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又被吃了
在郭果果摔的氣暈八素之時,還沒穩定住身子,他瘦長高大的身軀早已壓上,膝蓋骨就抵在她的小肚子上,上半身早已傾將上來,將她退後的路壓的死死的,根本讓她無路可退,無處可逃。
“郭果果,收回你剛才那句話!”他的眉眼間滿滿的陰鬱,銀色的劉海下,那雙嫵媚狹長的眸子,滿滿的暴風雨來臨之色。
“不——”她倔強的反駁,挺直了上身,想從他的身下掙脫出來,卻是怎麽都不得,其實然,她壓根不懂他說的是哪句話,隻是習慣性的反駁。
“郭果果,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他若有所思的說完這句話,便是狂暴的開始動手,連脫帶扯的去撕她身上的衣服。
這一切來的又疾又快,幾乎讓後者沒反應過來。
“你幹嘛!?”她慌亂的往後縮去,一邊去打他伸過來的手。
他不為所動,依舊頑固的扯著她身上的衣服,“我幹嘛!?你不是認為我不是個男人麽?我就幫你驗證驗證!”
不消片刻,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剝落的七七八八,幾乎是連撕帶拉,段逸風的動作不僅粗魯又迅速。
郭果果這才知道完了,他的神情不像是在開玩笑,於是她打著哈哈道:“小太子,這大白天大早上的,你不會這麽饑不擇食,連我這種骨頭也要啃吧!?”雖然她無意貶低自己,但是總好過被他強來的強。
“雖然你長的有點抱歉,但是我就當委屈下我自己好了。”
他依然不為所動,專注於剝衣服這件事,從雪紡襯衣到純白色的內衣,她聽到他從喉嚨間溢出的嗤笑,“果然,還是這麽老氣又俗套的內衣!”
郭果果的臉色一下子漲的通紅,她知道他給她購置了不少衣服,從裙子到內衣褲到鞋子再到各種首飾,似乎,還是那會他心情好的時候。
轉眼,手指落在牛仔褲搭扣上,他剝的那個老練又熟門熟路啊!
郭果果一下子怒上心來,快速的去拉即將滑下去的牛仔褲,“段逸風,你大早上的發情可以去找小姐,幾十塊,大馬路上就有!”她的臉色漲的通紅,心中滿滿的都是委屈,她的命不值錢,就能讓他為所欲為嗎?她郭果果,就那麽低賤嗎?
“你讓我去找女人!?”她似乎看到他的眉宇間抽動了下,雖然僅僅隻是那麽一下,但是段小太子那張漂亮的俊臉上,似乎真的抽搐了不下數次。
“你不是有過很多個女人麽?多一個少一個對你來說有什麽區別!?”她怒目,又狠又準的回了過去。
“那你不是早就被我上過,多一次少一次對於你來說,也沒有什麽區別!”他紅了眼睛,一隻手還在奮力於剝下她的牛仔褲。
“段逸風,你別把姑奶奶給惹毛了!”她死死的拽著最後第二道防線,大有跟他拚搏之勢。
她知道他嘴巴賤,但是每每聽到一次,還是覺得心房被狠狠的刺了下。
“郭果果,我就要你,現在,立刻!”
“我不用找別的女人,因為你足夠滿足我!”
“現在,放手!”他的話說的又狠又絕,完全不在意她的感受。
“放你妹!”她生氣的抬手,一巴掌就要跟著甩上去。
手腕骨在半空中被人抓住,她又怒又恨的目光,撞上他同樣陰鷙殘忍的眼眸,他的唇角扯著薄笑,沒有絲毫溫度,“讓你得手了一次,還想有第二次嗎?”
“我的臉很金貴,怎麽能讓你隨意打!?”
“放手!”
“不——”
伴隨著牛仔褲撕裂的聲音,她的喉嚨口再度破碎的喊出一個字,“不——”
卻是晚了,他早已扯落她薄薄的底 褲,沒有任何前戲的粗魯撞入,行徑簡直跟野獸一般無二。
“嗯……”郭果果疼的直接咬住了下唇,一張雪白的小臉,五官幾乎都擠在了一塊。
“乖,別忍著!”他的額頭上也是滿滿的汗水,她太緊了。
“我想聽到你的聲音,乖,疼就喊出來……”他的薄唇湊上去,從她的額頭細細吻到了紅唇,一點一點啄吻著,比起剛才的野蠻行徑,這話輕柔的跟春風細雨似的。
他發誓,他這輩子都沒這麽哄過一個女人,不過考慮到她的第一次是給他的,而且他剛才幾乎沒有任何的前戲……
想到此,段逸風暗暗責罵自己的粗魯,內心卻突兀的升上一絲欣喜,在想到她這個人從頭至尾都是屬於他的之後。
郭果果抬眼,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五官有些微的抽搐,幾乎擠皺在了一起,咬著下唇瓣,就是死也不鬆口,也不發火,也不罵人,就那樣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那樣的目光……讓段逸風的心下又是一沉,“你就……這麽討厭我?”他隻覺得問出這句話,連呼吸都緊了。
“哼……”郭果果撇開頭去不看他,死死的咬著下唇瓣,
段逸風的唇邊突然拉開一個詭異的笑狐,然後,身下跟著往前一撞,
“嗯……”郭果果的唇終於破功,情不自禁的喊出聲,“段逸風,你——”
隻是,還不待她罵出隻字片語,後者的熱情早已爆發,不再壓抑的又快又狠的,恍若發泄怒氣般的開始要她……
期間,隻能聽到郭果果模糊不斷的怒罵聲,之後漸漸消失在某人的熱情中,後來慢慢變成了某種曖 昧不明的呻 吟聲……
總之,這一場仗,郭果果敗的一敗塗地,不僅再度失了身,又被後者吃的死死的。
牛仔褲條,內衣,內褲,被扯破扯爛的衣服,花花綠綠的從房門口延續到床邊,總之,戰況那個激烈啊!
郭果果一醒轉後便四處翻找自己的衣服,垂眸便看到底下那一大片,頓時泄氣的又仰倒回床鋪上去。
腰際又酸又疼,是縱 欲過度的後果,此刻,郭果果無比慶幸段逸風沒有一夜七次的本事,若是真有,她現在該折騰的不成人形了。
你問她現在有何感受,還能幹啥?正如段逸風所說,一次跟兩次沒有啥區別,既然事情發生了,還能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