他想去見識見識,不過何嚴沒同意,倆人就回家了。
等到倆人到家后,剛一進門,胡氏就興奮的跑過來道:「你們倆是哪了,今天魯大人來了,說晚上要帶你進宮,去給宮裡的人看病,還能見到皇上呢。」
何嚴一聽這話心道:「不會是珍妃吧。」
胡氏看何嚴沒說話,就說道:「老頭子,你想什麼呢?」
何嚴走進屋,喝口水道:「看你那興奮的勁,這不是什麼好事。」
胡氏問:「這都能見到皇上,怎麼不是好事啊?」
何嚴道:「宮裡那麼多太醫,那都是吃乾飯的?」
「這裡邊肯定有事。」
胡氏道:「我看你就是瞎想。」
「當初格格不就是太醫都治不好,最後不是讓你給治好了嗎,這次肯定也是。」
她剛說完,魯正明就在門外敲門。
「砰砰砰」
「喜郎中開門,我是魯正明。」
胡氏高興道:「德福快去開門。」
「哎。」德福答應一聲,然後就跑去開門。
很快魯正明就進來了,見到何嚴道:「喜郎中走吧。」
何嚴站起來道:「德福去拿藥箱吧。」
接著在德福背好藥箱后,何嚴就帶著德福,跟著魯正明走。
胡氏在後邊喊:「老頭子,看仔細點,回來好給我講啊。」
何嚴道:「老師帶著吧你。」
說完何嚴就出門了,上了門外的馬車。
過了沒多久,馬車就到了宮門口了。
魯正明過去跟侍衛一說,一個早就等著的太監,就領著何嚴跟德福往裡走。
德福問:「魯大人怎麼沒進來啊?」
太監道:「你以為宮裡是誰想進就能進的?」
「他沒有皇上招見,他進不來。」
德福「哦」了一聲,然後倆人一直跟著太監往裡走。
何嚴走在這大內之中,看著裡邊的東西,還有布滿的時候,心裡感嘆道:「這才是皇宮啊,今後隨著大清亡了,這裡不過也就相當於是一個龐大的屍體而已,任人踐踏了。」
「而且這個時候應該是還沒被搶過的原因,一點都不破敗,也多了很多故宮沒有的東西。」
何嚴小聲道:「德福,你好好的看,回去后給你師娘講啊。」
德福緊張的都不太敢抬頭道:「我看著呢師父。」
最後七拐八彎的,一路上換了好幾個領頭的太監,很是走了一會後,倆人才跟這一個穿著很好的太監到了一個屋裡。
就看屋裡有一個人坐在床前,床上躺著一個女人。
太監道:「皇上,人來了。」
何嚴和德福一聽就趕緊見禮道:「草民拜見皇上。」
皇上回頭看看一眼倆人,然後就站起來道:「平身吧。」
何嚴和德福站起來,皇上道:「快看吧。」
何嚴又一抱拳行禮道:「是。」
然後在兩個宮女把床簾放下后,何嚴就走過去,給娘娘伸出來的手診脈。
沒過一會何嚴就心裡有數了。
珍妃的身體狀況很簡單,就是被打了一頓而已。
何嚴站起來對皇上道:「回皇上,娘娘這是身上有傷,淤血溜滯,毒氣散發,所以外腫內痛。」
「所幸未傷及筋骨,還不難治。」
皇上道:「那就開方子吧。」
何嚴道:「是。」
然後何嚴就走到桌邊,開了跟喜來樂一樣得方子,蛋清綠豆羹,白切豆腐片。
皇上看過後問道:「就這?」
何嚴道:「回皇上,是葯三分毒,能不吃藥,就不吃藥。」
「有這兩樣,草民保管娘娘的身體康復。」
這時候在何嚴診脈的時候,進來的靖王爺嚴肅道:「喜來樂,你不是吹牛吧?」
「珍妃娘娘的身子骨可開不得玩笑!」
何嚴道:「回王爺。」
「正式因為是娘娘,我才開了這兩道菜。」
「現在娘娘身子虛,要是用藥的話,承受葯毒,反倒是不如這兩道菜來的好,所以我才這麼開的方子,萬不敢馬虎。」
皇上笑道:「要真像你說的,朕定然有賞。」
何嚴道:「謝皇上。」
皇上道:「來啊,把這份膳單交給御膳房。」
太監一聽就接過去,立刻就去御膳房了。
過了沒多久,太監就把著兩樣東西給送過來了。
何嚴看過後道:「可以。」
皇上一聽就接過去就要餵給珍妃吃。
何嚴道:「皇上請稍等。」
說完何嚴就又走到桌邊,寫了使用方法,拍某交給皇上道:「皇上,這是使用的方法。」
皇上看了問道:「你怎麼不早說?」
何嚴道:「娘娘當面,草民不知直說合不合適,所以就寫下來了。」
皇上道:「好,你們都出去吧。」
然後屋裡的人就都出去了。
王爺問:「你那紙上都寫什麼了?」
何嚴到王爺耳邊小聲道:「外用。」
王爺聽完看了何嚴一眼,點了點頭。
過了又半個時辰左右,皇上出來滿意道:「來人,送喜來樂回去吧。」
何嚴和德福抱拳行禮道:「是。」
接著倆人就跟著一個太監走了。
靖王爺看著皇上臉色,他的心也就放下了,不過還是問道:「皇上,怎麼樣,有效嗎?」
皇上點頭笑道:「有,效果還不錯,你舉薦的這人挺好的。」
王爺笑道:「那就好。」
過了幾天後,珍妃娘娘就痊癒了。
光緒看到后高興壞了。
在心情極好的情況下,在加上珍妃說了幾句何嚴不錯的話,光緒這一高興,就直接賞了何嚴一間黃馬褂。
何嚴在家裡接受的賞賜。
在太監走後,全家人就都興奮的圍著看。
胡氏興奮的,輕輕的摸了摸道:「這就是黃馬褂啊。」
玉兒也摸了一下道:「真滑啊。」
「這上邊是用金線繡的吧?」
何嚴道:「行了,愛看了,過了給我穿上,我試試。」
然後胡氏就給何嚴穿上了。
玉兒拿著鏡子,何嚴穿好后就在鏡子前看了看,然後點頭道:「不錯。」
德福興奮道:「師父,也給我穿穿吧?」
玉兒道:「去,還穿什麼,這是你穿的東西那。」
德福道:「師父能穿,我怎麼就不能穿了?」
何嚴脫下來道:「行了,今後有機會再給你穿。」
說完何嚴就把衣服交給胡氏道:「收好了,房子柜子里鎖起來,別讓德福偷著穿不去了。」
胡氏笑道:「你放心吧,我肯定收好了。」
接著何嚴就看著她把衣服給疊好,然後就給收到柜子里,還給上了把鎖。
這下何嚴就放心了,省著德福在鬧出事來。
接著幾天就過去了。
這天滄州知縣,還有孟慶和他們聽到了何嚴得到黃馬褂后,就全都過來看了。
這幫人看到何嚴就是一通拍馬屁啊,而這回還來了一個原先並沒有來的人,那就是知縣的小妾,賽西施得閨蜜。
她一聽說知縣要來何嚴著,她就吵著要跟著一起來,而知縣又寵著她,就把她給帶來了。
接著這幫人在拍了一通馬屁后,就要看看黃馬褂。
何嚴道:「老婆子,去把黃馬褂拿出來吧。」
胡氏一聽就去了,而這回因為沒被德福偷偷穿出去,騙吃騙喝去,胡氏沒過一會,拿著黃馬褂就出來了。
知縣和孟慶和他們一看,趕緊就磕頭跪拜。
等到結束后,何嚴對胡氏道:「你把黃馬褂收好,然後就和玉兒去做飯吧。」
說完何嚴就又對著來人道:「今天都吃完飯在走啊,。」
「好好好。」知縣動人立馬就都應下來。
胡氏都有日子沒做飯了,別看她做的不咋地,但她還很願意做,早就手癢了。
現在有機會做了,也高興道:「你們進屋坐阿,我現在就出去買菜,回來做飯。」
「玉兒,走吧。」
說完她就帶著玉兒去買菜去了。
何嚴在家跟著這幫人閑扯著。
孟慶和笑道:「喜郎中啊,你這在京城也有一年多了,不知你還開不開醫館了?」
「要是開的話,我們可以合作啊。」
何嚴笑道:「醫館我暫時是不想開了,錢也夠花了。我現在就是潛心的研究醫術,使自己更進一步。」
知縣笑道:「喜郎中啊,你的醫術已經很好了,不用再學了。」
何嚴笑道:「學無止境啊。」
「醫術這東西博大精深,我還有很多要學的啊。」
知縣道:「謙虛了,謙虛了。」
這時候知縣的小妾騷楞騷楞的笑道:「喜郎中,我有點事要問你,我們出去說可好啊?」
知縣問道:「什麼事啊?」
小妾笑道:「老爺,是幫我姐妹問的。」
這下大家就都清楚了,都是一笑,知縣也不在說啥。
何嚴道:「那這邊請吧。」
說完何嚴就把她帶到沒人的地方去。
小妾一臉不高興的問:「喜郎中,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在京城又有新的相好的了,所以就忘了我那姐妹了?」
何嚴道:「沒有。」
「你也知道,我家有個母老虎,我為沒辦法啊。」
小妾道:「我就不相信,有男人想納妾,還有女人能管的住的?」
何嚴道:「我家的情況特殊啊。」
「我的師父,也就是我夫人的爹,他對我先有救命之恩,后又有養育,教授之恩,他臨走把我夫人交給我,所以我也寵著她,現在她就是不同意我納妾。」
「我怎麼也要看在我師父的份上啊。
「所以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小妾道:「那你就把我姐妹那麼扔著了?」
「你當初要是實在沒有辦法,你還勾搭我姐妹幹什麼啊?」
何嚴道:「那不是情不自禁嗎。」
「而且我一直也是在想辦法。不過一直都沒想出來,我就也沒辦法。」
小妾氣道:「我真為我的姐妹不值,怎麼就碰上你這麼個人。」
「你知道嗎,自從你走後,她都沒有笑過,在這樣下去,我都怕她病了。」
何嚴道:「這個還請你轉告她,我在京城待幾年後,就會回到滄州待一段時間去,到時候總還能見面的。」
小妾氣道:「那有什麼用啊?」
「算了,我看再跟你說也沒用了,你就是個負心漢。」
說完她就回去了。
何嚴搖搖頭道:「這爛攤子,人生第一次被人家說是負心漢呢。」
接著何嚴就在回去了,繼續跟來的人們胡扯。
等到胡氏做好飯後,眾人入座。
何嚴舉杯道:「咱們先干一杯吧。」
眾人也都舉杯道:「我們敬喜郎中。」
然後眾人就都幹了一杯。
何嚴放下酒盅,拿起筷子道:「大家都別客氣,吃菜,吃菜。」
大家隨著何嚴先夾了一筷子后,就都紛紛家了一口菜送進嘴裡,然後就都僵那了。
何嚴強忍著沒把嘴裡的菜吐了,咽下去道:「諸位別見怪,這就是我家夫人的手藝,我天天吃的就是這個。」
知縣把菜艱難的咽下去道:「喜郎中啊,這麼多年苦了你了。」
孟慶和道:「喜郎中,你也不缺錢,還是請和廚子吧。」
何嚴道:「內人做的菜雖然挺有特色的,但他酷愛做飯,請個廚子那是萬萬不能的,所以就只能這樣了。」
孟慶和舉起酒盅道:「諸位,咱們為了喜郎中吃了這麼多年的特殊菜,一起敬他一杯吧。」
眾人立刻都舉杯道:「應該的,應該的。」
說完眾人就都迫不及待的一飲而盡,洗洗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