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絕不是因為他
或許是第一次房間裏隻有一個人,郭果果格外興奮,當然,若是這一點被段逸風知道,後者又該吐血了。
隻是,等她拉開衣櫃的時候卻是愣了,這一格全是秋裝,但是郭果果拿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衣服特別大,她查看了下吊牌,尺碼居然比她原先穿的整整大出了一個碼數,郭果果翻找了這一格的其他衣服,發現都是同一個尺碼的。
她不死心,打開另一個衣櫃,裏麵的衣服卻依然是她原先的尺碼,於是,郭果果開始迷惑了。
她想起了在商場的時候,他吩咐店員過去,說的悄悄話,還有剛才的時候,他說讓她下樓去看看衣服。
結果當然是郭果果壓根什麽都沒看,於是段逸風隻好讓那人把衣服全都掛起來了。
郭果果突然想到,那瞬間他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越想越離譜,郭果果懷著憂心忡忡的心情進了浴室洗澡,洗完了直接窩進被窩裏。
她穿著寬大的睡衣,抱著膝蓋,落地窗幔並沒有拉上,是粉色係的,很有少女的風格,隻是她抱著膝蓋,看著窗外漆黑的夜幕,卻是半點都睡不著。
因為別墅在海邊,所以夜裏風格外大,郭果果開了暖氣,依然覺得冷,總覺得身邊貌似少了點什麽。
於是,她剛將身子窩進被窩裏,準備睡覺,又硬生生的被自個的不耐煩給挖起來了。
睡不著,那幹點什麽事情唄!
看電視,是女人一大消遣日子的好辦法,於是,郭果果確實也這麽幹了,大半夜爬起來看電視,她自個想想,也覺得自己挺無聊的。
“親愛的,你說過要娶我的,你怎麽可以說話不算數呢?”電視鏡頭裏,女人拉著男人的手臂,差點給跪下來了,那苦苦哀求的表情,很有苦逼戲特有的風情。
男人不耐煩的甩動著手臂,意欲將底下這個累贅給甩掉,“放手,你給我放手,我早就跟你說過,糾纏我沒有好下場。”
“想進我林家的門,你休想!”
“賤男人,去死吧!”郭果果正心情不好呢,看到這個鏡頭,立刻想也不想,直接‘啪——’的按下了按鈕。
屏幕一片漆黑,房間內瞬間也變得漆黑一片。
郭果果氣呼呼的又重新鑽進被子裏,準備睡大覺。
可是翻來覆去了半個小時,她就硬生生還是睡不著。
被子是冰冷的,床鋪也是冰冷的,被窩裏依然是冰冷的,雖然開著暖氣,一切的一切都是冷的,更何況這四周這麽靜,靜的能讓人起雞皮疙瘩,
“吼——”郭果果煩躁的一把掀掉杯子,從床頭起來,恨恨的將一頭亂發拂到腦後,“媽蛋,有完沒完!?”她總覺得少點什麽,到底是少點什麽呢?
該死的,她絕對不會是因為段逸風這廝不在,所以她睡不著!?絕對不會!
焦爽是在某個PUB裏,找到段逸風的。
當她氣衝衝的衝到後者的麵前,就見後者的手上拿著一杯酒,正坐在某個預訂包廂裏借酒消愁。
身邊沒有其他人,就他一個,一個人包了一大個包廂,包廂門口正對著二樓窗口的位置。
“段逸風,你給我起來!”焦爽上前,一把拉起他的胳膊,順便另一手奪過他手中的酒液,一股腦兒的仰頭全數給灌了下去,‘砰——’的一聲砸在圓桌上。
段逸風被她拉了一下,卻又再度晃晃悠悠的準備坐下去。
“嘖嘖,白蘭地,”焦爽後知後覺的品味了一聲,眼見著這廝又準備插科打諢,頓時毫不客氣的再次上前拉起他,“起來起來,我還有事情問你呢?”
旁邊的服務生看著這個情況,連連彎腰跟段逸風道歉,“對不起,段先生,我有跟這位小姐說過了,隻是她不聽……”
“沒你的事,下去!”焦爽看著那唧唧歪歪不止的服務生,忍不住揮了揮手。
後者小心翼翼的看了焦爽一眼,再度將懇求的眼神投給段逸風。
段逸風終於鬆口,懶洋洋的看了他一眼,“下去吧。”
“是是——”再次連連點頭,然後退下。
焦爽看著他那個酗酒過多的模樣,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尋了個他旁邊的沙發座位,坐了下來。
“我問你,”焦爽一直都喜歡開門見山的問,“你跟果果,你們兩個到底怎麽了?”
“為什麽我聽說她離開段宅了,她離開段宅,她還能去哪裏,她現在去哪裏了?”
段逸風睨了她一眼,唇角似笑非笑的,“你的問題那麽多……讓我怎麽回答你?”
焦爽頓了下,翹著個二郎腿,吊兒郎當的瞅著他,“那就一個個回答,除非是你不想回答我!”
“你為什麽不去問她?”
看著後者又準備去拿酒瓶倒酒,焦爽忍無可忍了,劈手奪過那小半瓶白蘭地,地毯上已經躺了不下好幾個酒瓶了,這酒的度數高,容易醉。“夠了,讓你回答我的問題,不是讓你繼續喝酒!”
段逸風又是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來這裏就是來喝酒的,不喝酒,那幹嘛!?”
“呦!”焦爽算是新鮮了一回了,“難不成您老人家還興借酒行凶或者借酒消愁這一套!”
“喂喂——”焦爽開始嚷嚷,順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風風,不是做兄弟的我沒提醒你啊,借酒消愁這一套,現在可不流行了啊。”
“你要是真想喝呢,我也幫你出個主意,”
“你看你們倆這麽耗著,也不是個事兒對吧。你呢,幹脆喝醉了,喝明白了,然後我呢,就把你送去她那裏,接下來你愛借酒行凶或者借酒上了人家,那都是你的事兒!聽我一句——”
焦爽將耳朵附過去,對著他的耳朵呼氣道:“這一套保準可行,女人麽,不就那麽回事兒麽,保管搞定!”
“噗——”段逸風本來很是鬱悶的心情,也因為她的胡言亂語,而變得心情大好,
“我說,”他的雙頰還有著酒後的嫣紅色,半挑著眉目睨她,“焦爽,你到底是不是個女的?一個女孩子家說話怎麽能這麽不害臊呢?你羞不羞呢?你確定你以後能嫁出去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