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虛空墜落
正當薑塵準備用盡全力去斬殺這頭他壓根兒就沒有見過的怪物時,那個東西身上帶著的觸角卻突然鬆了開來,清晰可見的五官上盡是恐懼。
下一刻,遠處一搜虛空船,正在飛速的向著這裏飄來。
而被怪物觸角鬆開的薑塵卻突然感覺到一重失重的感覺,而他自己則開始向著下麵的虛空中墜落。
薑塵試圖提起自己曾經辛辛苦苦修煉的功法,但是卻根本就提不起,他的鍛體在虛空之中,完全就是廢品。
此時的薑塵就好像是個普通人一樣,什麽都做不了,隻能任由著自己的身體,向著無盡的虛空中墜落。
其實說是墜落,卻更像是飄,薑塵的一舉一動都能帶起自己向著遠方飄去。
就好像在這個虛空之中,有一個什麽東西在不停的吸引著所有在虛空中的東西。
反而薑塵卻什麽都做不了。
目前的他隻能等著等死!
薑塵對虛空壓根兒就沒有一點概念,現在的他隻能等著,看自己究竟會飄在哪裏。
就在此時,遠處的那艘木船開始全力加速,行駛在虛空中,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就好像這虛空中有水一樣。
這種船,薑塵以前壓根兒就沒有見過的,他也好奇的看著那條神奇的船。
突然船上跳下一名白衣女子,長發,素衣,手中拿著一把筆直修長的劍。
女子跳下船後,驚訝的看了一眼薑塵,然後就向著那頭準備逃跑的怪物飛去,速度之快,讓薑塵瞠目結舌。
女子山上的白色裙衣在她的速度下,變得翩翩起舞,宛若神靈。
她舉起修長的劍,直接飛到那頭怪物的身邊,口中輕喝一聲,劍起劍落。
唰的一聲,怪物升上的血液賤出幾米遠,之後,哦嗚一聲便倒在了虛空之中。
接近著,女子就從腰間取出一個金黃色的葫蘆,舉起葫蘆那怪物瞬間就被吸進葫蘆裏麵。
薑塵看的目瞪口呆,這葫蘆又是什麽法寶?
正在此時,一個身披袈裟的老和尚也飛快的從船上飛下,他看著已經被收服了的怪物,一溜煙兒就鑽進了女子的葫蘆內。
臉上盡是不悅。
隨意的一瞥,他看到了正在虛空中飄起的薑塵,一臉好奇的飛了過去。
薑塵平躺在空氣中,隨波逐流,此時的他壓根兒就動不了,能做的,也隻是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女人還有老和尚在他的眼前,一動一動的。
就在此時,那個老和尚已經走到了薑塵的麵前。
他看著薑塵,手中卻在不停的揉搓著一串佛珠,之後才好奇的說道:“區區一屆凡人,是如何來到虛空中的?”
老和尚的話就像是自言自語,他看著薑塵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年輕人看起來歲數不大,沒有絲毫的靈力,究竟是如何在虛空中存活的?
你瞧,他還在瞪著自己。
老和尚抬起佛珠,區區一個凡人他完全就不會放在心上,猛的正要將佛珠砸在薑塵的身上,身後卻傳來一聲女子的嗬斥聲!
“花和尚你想幹什麽呢?”
隨著這句話,薑塵看到那個身穿著白色裙子的女子,已經不知在什麽時間也飄到了老和尚的身後,她滿臉笑意的看著老和尚。
“怎麽?蘇姑娘也要多管閑事不成?”名叫花和尚的老和尚看看女子,又再次看看薑塵再次說道:“莫不是蘇姑娘的愛心再次泛濫?區區一介凡人,留在這荒蕪戰爭上,也隻會被那虛空幻獸吃了,倒不如死在我花和尚的手下,來到痛快。”
薑塵雙眼瞪著花和尚,想說話卻壓根兒就說不出,知道此事,他才明白這花和尚手中的佛珠是想幹什麽用的。
原來是要砸死他,但是薑塵同時也生起疑問,這麽小的一串佛珠就真的能砸死自己?
更何況這是在虛空之中,自己的力量都施展不出來,更何況是這個老和尚呢?
薑塵已經自動將那個漂亮的白衣女子剔除在外,人家能再虛空中施展自己的實力,沒準兒就是那個黃金葫蘆在左怪。
但是這老和尚那?那就不一定了。
正在薑塵懷疑這個老和尚的實力的時候,老和尚猛的一轉身,看向身後的白衣女子,而薑塵卻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老和尚腰間。
一個黃金色的葫蘆出現在老和尚的腰間。
難道能再虛空中施展出自己的實力,全部是那個葫蘆在作怪?
薑塵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搞一個黃金葫蘆。
被老和尚叫做蘇姑娘的白衣女子,眉頭微微皺起,看著老和尚說道:“強詞奪理!這年輕人雖然是一介凡人,可終究是能再荒蕪戰場之中存活,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蘇姑娘的話提醒了老和尚,老和尚再次打量著平躺在空氣中的薑塵,然後微微一愣,是啊,自己剛才怎麽就沒有想到呢?
這家夥既然是一介凡人,可又能再荒蕪戰場中存貨,必定有過人之處,這麽看來,沒準兒這年輕人的身上就有什麽法寶。
他連忙打開神識,向著薑塵就掃去,但是卻一無所獲,薑塵的身上,除了自己穿著的一身爛衣服,別說是法寶了,就是個空間戒指都沒有。
隨即老和尚就對薑塵失去了興趣,開口看著蘇姑娘笑眯眯的說道:“他人都笑和尚我太色,於是便有了花和尚這一個名頭,卻不知純潔如你的蘇姑娘卻也好這口。”
花和尚剛說完,蘇姑娘本就皺起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口中輕聲喝道:“混蛋!”
“哈哈,哈哈,”,花和尚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繼而再次說道:“難道不是嗎?既然蘇姑娘想養個小白臉,和尚我自然不能與你爭搶,既然如此,便送你吧?”
薑塵看著自己,這他娘的都算是什麽玩意?
就把自己這樣踢來踢去?還一言不合就準備殺了我?
薑塵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實力,在自己的世界裏,就算不是頂尖高手,也至少可以橫著走了,可現在別說橫著走了。
他是橫著躺在空氣中,就猶如是一頭待宰的羔羊!